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普照大地的好天氣,沈陽城內也如往常一樣,熱鬧非凡。
街道邊小販的叫賣聲源源不決,逛街之人也多不勝數。
“影!你等等我啊!”人群中央突然傳出一人的叫喊聲,幾乎整條街的人都聽見了;隻見叫喊那人看似隻有十六,七歲年輕人。
此子正是仲痕;他身上穿得破破爛爛,身材不高不矮,臉上許多汙垢,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叫花子;但在眉宇之間更露出一股無法掩蓋的王者氣息,卻又讓人覺得此人日後必定非池中物。
易影聽見後,轉過頭來,同樣隻有十六,七歲,一樣的穿起破破爛爛,一樣讓人覺得他是個叫花子;但相較前者,這位年輕人看上則清秀帥氣得多,如果不是被臉上汙垢所遮,必定是一位英俊少年。
“快點啊!痕!他們就快追上來了!”易影快速跑到仲痕跟前,焦急的說道。
“這樣跑也不是辦法啊!”仲痕生氣的坐到一旁的石階上,道:“三天兩頭就被那個錢老板追著打!難道這日子就這麼過了嗎?”
“我也不是不知道這個!”易影也跟著坐了下來,一臉沮喪,道:“但是我們憑什麼跟那錢老板鬥啊?”
仲痕突然雙手合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把旁邊的易影嚇了一跳,連忙問:“你怎麼了?!”
“不如我們走吧?”
“走?!”易影有些驚訝,沮喪的說道:“能走去哪啊?我們身上一文錢都沒有,連吃東西都成問題!”
“哎!我也是啊!”仲痕一聽,頓時泄了氣。
“不管這麼多了!”易影也無法多想,道:“一會把那錢老板抓住,還不知道怎麼對付我們勒!先去找烈吧!”
“嗯!”仲痕點頭答應。
說完,二人立即起身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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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望楓亭。
一名年輕男子坐在亭內;此時已盡黃昏,太陽向西方緩緩落下,讓人覺得是那麼的淒涼。
年輕男子同樣隻有十六,七歲的年齡;雖身著破爛衣衫,但明顯比仲痕和易影二人要幹淨。
此子正是仲痕與易影口中的烈;他麵色消瘦,臉色蒼白,顯然營養不良;但卻同樣英俊不凡,但他不比易影的清秀帥氣,卻更讓人覺得他冷酷無情;而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與生據來的王者氣息,卻與仲痕形成了鮮明對比。
在黃昏的照耀下,原本蒼白的臉上更顯孤獨。
“烈!”突然,遠處傳來一熟悉男子的叫喊聲。
烈轉過頭去,看見仲痕和易影二人緩緩走了過來。
“你們來啦!”烈微微一笑,開口問道。
“是啊!早就猜到你在這裏了!”易影回笑一個,道。
“哎!”烈小聲歎氣。
仲痕拍了下烈的肩膀,道:“都這麼久了!不要想了!”
“嗯!”烈點頭回應。
“對了!”易影好似突然想起什麼,轉身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們不能回破窯了!那該死的錢老板一定叫人去抓我們啦!”
“那怎麼辦?!”仲痕啞然,道。
一時間,四周都安靜了,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知過了多久,天已慢慢暗了下來。
“不如我們今晚好好幹他一票!之後離開這裏吧!”仲痕還是想離開這裏,想了半天,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啊!”烈聽後,微點了下頭,道。
“反正我們現在在這沈陽城裏也混不下去了!”易影想了會,一咬牙,道:“就按小痕說的這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