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聽這話臉色更加不好看,氣惱地將手上的湯碗往桌上一撂。
“萬俟盛,你還給我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我兒子做什麼了讓你這麼嫌棄,是誰前兩天還誇初兒聰明能幹的?知道初兒和徐市長家的千金交往,高興的嘴都合不攏的是誰?”
萬俟盛麵色僵住,頓時被自己的妻子堵得啞口無言。
“怎麼,沒話說了?”
萬俟盛有些惱羞成怒,“他不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裏,他還有理了?我教訓他幾句怎麼了,我是他老子,難道連管教兒子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那你也不能罵他,公司裏的那堆破事我管不著,但我自己的兒子,你不心疼,我心疼。”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萬俟盛氣的手發抖,誰說他不心疼兒子,他拚死拚活的謀劃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那個混賬東西。
“哼,是我不可理喻嗎,分明是你自己沒用,搞不定萬俟君,回來就拿兒子出氣,萬俟盛你可真夠好樣的。”
“你,你……”
這一次萬俟盛是真的被自己的妻子給氣到了。
她怎麼就特麼的好壞不分哪。難道真是被他給慣壞了?
這麼些年,萬俟盛一天苦沒讓她吃過,一天氣沒讓她受過,結果一遇到兒子的事,就非得和他頂著來,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那個小混蛋今天會頂撞自己這個老子,還不都是讓她給慣得。
萬俟盛胸膛起伏,遲早有一天,他會叫這母子倆給氣死。
“你什麼你,我說的又沒錯,你要是有能耐,我們兒子也不會處處被萬俟君那小子給比下去了。”
像是嫌給萬俟盛的刺激不夠似的,婦人勾唇朝著萬俟盛冷笑道。
萬俟盛差點噴出一口血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母子倆個是想逼死我啊。”
他眼角瞥見放在桌上的湯碗,恨恨的伸手撈起,當著妻子的麵,狠狠地將碗摔的粉碎。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你要死啊,這可是我……”
萬俟盛根本不給她嘮叨的機會,起身大步朝著書房外走去。
“你站住,這麼晚你要去哪裏?”
“我出去住,彼此清靜。”
說完,萬俟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兒子,丈夫相繼離開,婦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臉色霎時變得鐵青。
“走,都走,走了就別給我再回來!”
萬俟盛離了家門,心中越想越煩躁。於是幹脆掏出手機。
“喂,是我,今晚我去你那兒。”
車子駛向市中心,在那裏萬俟盛有一套高檔私人住宅,而裏麵住著的女人,在萬俟盛看來,比自己的現任妻子更加溫柔可人,當然也更年輕貌美。
最重要的是,他的美人不會不識趣的說些不中聽的廢話。
......
“今天的天氣可真是惡劣,初少我看您就別回去了吧!”
好久沒得到萬俟初的寵愛,女子撅著紅唇,賴在萬俟初的身上不肯下來。
萬俟初放下窗簾,將陰沉的天空隔絕在窗外。
聽到床伴的嬌語,他隻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我要怎麼做,用的著你來自指手畫腳?”
“我哪裏敢對初少指手畫腳,這不是舍不得您嘛。”女子嘟起嘴,用哀怨委屈的眼睛看著萬俟初。
“哦,那告訴我,你哪裏舍不得我?是這裏……還是這裏?”
萬俟初嘴角噙著一絲邪笑,手開始不老實的從女人的胸,一路向下,來到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曖昧的挑逗。
“嗯……,初少好壞啊,人家哪裏都舍不得您啦。”
女人操著一口嬌嗲的媚音,帶著曖昧的輕吟,豐滿的波濤不斷在萬俟初裸露的胸膛上磨蹭。
隨著她的動作,本就鬆鬆垮垮的睡裙肩帶緩緩的從雪白的肩頭滑落,露出大片性感的酥胸。
萬俟初不是柳下惠,花花公子的頭銜可是實至名歸。
麵對床伴惹火的you惑,萬俟初很快就來了性致。
女人驚呼一聲,轉眼已經被扔到了床上,雖然萬俟初的動作十分粗魯,但女人依然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取悅自己的大金主。
萬俟初醉身溫柔鄉流連忘返,卻不知自己已經即將大禍臨頭。
入夜的s市酒吧內,熱鬧才剛剛開始。
狄子陽給萬俟君倒滿酒,一邊示意身邊的助手將東西拿出來。
“君少,這個消息我想你應該很有興趣知道。”
將一個深色的信封推到萬俟君的麵前,狄子陽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君大少將曉月盟交給他管理,這是對他的信任,所以他不好好表現一下,怎麼對得起他。
萬俟君看了他一眼,“和萬俟初有關?”
“君少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