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諾心裏想著明明是決定不再相交的兩個人,卻不知為何被墨梓皓帶回了他的家裏。
其實她也沒想過拒絕的吧!伊諾這樣想著。
“你不在,家裏很冷清的很。”墨梓皓淡淡的聲音響起,摟著伊諾的腰身也不知覺的收緊,把頭抵在她的肩上。
伊諾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卻表現的很委屈。
她撇了撇嘴巴,“我在的時候也很冷清。”她在的時候,他基本都不在的,同樣是冷清,何必讓他說的這麼癡情。
“所以你怪我,我保證改正好不好。”墨梓皓身子一重,把她更加收緊,伊諾卻是沒有說話,因為她還不知道再該說些什麼。
向他們這般,當斷不斷,必有後患;即使伊諾明白,可是卻無法做出正確的決定。
今夜的墨梓皓很溫暖,他們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分歧似的,而伊諾也沉浸在次,所有的一些恩怨不快統統的拋擲在了腦後。
墨梓皓知道許晨是清醒的,所以才會對伊諾那樣做,他隻是想要告訴他,離他的女人遠點。
而他得到的結果也很滿意,因為許晨並沒有因此睜開眼睛,或者讓伊諾陪著他。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伊諾直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拆了一樣,不僅難受還有點疼痛。
見她睜開眼眸,墨梓皓玩味一笑,在她的頭頂想起了戲謔的嬉笑,“你醒了。”
伊諾是背對著他,聽到了她的聲音,不自覺的緊繃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握緊了被子。
尷尬有,羞澀有,無法麵對也有。
墨梓皓見此卻是微微挑眉,伸手摟著她的腰身,讓她靠近了自己。
“都十點了,還不起來嗎?嗯?”耳邊是響起了他蠱惑的聲音。
伊諾不知道原來這一覺睡了這麼久,其實還不是怪他太能折騰了,她根本就沒有好好的休息好。
“啊!”伊諾驚做起來,她怎麼忘了自己今天還要上班的。
“怎麼了?”墨梓皓看著她慌張的樣子,不僅蹙眉問道。
“我上班已經遲到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我穿衣服。”伊諾有些羞澀的開口。
“又不是沒看過。”墨梓皓打量著她,輕笑著開口,不過知道她說的上班是去那裏,當下有些不願她那麼辛苦。
“為什麼不肯回到華越上班,那裏一直為你留有一襲之地。”
聽了他的話,伊諾卻是轉頭呲笑了一聲,帶著些諷刺,帶著些自嘲,“墨梓皓你知道,沒了你,我什麼都沒了,之前一直以為我們或許可以長久,但是我現在才明白,女人或許真的是男人的一件衣服,隻要過時就不會有任何的剩餘價值,而我不願自己一文不值,我想靠著自己的雙手而活。”
伊諾淡淡的說著,從他的身上收回了目光,這一下突然沒有了任何羞澀,大大方方的掀開了杯子,自己平靜的穿著衣服。
他們之間總是這樣,片刻的溫情,下一秒就會被其他的事情衝散,無論如何都靠不近。
她和墨梓皓又是不歡而散,在路上給許晨打電話,不過響了好多次,他都沒有接,她心裏擔心,有但電話給嚴清夢,她知道昨晚她是和他在一塊兒的。
“許晨接手了鴻安,他正在開會,至於昨晚的事情,他自有打算,你別太擔心了。”嚴清夢開口對伊諾解釋,可是她又隱瞞的昨晚許晨對她說的那件事。
其實到現在她也不太確定,隻以為是許晨一時興起,才會那樣說。
“那他是知道昨晚的事情是誰幹的了嗎?”伊諾又不僅追問。
嚴清夢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在思考什麼,伊諾微微蹙眉,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是林暮。”
嚴清夢是知道伊諾是林暮的女兒,隻是許晨還不知道,所以她也沒有提,不過她沒想到伊諾這麼快就會猜到,並且聽她的語氣像是對她的母親沒有任何感情,說林暮就像是說陌生人一般。
“是她。不過許晨是被人打暈的,之所以把他推進河裏隻是想造成醉酒失足溺水而亡,不過當時並沒有任何人看到,線索也就沒有了。”不過猜測是林暮幹的,也隻是認定她最有嫌疑。
出事的時候,羅曉離雖然和許晨在一起,不過她也是被打暈的,看不清那些人是誰,隻是模模糊糊的知道他們是從哪裏離開的。
伊諾想怪不得救許晨上岸的時候,問道了一些酒味,她還以為是墨梓皓喝了些酒,看來是那些人打暈許晨之後,特意給他灌了很多酒,以便讓這事故變得再真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