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我跑到大雨中,一次又一次的質問上蒼。我:冷沐含,中國特工組隊長,雙手沾滿了無數人的血,卻與副隊長,代號:死神。為姐妹。現在祖國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好姐妹處以極刑,給我的理由是:任務失敗。多麼可笑的理由,我自己明白:是因為特工組中的一個人出師不利,本來是要處以極刑的,但是,死神為了保住隊友,甘願受罰,可是她卻不知道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陷阱,那個特工想要成為副隊長,便和上級把好關係,待著一次機會,把我的好姐妹打下馬。
雨打濕了我的衣服,可是卻沒有心涼。一個隊員顫顫巍巍的給我披上一件衣服。我的心頭冒出了一個心思:我要拿趙菱悅(就是那個特工)的血來祭奠我的好姐妹,對,這兒的人一個也不能留,會給自己留下後患的,哪怕死我也要把趙菱悅殺了。
刹那,充滿眼淚的眼睛瞬間變成來自地獄的一般,慢慢地我那充滿魅惑的紫色的雙眸變成了充滿邪惡的深紅的雙眸,渾身如冰塊一樣寒冷,令所有人為之驚恐,了解我的人會知道,這是我要殺人的時候我會變成這樣。但是接下來,我黑色的緊身衣變成了鮮紅色的廣袖流仙裙,黑色的頭發變成了白色,接下來的一切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我心中也微微一驚,但立馬恢複。
我用冰冷的聲音對他們說:“不要用那些小把戲來玩我,你們在我眼裏不算什麼,不管你是誰,今天這人我是殺定了,我要為我的姐妹報仇!”一字一句敲打著他們的心頭。
我們的上頭莫易,整了整聲音,對我說:“冷沐含,你不要以為你是特工組的隊長,你家可以任意妄為,我身為你們的上司,你就應該聽我的,你算什麼東西,拽什麼。”
有了莫易的帶頭,一些膽小的人,也變得膽大起來。
“對,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一個隊長,有什麼資格殺我們。”
“真是的,拽什麼拽,不就是個特工嗎,她敢和我們打嗎,隻不過做做樣子,哼。”
“你他媽不過是祖國的殺人機器,能讓你死在我們的搶下,算是給你們麵子了,你還給臉不要臉,你這個臭娘們,找抽是吧。”【就在這個危急時刻,我,小殤,站了出來,說,小含,我幫你,別怕。瞬間,冷沐含and莫易一群人朝我爆吼,滾。然後,小殤就隻能說,我是打醬油的,我是來調劑一下氣氛的嘛。嗬嗬(幹笑)】
……
每多說一句,我的眼眸就更紅,每多指責一句,我的衣服便更鮮豔,豔到刺眼。我冷哼到:“我算什麼東西?在問這個問題時,請你們先打量打量自己,你們算什麼東西,你們在我眼裏,連一根草都不如,啊,不對,草還能呈托紅花,你們,連堆牛糞都承托不起,我不跟你們嚼舌根了,反正今天你們一個也逃不了,我要拿你們的血來祭奠我那死去的姐姐的靈魂。”話完,我一個揮手,瞬間血流成河,白骨成堆。(小殤來插個話,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冷沐含今世殺人太多,所以她真正真正變成血神)慘叫聲連綿不絕,其他人聞聲立馬趕來,看到我,一個個驚呆了,可是他們還沒恢複過來,就已經成為我的手下亡魂了。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中國的人已經被滅了一半了。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我的房間,我被這刺眼卻溫和的陽光驚醒,我起身,走到窗戶旁,心想:幾年沒見到這樣的陽光了,嗬,5年了。5年中除了訓練,就是做任務,每次都是午夜,做完任務,回到總部,就繼續訓練,漫無天日的訓練,沒有一個人叫苦,叫累。那時,我是哪裏年齡最小的,隻有10歲,可是我的訓練是最苦的,每次有淚隻能含著,有苦隻能忍著。就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姐姐,她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出現,卻…。又在我最高興時離開。(小殤:高興是因為小含成為了特工組的隊長)想到這我默默地拿起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項鏈,這是姐姐在我成為隊長那天晚上給我戴上的,這項鏈的形狀像一滴淚,藍色的。我眼神盯在那條項鏈上,過了一會兒,一滴藍色的淚滴到了那項鏈上,那項鏈閃了閃光,我看到怔了怔。過了一會兒,我把項鏈拿了下來,放在陽光下,突然,那項鏈散發出異樣的藍光,隨即變成了一個藍色漩渦狀,把我給吸了進去,我一昏,隻知道我後來撞到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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