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他閣錦熙眼裏,能力方麵,若真是一比一地相比較,閣影他哪裏也比不上自己。
“哥,這就是你所謂的開心事?”閣曼真的是沒好氣地跟他正常交談了。
“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將來我與閣影,誰能稱帝,現在還是個未知數。現在他在天平的一端失衡,你說我能不高興?”男子一臉的不在乎,卻掩飾不住他的高興。
“曹植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原來是說給哥哥你聽的。”閣曼唉歎惆悵。這個知書達禮的哥哥,為何就在權勢上執迷不悟?非要與同跟兄弟掙個你死我活。
“小曼,我跟你才是同根生,不是閣影。”閣錦熙再次強調。他與眼前的女子,才是同父同母。而閣影,隻不過是庶出,卻上了正位,當了楚漢王朝的太子。他從未甘心。
最不甘心的是,連自己的親娘也站在閣影那方,處心積慮為了別人的孩子,卻從未扶持過自己。
“太子,太子妃過來了。”莫長歡站在閣影身旁,看著遠處過來的人兒,一旁凋零的花朵隻剩下枯枝盡展,河畔的綠柳是整個季節唯一不謝的裝飾。
閣影不說話,看著遠處走過來的人兒,她是帶有目的性地來找他。正巧無聊至極,沒想到她還有這空閑時間來跟他搭訕。
遠處的人兒,靜靜地佇立。蘇可安知道自己厚著臉皮去管別人的事,不知是腦袋抽風還是善心泛濫,非得自己給自己找不快。現在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難說啊!
“蘇可安參見太子。”蘇可安走到閣影身旁,行禮到。
“舒柳參見太子。”舒柳半彎身軀。
閣影不語。她們僵硬的動作得不到免禮的回應。
“臣妾參加太子。”蘇可安忙改口,再次強調到閣影的無禮。
“嗯,免了。”閣影這才假意聽見。
四個人,四目對望。
“長歡先行告退。”莫長歡是個識趣的人,他懂進退。
“奴婢也先行告退。”舒柳看著莫長歡的辭言,她的木魚腦袋才轉了彎。匆匆行禮,又匆匆離去。
氣氛瞬間上升,變成尷尬。蘇可安找到了閣影,卻不知道從何開口了。
“太子妃,所為何事找本太子?”閣影看著蘇可安不知所措的小臉,模樣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太子,我…想跟你談談。”蘇可安很吞吐地說著,腦袋裏反複地掙紮自己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但說無妨。”閣影笑了,笑得有些歡,語氣裏得嘲諷卻絲毫不減。“怎麼了?回了一趟娘家,那股子倔勁兒沒了,到變得磨嘰了起來,這可不像蘇可安呐。”
他眉宇間繁盛的笑意,是雋逸迷人的。陽光點綴他青絲縷肩讓她差點會錯了意。
蘇可安漲紅了臉,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劈腿的男人,他還有閑心在這裏嘲諷她。不過也是,人家是要做爹地人了,心情大好,也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