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怎樣贏得一個新老板或者丈夫(1 / 3)

在你生命中有些時刻,它並不用肥皂劇那樣傷感而戲劇化地腔調告訴你自己命運的坎坷。這些時刻讓你變得成熟和富有追求,而更為重大的命運還在後麵等著你呢,這時你需要事業上的一個伴侶或者一個點撥你的導師。

在這個時刻,你對別的東西沒有興趣。雞尾酒會的夫人聚餐會也正開得熱鬧,但嚴峻的局麵裏壓迫著所有的東西——特別需要鎮定。

當你害怕得要死,這反而一般來說會讓你鎮靜下來。我最好的忠告是處理這些毀滅性的恐懼的辦法是做事前預習。象一個老練的演講者把講稿背得滾瓜爛熟。一個演員不厭其煩地排練或者一個學生將曆史年代的日期整齊地抄在手掌上,備戰的最好辦法是弱化恐慌和麵對現實,讓自己變得可愛。

當你求職時,事前預習極有助益。首先,一個好主意是把你的履曆整理出來,你受過什麼教育,迄今為止你幹過什麼專業。然後你要花功夫去了解你要去的公司的情況。在你那個社交圈子裏,有些從事同一行業的人會提供一些情況。通過當地圖書館的企事業年鑒和專業檔案能了解到更為廣泛的背景材料。如果有可能,要和已在那家公司工作的人進行交談。要找在公司裏既活躍又公正的人去了解,員工之間相互團結嗎?公司的發展速度咋樣?董事長有何嗜好和禁忌?

事前預習還常常能給那些你將要會麵的傑出人士以一個深刻的印象。要事先調查他感興趣的是什麼,他討厭的是什麼。盡管我承認這是一種偷偷摸摸的行為,事前預習能幫助你給初次見麵的人或要去見麵的人一個良好的形象。如果你想贏得他對你的青睞,你就要下功夫了解他喜歡什麼、熱衷什麼。艱苦地訓練和改善自己,你會打開成功之路,起碼開始是這樣的。

主持了六年《今天秀》節目,我獲得了不少經驗,我進而總結了一套普遍的規則,當你要去找一份工作時或者當你愛戀一個人而他卻沉默寡言時,這套規則很是有用。我就是用這個方法打開了弗雷德·阿斯泰爾的話匣子。我把它們總結成象我們教給孩子的交通規則一樣的三個詞:停、看、聽。

我先說“停”:它的意思是,做你的事前預習;盡可能了解各自的情形。它還意味著你也別去鑽牛角尖,把事情弄得太複雜或者偏離題義。在《今天秀》節目,我總是在我和嘉賓進入攝像鏡頭之前,先談上幾分鍾,讓我們彼此有機會調整一下彼此的風格和節奏。除非時間太緊,我不會首先發問一個重量級的問題,這太快了,會讓客人慌張,讓他變得戒備。

兩個陌生人談些輕鬆的話題會讓彼此適應,其結果是在相同的頻率波段上,我們就能親熱地談起來。

在加拿大的多倫多市的約克大學,有一位心理學家,他是威龍·塞穆特博士,他已花了四年時間去研究人與人之間是怎樣成為朋友的。他表明要花十年或十五年時間才會最終發表她的研究結果。在我們等待這結果的期間,我僅僅知道陌生人在交談接觸之前,不得不相互適應對方幾分鍾,輕鬆地談上幾句閑話顯然比相互猜度和觀察效果要好。

下一個要點是“看”,你要集中去看著對方。不要進屋時讓你的眼睛四處亂看或者向室外去看什麼。我所認識的那些最富魅力的人總給人這樣一種印象,他們一直等待了許多天,就是要和你單獨說話。為了我們談話的這一時刻,沒有人和沒有其它事比這更重要。甚至好象在這人群擁擠的房間,隻有我們兩個人似的。

我的父親劉·沃爾特斯,一位知名的娛樂業老板,他多次向我埋怨,當我進行電視訪談時,他隻能看到我的側影。“你在逃避”,他慈愛地喃喃抱怨,那意思是當我發問時我應該把頭從客人身上轉過來看著鏡頭。我向父親解釋道,我在訪談時,我必須麵對嘉賓的臉才能建立起一種信賴關係。事實上也是這樣,在談話開始前,我們總是和客人相互交流,“根本不要在意燈光和攝像機和舞台監督——隻注意我們雙方,讓攝像機去偷聽我們之間的對話。”

我把我的眼睛放在客人身上,客人把他的眼睛放在我身上,這樣他就忘記了自己身在電視轉播現場。他輕鬆自在,談話也就變得容易了,在訪談過後,大部分客人說,“那並不太糟!”或者說,“它過得真快!”這個方法在社交場上同樣適用。除非屋子著火了,一定要把你的眼睛緊緊盯著你談話對象的臉上。

最後一點是“聽”。不要假裝去聽,而是要真的去聽。我們都聽到過這類笑話,談的是客人們緊張不安,或者主人們全神貫注地提出他擬好的提問而根本沒注意內容談的是什麼。他們的談話就象下麵的笑話:“我看你結婚都六年了,你妻子現在如何?”“噢,事實上,上星期我宰了她。”“很高興聽到此事!那麼孩子們怎麼樣?”

