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澤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咳,我覺得安總監的提議不錯,總裁大人你覺得呢?”
萬俟君抬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額……”年安澤被噎了一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有屁時間啊,他手上的事情還沒解決掉呢,這是要讓他分身乏術麼。
不帶這樣壓榨人的吧?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年副總留下,其他人去忙自己的。”
“是,總裁。”
財務總監給了年安澤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和其他人一同出去了。
年安澤頗為無語,他也沒說什麼好吧,君大總裁真是越來越小心眼了。
萬俟君看了他一眼,“你的事情進展如何?”
他問的自然是指年安澤給自己洗白一事。
年安澤一屁股坐到萬俟君對麵的座椅上,“已經有眉目了。”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等等,瞿年一會兒就到,他把東西拿過來就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年安澤費了一些力氣,托人建行裏的朋友,將兩年前的銀行監控調了出來,隻是其中一部分被損壞,又剛好是在他的那賬戶開通前後的時間段。
所以年安澤便將被損壞的部分交給瞿年複原,據瞿年的說法,雖然複原有些困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這不,經過他這個技術過硬的人處理,花了這幾天的時間,終於給搞定了。
瞿年這邊一出結果,便給年安澤來了電話。
萬俟君將一份資料推到年安澤的麵前,“這個女人你可認識?”
放在年安澤麵前的是一份個人資料,上麵有一張女人的兩寸彩色照片。
在看到於茵這個名字後,年安澤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輕鬆的神情不再。
“你怎麼會有她的資料?不對,你怎麼想起來調查這個女人了?”
年安澤感到納悶,如果不是萬俟君忽然給他神來一筆,他幾乎都要忘記了還有此人的存在。
資料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與他分手的前女友。
年安澤是在國外認識的於茵,但兩人交往時間不長,這女人就劈腿了。
更可惡的是,她在暗中和別的男人苟且,明裏還和他交往。
年安澤慶幸的是,當時的自己沒有結婚的心思,女人的謊言被及時揭穿,不然那頂綠帽子自己估計就要戴定了。
本來他都將這個賤人拋之腦後了,萬俟君卻忽然把她翻了出來。
“看來你還記得她。”
萬俟君看著他,意味不明的說道。
年安澤越聽越糊塗,“唉不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是幾個意思啊?”
“你和此人分手之後,她有沒有再聯係過你?”
萬俟君不會做多餘的事,調查這個女人,自然與他的事有很大的關係。
聽著萬俟君這樣一副口氣,年安澤不能不多想。
而年安澤不是笨蛋,很快便聯想到了某種可能。
他驚訝的睜大眼睛,“難道這件事與她有關係?”
萬俟君:“現在隻是猜測。萬俟初與S市的東幫有密切關聯,據可靠的消息萬俟初與東幫的二把手陳楚,兩人稱兄道弟,而這個女人就是陳楚的qing婦。”
年安澤眼角跳了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件案子東幫也牽涉其中,而個中關鍵很有可能與這個女人有關?”
當初他對於茵這個賤人是深惡痛覺,所以在知道自己被騙了之後,就狠狠地將這個賤人給甩了。
但他顯然低估了於茵的無恥程度,兩人分手之後,這女人還妄想與他重歸於好。糾纏了他半年之久。
後來如果不是他狠狠的警告了她一頓,這個女人還會一直堅持不懈的惡心他。
萬俟君微微挑眉,“禍害不除,後患無窮。”
他的言外之意,是指當初年安澤對這個女人太仁慈了。
年安澤的臉色有些扭曲,沒有辯解什麼,他翻出手機。
“喂,你到了沒?直接到總裁辦公室來,我在這等你。”
此時,瞿年已經到達了萬俟集團總部的樓下,接到年安澤的電話,聽見他的語氣不是很好,心中納悶,不過還是應了。
冷秘書在看見他後,將他帶進了總裁辦公室,然後退出隨手帶上門。
麵對年副總一臉的嚴肅模樣,瞿年覺得頗為不適應。
“怎麼了這是,不會是責怪我來晚了吧。”
萬俟君:“與你無關,坐下說話。”
“哦,東西我帶來了。”
瞿年將自己的電腦一並帶了過來,修複好的文件就在他的磁盤裏。
他手腳麻溜的將電腦打開,打開修複後的監控資料。
“喏,你們看,這就是與那個建行賬號開戶時對應的時間段的監控視頻。上麵的人顯然沒有你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