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將近8個月的時間,似乎已經到了小風風該斷奶的時候了。想當年,房東太太也是在我僅僅7個月大的時候就斷了奶,而我也乖巧地隻掙紮了一個晚上就習慣了殘酷的現實。於是,就當我決心實施斷奶手段的時候,小風風似乎意識到了危險降臨,每一天的情緒都非常不穩定,有時候苦惱起來,就抓著我的胸不放,即使在睡覺的時候,也不停地流著口水,似乎連夢中都在喝奶。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事,小風風畢竟是小娃娃,我還有把握哄他安靜下來,可是,我身邊還潛伏著一個惡魔,就在這幾天,我與這個人商量斷奶的事情時,他明顯表現出了暴躁不安的可怕情緒。
這是為什麼?小風風不開心也算是正常,畢竟斷奶是每個娃娃成就人生第一步的大事,許多意誌力的培養都是從這一天開始的,可是身為父親的徐品匆,為何每天都唉聲歎氣,倚靠在窗前獨享那一輪光溜溜的明月呢?
其實要認認真真地深究其中的原因,也並不難想。
徐品匆這個重口味的變態,一個快要奔三的老男人,一個在外麵明明酷得要命又風流帳無數的壞蛋,每次回到閨房裏,就緊鎖上大門,然後將小風風弄醒,隻為了滿足他也想品嚐下鮮奶的齷齪欲望。
每當小風風覺醒後並開始纏著我要奶喝的時候,他就裝作恰巧路過一樣地出現在我麵前,擺明了要與兒子搶奶喝,一天到晚像隻小蜜蜂一樣地圍繞在我身邊打轉,每次隻要我一掀起小睡衣,他那猥瑣的目光就完全離不開我左右了。
就像是今天,在小風風喝飽了奶水之後,徐品匆靜靜地靠在我身邊,一邊聞著我身上的奶香味,一邊撒嬌似地說道:“娘子…相公我餓了……”
我白了他一眼,滿臉鄙視道:“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小風風早就斷奶了!”徐品匆蹭了蹭我道:“胡說,明明是你每次都把他放在胸前引誘他的,我們小風風不僅被你引誘了,到現在都還不肯斷奶,就算是我也……”
“你也什麼呀?”我斜視著徐品匆,隻覺得這個家夥無賴至極。
徐品匆的賊手伸向我高聳的胸道:“我也斷不了啊!”
“混蛋!你給我住手!”我的熊掌一把拍開徐品匆的賊手,豈料他雙管齊下,竟然當著小風風的麵就將我撲倒,我當場又驚又羞,奮力掙紮,小風風卻在自己的地盤裏嗬嗬傻笑,似乎在幫他的猥瑣爸爸助威,我頓時感到人生灰暗,又隨意掙紮了幾下後,就屈從在了徐品匆的淫威之下。
日複一日,轉眼又過去了一個月,小風風依舊沒有斷奶,而我也苦惱於徐品匆的騷擾,時不時地歎一口氣。一天午後,我閑在臥室裏百無聊賴,便給芝兒打起了電話,說著說著, 就向她訴起了苦水。
芝兒在電話那頭道:“什麼?連斷奶這種事,徐品匆都要幹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