我認識一位女孩子,我問她參加那場雞尾酒會感覺如何,她發誓般愉快地說:“我快活死了。”在夜深這種情形下,任何人會問:“你好嗎?”而人們一般會含糊地回答:“還不錯”,或者“你看起來挺高興”。那女孩先是很快樂,而後變得擔心憂慮起來。

對方講話要用心去聽,這樣你就能了解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信任你的直覺:你這樣開朗或者內向,你能和他融洽親密嗎?或者你隻能和他談談一般的問題?我和弗雷德·阿斯泰爾之間有一次漂亮的談話。因為對我而言,他沒有說的比起他已說的看起來更有意味。

我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內向的人,我仔細研究了他的生活經曆,準備好了一份長長的提問清單,以便他回答太簡單扼要時,我好有個準備,有個依托。

談話一開始我就懷疑那份提問單是否有用,阿斯泰爾先生的回答顯得安靜、羞怯、文雅,沒有透露任何有關他個人的情況。我斷定,他不會是一個趾高氣揚的人,我一陣衝動,扔開自己準備的提問單,宣稱他看起來完全沒有男演員的那種自大。舉個例子,他很少使用“我”這個詞。

馬上氣氛改觀了。我帶著新的興趣傾聽平時很內向的弗雷德·阿斯泰爾的獨白,“在此之前,我決不會想到這一點,但這是真的,我並不喜歡與那些理智的人和自憐的人待在一起。”稍後他繼續袒露心聲,他討厭任何人把他的敖事搬上銀幕。他解釋說,他觀看了由維萊主演的關於伊琳娜·阿斯泰爾淒豔的一生的影片,維萊的同情歪曲了事實。他決定保護自己,不想受到好萊塢偽造的生活情節的中傷。“我的生活太簡單了,”他說。“我隻結過一次婚。我愛我的妻子。她死啦。好萊塢還能大事張揚些什麼?”

因為對他的個性我運用了直覺,弗雷德·阿斯泰爾驅除了恐懼,他拋開了羞澀,說出了內心真實的感受。

但有些時候,不管你多麼敏感和富有直覺,你讓一個人敞開心扉很不容易。他羞怯或者含含糊糊,需要一點點鼓勵。國家廣播公司主持人弗蘭克·麥吉就教了我一手。他談話時對方感到遲疑或不自信時,他常用這一招。在一個談話的空隙,弗蘭克會說:“真的,我以前從未聽過這件事。”這讓對方感到弗蘭克對他說的事情極感興趣,他擁有一個很棒的話題。他之後會以更多的信心和熱情繼續他的談論,感到和弗蘭克在一起很快樂。

依我的經驗而言,我想說很少有幾個電視訪談節目主持人比大衛,弗洛斯特更善於鼓勵人談話。他決不會把眼睛從你的臉上移開,但他微笑著,點著頭,他熱情洋溢的表情讓你覺得仿佛你說的任何東西都是好的和有趣的。許多客人參加了他的節目之後會說:“在這之前,我從沒說給任何人聽。”這一切並不奇怪。

當你要和某人親密起來,稱讚是會有幫助的,但談話的整個過程需要策略。不要去泛泛地、不著邊際地稱讚,諸如“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作家”或者,“你真了不起!”在初次見麵的場合上,這缺乏想象力,虛偽得刺耳。

讚揚的目的是讓人感到你欽佩他這個人和他做的事,稱讚須把你知道的有關細節和他與眾不同之處表露出來。

再者,我的一位友人和兒童心理學家漢姆·吉諾特斷言,錯誤的讚揚會傷人。和孩子們在一起他發現含糊的老一套的稱讚會讓孩子內疚和感到不配。舉例而言,如果你的孩子清掃了後院的落葉,不要說,“你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孩子,”要說,“你清掃後院,這幹得太好了,它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幹淨。”

他的理論對批評同樣適用,很少有人能把批評玩得轉,“泛泛地批評”,吉諾特博士說,“不中用。”

