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沒有一點自覺,好像沒看見萬俟君的臉色一般。
自顧自的說道:“咱們英俊多金的君少被人惦記也不奇怪,就是身為男人的我,有時候都忍不住被君大少的魅力所折服呢。”
除了萬俟君,其他聽到的人,呼吸不由一窒。
臉色變幻莫測,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個世道,喜歡同性的男人多的事,哪怕是自己的上司,不奇怪,不奇怪。
他們都是盡職盡責的好手下,所以什麼都沒聽到,沒有。
眼角餘光撇見眾人變幻不定的神色,年安澤笑的更壞了。
萬俟君臉色黑了下來,冷冷的睨了某個毫無節操的男人。
“非洲那邊還缺個執行總裁,我看不如把年副總調過去,憑年副總的能力,我也好放心。”
冷冷清清的聲音,不含什麼感情,聽起來似乎對年副總很有信心。
年安澤笑容一僵,或者說再也笑不出來了。
憑他對萬俟君了解,他絕對說道做到。
“別介啊,你知道我這人的,去哪裏都水土不服,隻能在國內待著。總裁還是另擇高明吧。”
“啊,我還有好文件沒處理,先走一步。”
揮了揮手,年安澤摸著不存在冷汗,快步消失在萬俟君的視線之內。
開玩笑,他才不要去非洲拓展業務,又是抖M,更不是苦勞力。
再說非洲那個地方,他可不覺得是什麼地方。
望著年安澤逃也似的離開,眾人不由投去詭異的注目禮。
萬俟君懶得理那個沒節操沒下限的家夥,將手上額文件丟給許特助,自己徑自回到樓上的辦公室。
剛坐下身沒多久,電話便響了起來。
按下接聽鍵,“什麼事?”
“總裁,是這樣的,許誌安,許先生請求見您。”
許誌安,也就是許若晴的父親。
幾乎不用想,萬俟君也猜的到他來求見的原因。
“不見。”
冷酷的甩下兩個字,萬俟君便關掉了電話。
秘書小姐頓了一下,在意料之中。
隨手撥通前台的電話,將上麵消息通知下去。
之後的事情,就不歸她管了,下麵的人自會趕人。
前台小姐接到通知後,便笑著麵向許誌安道:“許先生,您請回吧。我們總裁很忙,沒時間見您。”
這才幾天功夫,許誌安便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了。
哪裏還有許氏公司董事長的派頭,看起來連個普通人也不如。
聽到前台小姐的話,他的臉色難看的幾分,但還是壓下要甩臉色的衝動,好言懇請道:“你再幫我通傳一聲,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君少談。務必請求上一麵。”
前台小姐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上麵傳達很清楚,總裁不見他,既然這樣那憑他說什麼也沒用。
“不好意思許先生,請您盡快離開,不要讓我們難做。我們總裁不見您,您就不要在此耽誤時間了。”
說完,前台妹子又在心裏悄悄的加了一句,也是耽誤我們的時間。
許誌安實在沒辦法,他都如此低聲下氣了,可是現在連小小的前台,都敢給自己難堪。
氣的他當下甩手便走,一邊往外走,嘴裏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撞到別人也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