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娘家人,你能每次和你男人約會,都來搶我的那一畝三分地?不是你的娘家人,你每次來搶,我能心甘情願的把我那一畝三分地給你?”帥總廚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
南晚鴿的視線突然之間飄向了裴晉中辦公室的方向,然後五秒鍾後又轉回到了帥英俊的臉上,用著一抹曖昧中帶著八卦且還有那麼一咻咻點詭異的眼神看著繼續趴在她桌子上的帥英俊,然後拿起桌麵上的一支簽字筆,如花心大少調戲良家婦女般的挑起他的下巴:“哎,帥總廚,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和我們家鳥一起上來嗎?我們鳥是拿文件給裴總簽字,你可是兩手空空的上來的喲。說,是不是對我們家鳥有什麼企圖?然後想在我這裏打探軍情?”邊說邊手上那挑著帥英俊下巴的簽字筆微微的用了兩分力,“帥總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哦,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吧。”
帥英俊剛想為自己辯駁的時候,岑海鷗從裴晉中的辦公室出來了,“鴿子,手上的事情做好了嗎?好了,一起去吃飯吧。”
南晚鴿拿回那抵在帥英俊下巴處的簽字筆,對著他“咻咻”的揮了兩下,然後又扔了他一抹“你給我老實點”的眼神後,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岑海鷗走去:“鳥,今天我們帥總廚良心大發,說要請我們吃大餐。你想去吧?至尊金頂去不去?”
至尊金頂四個字直接讓岑海鷗的腦子裏劃過岑露瑤與傅麗淇那對母女讓她十分厭惡的臉頰。於是,聳了聳肩:“太遠了,一會還有好些事情得做,帥總廚這麼有心,那就去三樓西餐吧。帥總該不會是想要親自下廚吧?那我和鴿子可真是有福了。”
帥英俊其實還真沒想過要親自下廚的,但是岑海鷗這話一出,那是半點不給他拒絕的地步了,於是隻能咬著牙應了下來。
三樓西餐廳
兩個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而帥總廚卻是十分命苦的在那屬於他的領地廚房裏奮戰著。
岑海鷗吸了一口麵前的冷飲,視線停在了南晚鴿左手無名指的鑽戒上:“什麼時候辦婚禮?”
南晚鴿亦正咬著吸管吸著冷飲,乍聽岑海鷗這麼一說,一時之間自然是沒反應過來。抬眸與她對視:“啊?”
岑海鷗抿唇淺笑:“婚禮啊,這婚戒都戴上了,總不會沈總真沒打算給你一個婚禮吧?點點還想著要給你當花童呢。”
南晚鴿伸出左手仔細的看了一會:“說真的,他還真是一點這方向的意思也沒有。哎,鳥,你說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怎麼就猜不透他心裏的想法呢?”
岑海鷗直接丟了她一個白眼:“猜不透,你不會問啊!你不問,什麼都悶在自己心裏,那他能知道你的想法?我跟你說啊,鴿子,這兩口子過日子,可別什麼都藏著掖著的,別到時候別事都給掖出事來。”
南晚鴿笑的一臉壞意的看著岑海鷗:“哎,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說實話啊,那大嘴巴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岑海鷗一臉迷茫的看著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