我很早以前就使用一種第三人稱批評方法。你遇見一位狂熱的激進主義者,讓我說,你發現自己很欣賞他,你希望他喜歡你,但他的政治觀點讓你不安。你不要說,“你們詆毀社會,是你們沒有設身處地去思考。”你要這樣說,“有人認為”或者“有些觀察家說激進運動的麻煩是他們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可以這樣提出你討厭的辯論,而你能聽任這人去辯解,自己卻不受到傷害。

不要在原則問題上出錯,你也能夠避免錯誤,如果你一定要改變社交形象,那就說不定了。

休·唐斯曾經談過人們給他戴上一頂純種新教徒的帽子,一位白種的盎格魯——撒克遜抗議者。“但沒人認為這是真的,”他抗議道,我不是白人,因為沒有人能鑒定。我有兩個父母,四個祖父母,八個曾祖父母。如果我一代代地追溯我的血統,那麼結論會不妙,我不是一個純種白人。

我不是一個盎格魯——撒克遜人。我是一個凱爾特人。

我不是一個抗議者,因為我不是一個基督徒。我更傾向於佛教。

但多數人仍把我說成是一個新教徒。

當談話對你的未來很重要時,要避免冒險——去使用華麗誇張的語言。絕大多數人認為多音節字代表智力和高尚,他們對那些詞句晦澀的命令印象深刻。

我們美國大使沃爾特·赫·安年伯格到英國上任,當他拜見伊麗莎白女王時,對語言的含義過於清楚很是遺憾,女王問了一個有關他的住宿安排的小問題。他回答道:“我們是住在大使的住宅裏,作為初步的粉刷和複原的結果,這情況當然有點讓人困窘。”他的意思是,“我們剛好重新裝修,因此住宅有點淩亂。”

堅持用簡潔、實際的詞,盡可能地直接表達。這是濤人的語言,所有的人聽得懂。

當你性感或不性感的時候

當不是求職時,或是為了保住你的職位時,職業介紹所同意這樣的說法,賣弄風情不會領你走進董事長的辦公室門口而是通向公司的大門。性感要在你自己的時間去顯露,工作時間和客戶談話要求你外形“酷”,辦事“爽”,動作“帥”。

贏得職位後,最主要的問題是對工作熱情似火還是漠不關心,你對工作期望得有多厲害。老板會對熱情奮發的員工格外青睞並進行獎賞。因為他早已受夠了那種員工,他被弄得毫無食欲,他已經氣都氣飽了。這種員工是如此尊重她們的職位的,在等待五點鍾下班鈴聲響起之前,她們已在辦公室裏展示各自的服裝,她們的夜生活快開始了。

第一次求職麵談,你最擔心是你的資曆,裝作有經驗這是一種糟主意,實際上你的工作態度要緊得多。你真的對公司的工作感興趣嗎?你一門心思放在工作上嗎?你的雄心是推進公司發展嗎,如果是,哪怕什麼?

有一件具體而直接的任務。它在你的職責範圍內嗎?或者你坦承希望想從這項任務中學點東西?如果這工作讓你恐懼,也許因為你擔心自己對這項任務沒有準備。不要去做這項工作或者隻做一點點份內之事。

但這負責的事是由你做,野心不要過大。你獲得這項職務隻是人事經理跟你麵談時對你賞識的結果。如果你爭得這項工作會使他們認為你是一個真正的女強人。

當你進入公司,沒人邀請你參加派對,那麼你很難與同事親熱起來。閑聊辦公設備或客戶的衣著會有助改善氣氛,但在這樣的環境裏,不要太相信人。對諸如“你結婚了嗎?”的問題,隻簡單回答是或不是,不要去詳述你離婚的經曆。

穿著打扮要經心。要穿長統襪,不要穿長裙;這樣便於化妝和灑香水和做頭發。隻要穿得幹淨就可以了——如果你沒有時間決定穿著是否靚麗的話。

有些問題你會去問。這會增強你的信心,你會知道你那個部門的薪水高低,有何好處,公司官員有何貢獻和活動,工作效率和晉升機會。這時你去做什麼,你的前途很關鍵,大有好處。但不要花所有的時間去尋問和鑽營穩得的好處、假期和晉升的機會。

你在短時間內得到大量的讚譽,那最有效的證明了你這個人忠誠可靠,在工作中嚴格自律。提前五分鍾上班工作這是一個好方法。如果你隻是坐等晉升的機會,那麼它會姍姍來遲,不要吞吞吐吐地解釋你渴望那個職位,必須要去創造晉升的機會。含而不露是瑞士職員的把戲——在瑞士人們喜歡這類謙遜的職員,因為他們極為守舊刻板。如果你想得到這個職位,那就打電話詢問,你要相信自己。

