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回來的第三天就去公司裏麵露臉了,大家看到張涵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都要精彩,隻是上麵的事情大家都不了解,所以說這麼多也是沒有用的。
大家對張涵現在的這種狀態已經是可憐的成分比較多一點,大家剛開始知道張涵和楚弋在一起的時候心裏麵還是各種羨慕,也曾經覺得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不了很久,所以出現了準備看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會分開的想法。
但是到現在的這種地步事情已經超出了大家預料到的想法,有錢人有有錢人的生活方式,也有自己要經曆的一切,什麼人就是什麼樣的生活,不必羨慕別人也不用想那麼多。
“嫂子,其實你不用直接過來的,我一個人在這裏還是可以的。”墨白跟在張涵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墨白還是擔心張涵過來會發發生什麼事情,公司裏麵的那些老員工總是在找茬最近,說是什麼為了公司好的,其實不還是因為自己當了公司臨時的掌權者說以心裏麵不舒服。
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人比較虛偽的樣子,明明是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還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又不是因為你才過來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在這裏麵有麼有被別人欺負,有沒有一些老頑固是專門找你的。”張涵漫不經心的說道。
墨白的心裏麵不感動是不可能的,隻是他一個大男人完全還是能夠承受住向這些人的話,萬一張涵過去了以後反而被欺負了怎麼辦?
“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你眼裏麵的老頑固?”
張涵和墨白走在前麵就聽見後麵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墨白的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不是之前一直在找茬的那個,支部或因為墨白從來就屬於不搭理他們的那種情況,所以這些人說什麼對自己都是沒有用的。
張涵不知道這個事情,她轉過身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中年男人有些好笑的看著張涵:“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也是屬於你的上級?難道你和楚弋在一起了就把我們這些人忘記的一幹二淨?”
“記得以前還是見過麵的,現在楚總也被抓走了,不知道張小姐今天來公司還有什麼事情?”另外一個男人跟著說。
說到這個的時候中年男人似乎突然那想起了什麼事情,趕緊說道:“不會是跟所謂的墨總在一起了吧?原來張小姐的口味這麼重?”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就別有深意的笑了出來,周圍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什麼意思,但是沒有人願意說話,因為現在公司裏麵的局勢本來就是比較複雜的程度,你站錯隊了就會有不好的結果。
“不知道兩位說的是什麼事情竟然可以這麼津津有味,我想應該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覺得,應該是有很多人都不認識你們吧?”張涵笑著說。
還沒等兩個人接話,張涵就笑著回應道:“也有可能是我見識的不夠多,畢竟你們這些屬於米蟲這類型的人一般都是什麼都不做的。”
“你在說什麼東西,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說我們是米蟲!”中南男人惱羞成怒的說道。
張涵不在意這兩個人的怒氣,無所謂的說:“你們應該沒有管理過公司的什麼事情,既然每個月都是隻有領工資何必非要在意什麼米蟲不米蟲?”
“你也不過是個藝人而已,你以為你有什麼可厲害的,我們說把你封殺就絕對會封殺,你還在我們的麵前囂張,你以為你是誰?”中年男人怒氣衝衝的說道。
對於這兩個人而言,張涵現在的種種行為就是對兩個人的各種藐視,公司裏麵的兩個高管怎麼受得了這個小小的藝人這麼對自己,他們是絕對沒有辦法接受的!
張涵整理了下自己的一副,慢悠悠的看向兩個人,慢悠悠的說道:“你們兩個人是不是米蟲自己知道,要是懂事的就不會一天到晚的找墨白的麻煩,更何況這裏不是你們家, 你們談什麼封殺我的權利?我一年為公司賺多少錢是進了你們的口袋,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的感恩之心?”
張涵這句話就說的非常直接了,我的錢掙得多了都是進了你們的口袋,你們一天到晚在這裏給我嘚瑟的也是不知所雲,難道說別人還不知道你們心裏麵想著什麼?
“你們不過就是看著楚弋不在,墨白一個助理在這裏當老大心裏不舒服罷了,我難道還不知道你們的心裏麵想什麼事情?我和墨白是什麼關係恐怕也輪不到你們來說,你們能在這裏說不停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