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麵前的男子彙報陳靜雅的事情,沈俊文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自從懷疑淩翔後,沈俊文就安排人跟著陳靜雅,今天他並不知道陳靜雅來過公司,前台沒說,淩翔當然更沒有說,沈俊文知道,就算自己去找淩翔問,得到的無非一句不關痛癢的話,肯定會說,陳靜雅已經是前妻了,沒什麼要見得,如果他沈俊文真要見,就是對不起淩薇,這樣的話,反倒是沈俊文的不是啦。
“你是說陳靜雅來公司那麼一會,就遇上淩助理了。”眼前的男子正是救了陳靜雅的男子,沈俊文一直讓他跟著陳靜雅,不是非常的時候,決不能讓陳靜雅覺察了。
“對,而且陳小姐算是被淩助理趕出去的,陳小姐有些泄氣,走在路上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所以車來的時候,陳小姐根本反應不過來,而且那車速太快,明顯的是要陳小姐死。”男子低首回答。
“恩,那看清楚車牌了嗎?”沈俊文聽著陳靜雅被車推出去的時候,心都跟著懸在了高空中,如果不是自己派人跟著陳靜雅,說不定這會就真的是陰陽兩隔了,想不到淩翔這麼狠,以前自己倒是從來沒發現過。
“是個套牌車,我看了。”男子倒是不含糊,做事也是比較靠譜的,沈俊文當初培養明麵上的勢力的時候,也暗中培養了一些淺顯的暗中勢力,雖然很相信淩翔,但是總是有一些小的事情沒讓淩翔知道,比如眼前這個男人,是跟著父親以前的一個戰友的兒子,特種兵出生,但是後來在軍中犯事後,被開除了,出來後,家裏因為覺得他丟了家裏人的麵子,男子家庭在整個國家都是舉足重輕的,是個大家族,出了這樣的汙,自然趕緊撇清楚比較好,所以將他趕出來了,但是男子的母親是個心軟的,後來給沈俊文打了電話,沈俊文便收了,說是做一些上不了明麵的事兒,這人也是懂得知輕重的,做事也算是穩重,沈俊文自然是比較信任的。
“敬冰,辛苦你了。”沈俊文看著眼前的男子,沈俊文自然不敢把這個人真的當成自己的手下,畢竟人家家世在那裏去了,是個十足的貴公子,然而這事是真的沒其他的法子了,淩翔知道自己的所有的事情,隻有這一個人他是不知道的,所以,他隻能拜托白敬冰這樣的事情,白敬冰倒是沒推諉,反正這麼些年,沈俊文從沒讓他做過什麼事情,但是卻讓他有吃喝,住著大別墅,養著美女,白敬冰一直都知道沈俊文是畏懼他家裏的壓力,但是想來,自己已經是流落的人,就像是古代已經降為庶民的王子,現在的他何來的威嚴,先不說,自己這些年卻也是沒幫沈俊文做過什麼,而且也算是一事無成,連自己都嫌棄自己,更何況自己那個家庭呢,現在正是換屆的時候,他們隻要不被自己拖累就好了,哪裏有心思管他這個半死不活的人。
“有什麼辛苦的,隻是沈兄,你對那個女子那麼上心,卻又為何娶別人.”讓白敬冰不能理解的是這個事情,他就不行,他當初愛上了那個軍姿颯爽的女人,想占為己有,誰知道那是京中太子的人,自然是不讓他得逞的,那時候,家裏跟太子黨的人正是交涉的時候,自己的家族在這事上有了異議,老爺子說始終效忠上麵的那位,但是因著自己的事情,父親偏了私,原來是想跟太子黨的臣服了就算了,這事隻要太子黨的人不計較了就了事了,誰知道,太子黨的成事後卻咬了自己家族一口,父親見是終究保不住自己了,才棄了自己,也許在那樣的大家庭裏麵,沒什麼所謂的親情,這麼些年,自己也算是看淡了,那樣的家庭,放棄了就放棄了,沒什麼要緊的,隻是心疼母親,總是因為自己煎熬著。
“敬冰,你有沒也愛過一個女人。”沈俊文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樣炎熱的夏天,已經是深夜的天,依然有些涼涼的,兩個男子都穿著背心,一看就是剛從健身房出來的樣子,這棟別墅是早年前祖父留下給母親的,因為未在沈氏的名下,所以沒有人知道有這個別墅的存在,沈俊文當時知道白敬冰的情況也不允許暴露,就把他安排在了這裏,這裏離市區遠,所以安靜,白敬冰的意思也是,隻要安靜些就好了。
“喜歡過,不知道愛是什麼樣兒的。”軍中的男人很難溫情,常年在外基本不落家,哪有心情談情說愛,而且那樣嬌滴滴的女人,也實在不是適合軍人的胃口,想起來那個女人,白敬冰的眼神沉了下,他對那個女人隻有占有,沒有其他的意思,而且聽說自從自己出事後,那個女人跟太子爺也是吹了還成了京中的笑話,白敬冰想來有些好笑,當初他大膽追求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也是滿心歡喜的,從沒跟他說過,有太子爺這事,可是後來又說自己強暴了她,白敬冰有利也說不清楚,當然那太子爺也不可能真的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了,誰願意撿回來一隻別人穿過的破鞋呢,還是滿城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