有些麵談要顯得從容慎重,能否鎮靜將決定你是否經受得住考驗。不要惱怒,也不要焦急;耐心等待麵談的結果。如果麵試的話不要和同伴一起去,也不要完全去哄騙他或她。一個女孩丟掉工作是她渴望得太厲害,因為她感到她未來的老板真是和藹可親,告訴他已為其魅力傾倒。特別注意不要談你家庭的細節或者情緒亢奮;這將表明你這個人糟糕又危險。

不要因為麵談時間很短,就認為一天時間白費了。長時間的麵談並不意味你得到了那個職位。許多年以前,我和一個朋友到薩拉·勞倫斯學院麵試。我的朋友在辦公室待了一個小時,而我隻進去十分鍾就出來了。我“知道”我肯定被拒絕了。但我被接收入學,那位女友卻落選了。

如果你向一位女人求職,這能試出你對女老板是否懷有偏見。到艾龍塞·麥考艾爾哈龍和阿麗塔·考爾貝這樣傑出女性手下工作,我覺得一個女人往往比一個男人是一個更稱心的老板:她更喜歡考慮一些諸如此類的問題,你的發型如何或者你的寶貝孩子上台演講發揮不好。她更喜歡有條有理的人和那些有衝勁的實幹家。當事務變多之時,我的秘書聲稱女人比男人更細致。工作時,不要讓女人做得太快。

另一方麵,女老板討厭並禁止辦公室裏常見的或淺或深的調情。我要為女老板海倫·考利·布朗辯護,我認為那種辦公室桃色事件是在與毀滅接吻,這與職員身份不相配。大多數老板是已經結婚的男人,除非為了與你相親相愛,並且真的要和他妻子離婚,然後再娶你的話,剩下的唯一之路將是以辭退你而告終。

這並不意味著你不應該顯得溫柔。我是《今天秀》唯一的一名正式女職員,我被錄取僅僅隻是因為我是一個女性。我常常被問到和男人們一起工作是否有困難,我回答,真的,休·唐斯、喬·格拉吉奧拉,弗蘭克·布萊爾和我在一起真是奇妙,我們每天上午一起在現場直播的二個小時是我一天工作中最輕鬆和最愉快的時候。

為什麼?首先,我們彼此彬彬有禮和互相體諒。當清晨五點半鍾我們彼此看見時,我們總是說:“早安,你好!”我們說話都很和氣,如果某人或者我們中的一人不想說話,我們同樣尊重他。

第二點,我們彼此之間非常坦誠。不論一同去訪談嘉賓還是單獨去訪談,我們都講出我們的主意和點子。我和休共事六年多了,我們從未發生過爭吵,但這是因為我們覺得彼此尊重比相互爭吵好。我和喬也是如此。我們彼此真誠地相互讚美,它就像美滿幸福的婚姻。在節目上我們彼此相互捧場,為處於尷尬境地的另一方救場,為出言不慎的夥伴補場。休和我在一同主持時,特別有紳士風度,我們要問下一個問題時或者上台時,兩人配合默契,天衣無縫。

我們不會因為彼此的感動而嫉妒,我們都具有一種開朗大度的風範。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信念,彼此會變得更內行,變得對公眾更重要,整個節目也變得更重要。喬·格拉吉奧拉說:“這裏不會一個人好,一個人壞。”

最後一條:盡管我想象不出休和格拉吉這二個男人的任何癖好,我知道一點點他倆日常的私人或社交生活。我們談個性、新聞事件和我們的工作,但我們個人隱私實際上未受侵犯。我想我們因工作關係相互受益,那是因為拒絕在辦公室喋喋不休地談論各自的私事。

這種友好的狀況,引起了一些推測。當偶爾觀眾來信猜想我們之間的羅曼史,常常讓我笑個不停,來信任意在節目組裏傳來傳去,“我們知道,當你和休並排坐在演播桌後,你的手在桌下幹什麼”還有“這很明顯了,你們三人彼此討厭。”

我反對在辦公室裏調情,不管是在桌子下還是其它方式,但我在其它場合都差不多總是調情。我愛調情,也喜歡被別人調情。和男明星奧斯卡·沃納的對話是我最喜歡的訪談之一。實況轉播是從我們的一句閑聊開始的,我說聽人講他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他用懶洋洋的眼神凝視我片刻,然後柔和地說:“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之間決不會有事。”我快樂得都忘記了這次訪談是怎樣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