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就在市中心,距離利寶亞酒吧約莫半小時的路程,臨近十一點兼之下雨,路上的車輛不多。
不到半小時,司機便將車子開到了檀越一品的地下停車場。
這樣一來,萬俟君抱著藍小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上樓,避免了淋雨。
有段時間沒有住在公寓,但公寓定期有傭人在打掃。
所以裏麵依然是纖塵不染,保持著原樣。
抱著藍小路慢慢地進入房間,放躺到床上。
雨夜的空氣陰涼潮濕,萬俟君打開空調,然後便進浴室放熱水。
直到房間中變得溫暖起來,他才脫去藍小路的衣裙。
藍小路睡的很熟,連帶衣服被扒光了,都毫無感覺。
深沉的黑眸看著藍小路光溜溜的身子,漸漸有暗火從眼底湧現,萬俟君深吸了一口氣,除去自己的西裝外套,抱起睡的歡快的藍小路大步走進浴室。
萬俟君以為自己的定力可以堅持到給醉酒的女人洗完,隻是他不是高估了自己,而是低估了藍小路的作死精神。
泡進熱水的藍小路渾身放鬆下來,許是泡的太舒服的緣故,即使閉著眼睛,那張小嘴裏還不時發出細微的哼哼聲。以此來表達對泡浴的喜愛。
吭哧吭哧給她搓背的君大少,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能將這個不自覺的女人拉起來狠狠的打屁股。
萬俟君不是柳下惠,更不會學柳下惠坐懷不亂。
藍小路無意識地哼唧聲,聽在他的耳中,和撩撥沒什麼兩樣。
而君大少可不是那種有便宜不占的傻瓜,更不做委屈自己的事情。
於是尚處於醉酒狀態的藍小路,在自己意識都不清醒的情況下,被狠狠的吃幹抹淨了。
從浴室到臥室的那張床,好體力的萬俟君,抱著光溜溜的某人纏綿了整整一夜。
這樣的結果就是導致,藍小路在第二天早上根本沒能爬起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是直接睡到了中午。
叫醒她的不是折騰了她一夜的罪魁禍首,而是張琳這個管家。
“夫人,午餐準備好了。君少走時候交代,午餐您一定要吃一些。”
被吵醒,藍小路從困倦中艱難的揉開眼睛,意識還不清楚,所以在看見床邊站著張琳時,愣了好一會兒。
“張管家……?”
“嗯,我在。”
依舊身著一襲黑色職業裝,幹練成熟的張琳,低頭看著她。
藍小路眨了眨眼睛,“已經是中午了?”
“是的。”
“啊,中午,中……”
意識到什麼,藍小路瞬間從神遊中清醒,剛要準備坐起身,然後酸軟無力的腰完全不足以支撐她迅速的起身動作。
於是不到一秒,她便重新摔回到了床上。
“我的……腰!”
尼瑪,好酸,一點力量都使不上。
張琳見此,搖了搖頭,“夫人身體不適,就在床上休息,至於您的公司,已經去過電話給您請了假。”
“又幫我請假?”
正揉腰回憶著昨晚的事情,猛然聽到張琳的話,藍小路頓時抬起頭來。
張琳:“身體不適,自然需要請假。”
“身體……”不適?
藍小路想到真正不適的地方,臉臊的通紅。
尼瑪,這根本不用多考慮,就知道萬俟君那貨昨晚趁著她醉酒的時候,幹了什麼壞事。
她的老腰,還有兩條腿,像被卡車碾過似的,不說沒力氣,還很酸疼。完全是那什麼之後的後遺症。
對於那個自詡一夜七次郎的君大少,藍小路都不好意思想,夜裏自己被他折騰了多少次。
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身體到達這種程度,肯定不會少於四次。
臉色黑沉下來,藍小路抱著被角簡直想罵娘。
張琳遞了杯水過來,“先喝口水潤潤喉。”
抱著被角的藍小路囧了一下,剛剛一開口的時候,她的嗓音便十分沙啞,隻是被她刻意忽視過去了。
現在聽著張琳貌似貼心的話,藍小路能感到臉頰像是一陣一陣的火燒。
紅著臉伸手接過水杯,麵對張琳那種了然的樣子,藍小路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
實在太丟臉了。
萬俟君倒好,折騰她一夜,早上提上褲子拍拍屁股走人,而她卻要受這種罪。
心裏懷著森森的怨念,藍小路慢慢的吃完午餐。
用過午餐便沒了睡意,不過倒是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
“衛陌?”
“嗯,是我。”
“這的是你啊,今天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了?”藍小路覺得很意外,但也很驚喜就是了。
“我在網上看到了。”
“嗯?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