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
高月已經把那頂誇張的大沿帽摘了,直接擱在了行禮箱上站在綠植邊等著南晚鴿。
“月亮!”
“啊,鴿子!想死我了!”高月一見著南晚鴿,再度展現了她的熱情,對著南晚鴿十分誇張的展開她的雙臂,然而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撲入了南晚鴿的懷抱。於是乎,她那展開的雙臂半點沒有用到。
南晚鴿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五年不曾見麵卻又一直保持著聯係的好朋友,拍了拍她的肩膀:“吉隆坡這麼開放的嗎?”
“切……”高月很不以為意的切了一聲,“你以為我對誰都這麼熱情的麼?這是你的專利好不好!”
“那我是不是該千恩萬謝?”
指了指放在她腳邊的行禮箱:“去,別貧嘴,趕緊幫我把行禮拿進房間,然後帶我去祭五髒廟,餓死我了!飛機餐真不是人吃的東西。”
南晚鴿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幹嘛不回家?”
“以後再說,以後再說!”高月逃避似的對著南晚鴿揮了揮手,拿過那頂大沿帽徑自的朝著電梯走去。
南晚鴿無奈,隻能拉起行禮箱跟著她。
吳超君正好在十七樓檢查著客房清潔,剛檢查完一個房間,走出房門,卻是看到南晚鴿與高月有說有笑的拉著行禮,勾肩搭背的進了某個房間。
高月?
她怎麼在這裏?
她不是在吉隆坡嗎?怎麼會在他們酒店?還和南晚鴿在一起?
而且看樣子,他們的關係不淺。
吳超君的臉上揚起一抹陰笑,計上心頭。
二樓西餐廳
南晚鴿與高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桌子上擺著一份高月點的七分熟牛排,而高月正將她那如餓死鬼投胎般的形像毫不吝嗇的展現在了南晚鴿的麵前。
“喂,吉隆坡沒吃的嗎?還是你家人苛刻你的生活費,不讓你吃飽?至於這個吃相嗎?又或者說吉隆坡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吃相,然後你就被同化了?”南晚鴿哭笑不得的看著毫無形像的高月,一臉無奈的說道。
高月左手拿著夾,夾起一塊牛排往嘴裏一放,右手拿著一杯橙汁,猛的飲上一口,有些口齒不清的對著南晚鴿說道:“你別跟我提家人,一提來火!”
“喂,怎麼了?”南晚鴿的好奇心被她勾了出來。
猛的將嘴裏的橙汁咽下,拿著夾子對著南晚鴿點了點:“我告你,我敢肯定我哥一定找女人了,而且這個女人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他丫丫的,最近這段時間,我哥給我的錢都隻有以前的一半還不止了。所以,我這次就是這了這事回來,找那死八婆算帳的!”高月一臉的讓我知道你丫是誰,你就死定了!
“你哥?”南晚鴿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然後又好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哦,對,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有一個哥哥的。可是我說月亮,你別告訴我,你這些年在吉隆坡都一直是你哥養著你的?你難道都自己沒有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