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鴿動不動便用他的這句話來賭他的嘴,是你自己說的,不準在男人麵前穿成這樣,難不成你就不是男人了?
每每被賭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某人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巴掌了。
讓你嘴賤!
你多加兩個字——別的,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當然了,說出去的話又怎麼可能收回呢?
最後,南晚鴿很憋屈的在沈立言的怒目圓瞪之下,拿著那邊印著米奇妙妙的七分袖睡裙進了洗浴室換下身上的那條及膝吊帶塔夫綢睡裙。
沈立言看著南晚鴿換下他選中的睡裙後,終於心滿意足的轉身出門,回了自己的房間。當然,出門之前還不忘很霸道的交待了一句:不準把那個盒子和我的放到一起!然後心神氣爽的噙著淺笑出門。
南晚鴿很無語的將自己摔進了大床上。
仰頭望著天花板。
木瓜哥哥,沈立言,你至於這麼可愛麼?至於這麼?
她本來也就沒打算反沈立行送的禮物和他送的放一起的好不好。
雖然沈立行也送過她幾次禮物,但是每一次的禮物她都放在櫃子的抽屜裏的。
五分鍾後,南晚鴿從床上爬起,盤腿坐著,拆開了沈立行送的禮物盒子。一枚玫瑰形狀的胸針,純金的玫瑰葉,鑲著鑽石的花蕾,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紅寶石點綴在花蕾上。
純金,紅寶石外加細鑽。
南晚鴿自然也能猜到這枚胸針的不菲價值了。
突然間,拿著合子的雙手覺的有些沉重,心裏更是覺的沉沉的。在這個家裏,沈立行是除了沈立言之外,唯一一個真心對她好,將她當妹妹般的人。當然,二叔一家人是除外的。
合上蓋子,南晚鴿將盒子往床頭櫃上一擺,拿過手機。正欲打電話時,手機響起。
“喂,英姿!”
沈立行剛回到三樓自己的房間,剛拿出衣服正打算進洗浴室,房間門被人敲響。
汪秀梅推門而入。
“媽。”沈立行將手中的衣服往床上一放,笑喚著汪秀梅。
“哥,還有我!”汪秀梅剛走進房間,沈玉珍的身子也探了進來,笑的一臉純真。
汪秀梅將沈玉珍往門外一推:“去去,媽和事和你哥說,自己邊兒去,別來打擾我們。”
沈玉珍卻是半點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越過汪秀梅直接往沈立行的床上一跳,一躺:“媽,你也偏心,我哥一回來,你的心就全向著他了。我才不嘞了,你和我媽,他是我哥,我是你女兒,他妹妹,你們說什麼話我不能聽?我知道,還不就是讓哥進公司的事情嗎?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再說了,你看我哥,一回來,不送我這個親妹妹禮物,倒是先去了南晚鴿的房間送禮物了,我都還沒生氣呢,哼!”邊說邊氣鼓鼓的腮綁子一吹,很不樂意的用腿踢了下站在床頭的沈立行。
沈立行笑意盈盈的附看著仰躺在他床上的沈玉珍,“玉珍,看來你對二哥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嘛!”
沈玉珍嘴角一揚:“我又不是成心的,隻是剛好遊完泳,下樓的時候看到了嘛。”
沈立行笑看著她,雙手環胸:“那還真是巧了。你回三樓竟然還能看到二樓的事情?”
似乎是自己的謊言被揭穿了,沈玉珍的臉上閃過一抹難看,然後則是“倏”下從床上坐起,撒嬌般的摟過汪秀梅的脖子:“媽,你看我哥了,一點都不疼我這個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