他那眼中劃過一道厲色,還有深藏於眸底的傷痛。
雲知傻眼兒?這穿鞋的怕你光腳的,碰上不要命的,她那點兒要挾也就不算是要挾了。
“那個啥?有話好商量嘛,你應該知道吧,我叫雲知,弱弱地問下,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雲知打著哈哈扭轉話題,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波瀾不驚越發清冷的俊臉。
木村澤漫穆輕哼一聲:“你是我的誰?幹嘛要告訴你。”
雲知給他這一憋吃得暗傷,也覺得自己這個話題問得太唐突了:“也對,我跟你一不沾親,二不帶故,萍水相逢都算不上,你要不方便說,就不要說了,我知道了也不能長出二兩肉來。”看著那張冷若冰霜的冷屁股,這熱臉怎麼也不想貼上去了。
尷尬得不知道如何接話題了,雲知有點沮喪地低下頭,卻傳來一個悶悶地聲音:“木村澤漫穆。”
雲知驚喜地抬頭:“你是回答我了嗎?”
那一雙眼清澈明亮,微嘟的嘴唇還帶著一點兒委屈,木村澤漫穆暗暗翻了個白眼,這裏除了她還有誰?明知故問,不過還是微微的點了下頭,薄唇微抿。
“你們家族的名字可真夠怪的,姨媽級別的一個字,木村慕宇倆個字,你的名是三個字。”雲知真的很好奇。
“因為我們家族是按名來排輩份的,如果老一輩的離開,那麼後一輩的就自動去掉名字中的一個字上移一輩。”木村澤漫穆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今天特愛說話,居然耐著性子給她解釋,是不是自我封閉太久了?
雲知恍然:“哦,如果那些姨媽都死 ̄哦,離開了,那麼木村慕宇就叫木村宇了?你就叫木村澤穆了?”
木村澤漫穆點頭,眼睛裏閃過一絲讚許,這小女人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笨。
“這麼奇怪,那要是你們家族最低輩的名字豈不是很長。。。。。。。”要知道這些‘外星人’的壽命都是很長的,那些姨媽級別的都是上萬歲的老不死的,這子子孫孫繁衍後代不知道有多少代了,名字也不知道該多長。
“也不太長,最晚的一輩中我倒記得一個的名字,我想想,叫木村花慕鬆夏苦帶芷渡邊井下觀,花是代表是木村花的子子孫孫,隻能他的輩份能上移三代後,就可以去掉花字,隨晚輩自己意願。”
雲知掰著指頭數了數,有些失望:“啊?也才十二代呀,還以為至少十八代以上呢,那你們的生育能力也太差了。”
說完就想到除了眼前這個木村澤漫穆是個貨真價實的雄性,偏偏還要裝女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家族為什麼給人感覺陰盛陽衰,是不是跟你一樣女扮男裝呀?”
木村澤漫穆的麵色一冷,眸中閃過一絲陰狠,似乎挑起了一些不想回憶的東西,雲知見他渾身的冷意俱增,迫人的寒意幅射開來,瑟縮了一下,心裏暗暗嘀咕:“跟陰晴不定的人太難溝通了。”
冷,沁骨的冷,溫度下降太厲害了,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對於熱血的‘外星人’雲知來說,有點受不了這冷氣壓。
“你有權不回答,我也不想知道,唉呀,我得出去了,說不定木村慕芷在找我呢。”雲知轉身就想溜,真是好奇害死貓,提啥問題嘛,誰沒有點兒隱私呢。
下一秒,她被人從後環腰抱住,木村澤漫穆緊緊地摟住她,將頭埋入她的發際中,貪婪地深吸一口氣,喃喃自語:“你好暖,讓我靠靠。”
廢話,我的血是熱的,自帶熱能,哪象你們,非要靠靈力或外界去吸取熱能,讓你這麼抱下去,我的熱量都被你吸跑了,那我不是成了冰棍,雲知暗自腹誹,卻又不敢推開他,隻得輕輕地扭動身體,回道:
“可你抱著我不舒服,你胸前那倆個假球太硬了,頂得我的背太難受。”
椰子殼做的吧?怎麼這麼硬,偏又被你這大冰人抱這麼緊,磣得慌。
有些懷念木村慕芷那變態佬的胸部,雖然性取向有問題,可胸前那兩個圓球,可是出奇的綿軟,讓女人都羨慕嫉妒恨。
木村澤漫穆很不情願地鬆開雙手,半晌,才鬱鬱回道:“後代,不是那麼好繁衍的,那是要一方付出生命的代價的。”
“為什麼?兩情相悅的事,幹嘛要有一方付出生命的代價?”這讓雲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得順眼就在一起唄,看不順眼就分唄,難不成還打打殺殺的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