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尤以許若晴最甚,氣的臉都白了。

擋住萬俟君去路的女人,沒有什麼自覺,她盈盈的目光帶著嬌羞,隻注視著站在麵前的萬俟君,她心心念念的君少。

“君,君少你好,我是蘇錦,可以敬你一杯酒嗎?”

說完,便期待的看著萬俟君,一雙水目中,情意綿綿。

特助在心裏無聲的翻了個白眼,這算是赤果果的勾引嗎,身為大家千金,難道不知道自尊自愛嗎?

眼看著君少身上的寒氣越來越甚,年輕的特助微微打了個寒顫。

他不得不上前一步,看向蘇錦,微微得體的笑道:“蘇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君少還有事情,所以無法接受您的好意。”

蘇錦含笑的臉頓時有些僵住了,她越過特助,盈盈秋瞳看向萬俟君。

萬俟君的目光冷冷地從女人的麵上掃過,大概知道她是哪家的了。

未等她再開口,萬俟君抬腳,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特助再一次表達的歉意,便跟著離開了。

留下女人站在原地,有些傻眼。

那些沒有搶到先機,唯恐被她捷足先登的女人,都笑了,嘴角的嘲諷意味十足。

許若晴端著酒杯踩著高跟鞋,優雅的朝著蘇錦走來。

“還真是有人不自量力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就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嘖嘖,丟臉那就是必然的了。”

話裏話外都是對蘇錦的譏諷,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身邊一圈人聽到。

聽到她的話,四周的人都低低笑了起來。

蘇錦小臉由白到青,最後完全黑了。

萬俟君剛剛無聲的拒絕,本就把她這張臉打的啪啪響,現在許若晴這個死對頭又來落井下石,蘇錦氣的渾身發抖。

冷眼盯著眼前往她傷口撒鹽的臭女人,蘇錦毫不客氣地回擊道:“你以為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自己呢。我怎麼聽說,你時不時地往人家君少身邊靠,人家君少連個眼神都不賞給你?究竟是誰不自量力丟臉,還真不好說。”

一改之前溫柔如水的模樣,蘇錦即便是在剛剛出了醜,但依然高傲的抬著下巴,不假掩飾地奚落著許若晴。

許若晴被人戳破事實,臉色一下子便變了。

“你……”

“我,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

蘇錦嘴角勾起,帶著嘲諷的笑,像個勝利者,得意的目光從許若晴的身上掃過,轉身回去了自己的圈子裏。

被留在原地的許若晴,氣的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抽蘇錦的耳光,但在這種場合,她若是真這樣做了,那毀的絕對是她的形象。

見許多人的視線都朝她投來,許若晴默默地把這口惡氣咽下去,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開。

……

被困在猶如牢籠的玻璃中,藍小路清晰地感覺到,裏麵的空氣越來越少了,到了現在,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更何況她還被注射了某種催情的藥物。

她慘白的臉色中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微微發紅的銀藍色眼睛,透過寬大的帽簷,看向四周的那些魔鬼。

他們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個供他們取樂的玩物。

藍小路難受的捂住心口,她有些不明白,世上怎麼有那麼多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的人。

一直在外麵徘徊的像是主持人的男人,看著裏麵仍在死死支撐藍小路,神色間已經有些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