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腿支在他的膝蓋之上,向上翹起,有一下沒一下的蹭來蹭去,笑的一臉如癡如醉:“你當是金錢呢,還盡情的揮霍浪費!”
他伸手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梁:“你不知道青春也是用來揮霍的嗎?”
她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那雙圓溜溜的杏眸卻是彎成了一抹淺弧:“那麼請問,木瓜哥哥,你又浪費了我多少的青春嗎?”
他一臉正色中帶著娛戲的望著她:“西西不知道,你的青春是屬於我的嗎?從我看到你的那一眼起,你便隻能是我的,已經貼上了沈立言專用的標簽了。所以,西西,認命吧,嗯?”
南晚鴿怒怒然的用手指在他那硬挺的胸膛上重重的戳了兩下:“標簽,起床了。”
然而,沈立言不僅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卻是一個翻身將南晚鴿給壓在了身下。那如鋼琴師一般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那光潔如玉的額頭,然後是從額頭滑向鼻梁,最後是落在了她那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的唇瓣上:“西西,想去哪玩?”
南晚鴿一時之間未能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眨巴著那明媚的雙眸與他對視,柔軟的雙手如藤蔓一般的往他的脖頸上一繞:“怎麼突然這麼問?”
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盡量的減少那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鼻尖輕輕的觸了下她的鼻尖,然後是在她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的印下一吻:“帶你出去玩,還要有原因的嗎?”
她笑的一臉如花般的燦爛,搖了搖頭:“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我無所謂,反正你去哪,我跟著就行,我隻管把我這個人帶到,不讓自己跟丟,其他都跟我無關。”
伸手輕輕的一捏她那挺俏的鼻尖,打趣般的說道:“那你可得跟緊了,丟了不管。”
她卻是惡作劇般的對著他吐氣如蘭:“你舍得嗎?”
那帶著淡淡的屬於她的芬芳就這麼噴有了他的臉上,飄散進他的鼻端乃至全身。然後,便是如南晚鴿期待的那般很是誠實的說道:“舍不得。”
南晚鴿笑了,笑的如花似玉般的滿足了。
笑過之後,很是滿意的推了推那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起了。”
沈立言與南晚鴿下樓的時候,餐廳裏一個人也沒有。
平常這個時候,汪秀梅肯定是已經在餐廳的。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嘛,人現在可是金貴的很。
沈玉珍離家出走還沒回來,沈老太太倒是一點也沒著急的樣子。這倒是出了南晚鴿的意料之外。
沈立言與南晚鴿剛坐下,還沒開吃,便是見著汪秀梅從那樓梯轉彎處下了來。然後便是笑意盈盈的走至二人麵前,將手中的一個紅包遞到了南晚鴿麵前。
南晚鴿微楞,還沒來的及說什麼,汪秀梅便是說開了:“晚鴿,你和立言這是說結婚就結婚了,也沒和家裏人說。雖說我們也知道,你們倆結婚那是早晚的事,但是這也是太突然了。梅姨也不知道該送你們些什麼結婚禮物好,那就給個紅包,你們自己喜歡什麼就買什麼吧。當然了,我也知道,立言可是不缺錢的,你想要什麼,那也不過隻是一句話而已。但是這個禮,還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