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行瑜破門而出。他急急地跑到閣錦熙身邊嘀咕。閣錦熙的臉越來越沉。
“古大人,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是。”
“公子這是要走了嗎?”箐箐看著匆匆出來的三人。像是從閣錦熙臉上讀到了什麼。
“公子請跟我來,這裏可以出去。”箐箐說著。她的這個讀心術,讓閣錦熙對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謝謝你。”閣錦熙文雅地吐出三個字,這聲謝謝是非常虔誠的。
閣錦熙帶著行瑜和古長青,穿梭在狹小的通道裏,四麵潮濕腐朽。閣錦熙不知道一個青樓竟會有這般通道,竟為何用?
“讓開!”閣影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哎喲,公子,初來乍到就這小脾氣。雖說你長得一表人才,可也不能壞了我這翠月樓的規矩呢。”老鴇扭捏著嗓門,不停地對著閣影獻媚。
箐箐一臉緊張地紮在人群裏,她知道此人與裏麵的公子,一定脫不了關係。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幫裏麵的公子,也許就是一種緣分。
“滾。”閣影有些不耐煩了。
“喲,我的地盤也敢撒野。”老鴇似乎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氣勢上絕不認輸。
“長歡,殺了。”閣影冷冷地說。不論天下人說他草芥人命也好,不論天下人說他無情也罷,阻擋他前途的人,都該死。
“是!”長歡隻應了一聲,以極快的速度,秒殺了老鴇,老鴇還來不及慘叫,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啊!”
“啊!”姑娘們一陣尖叫。紛紛捂著眼睛,不敢看。
“讓開!”閣影已經擦覺到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圍出來的人也不少,可是唯獨沒有古長青與閣錦熙。
眾人紛紛畏懼著讓開了。閣影在裏麵裏裏外外的搜尋了,最後找到了密室的長廊。找到了那間小室。對於閣影來說,尋找這些東西,真的不在話下。
他細心地觀察這裏的每一個人,這裏麵有商人,有官員,他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有的人在這裏交易,有的人在這裏行賄。
這楚漢臣民,竟是如此腐朽,實在是令閣影失望歎息。
他在一圈的搜尋之後,目光定格在了被墨侵染的紙張上麵,他一眼就看到了上麵隱隱約約寫著的‘閣’字。他認識,這是硫冧的字跡,剛硬而又帶著匈奴的豪壯。
既然這樣,那麼硫冧與古長青一定來過這兒,這還來不及收拾的墨紙,一定是遇見了什麼突發情況。閣影到不擔心硫冧,畢竟他足智多謀,文才武略。至於這古長青,他不是不相信,隻是不敢信,因為他連自己的爹娘,親人都可以背叛,更何況一個古長青呢。
“太子…”莫長歡順著閣影的目光看到了被墨侵染的紙張,他似乎也明白了閣影的擔憂。
“看來閣錦熙快了一步。”閣影意味深長地說著。心裏卻是咬牙切齒。
“太子,他們一定是從什麼地方逃走的,我們再找找。”莫長歡說著,一邊又四處探測了起來。
門外,一個身著鵝黃色衣服的女子,靜靜地佇立在門口,單薄的身姿襯著迷霧撩人。看著兩人飛簷走壁地四處探索,她的心裏是千萬個祈禱。她願他平安。
“呃,參見太子。”男子驚慌行禮。
“吾友末號不必多禮。”閣錦熙領著三人進了這看似不大,卻極其精致的府邸。雖說比不上皇宮,卻絕不亞於皇宮的氣勢。雖稱不上富麗堂皇,至少也是浩庭大院。
“這…”末號看著他們像是在躲避什麼有些不解地問。
“什麼?太子認識末號?”古長青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是被算計出賣了。
“當然,末號可是本王爺同窗好友。你說怎可不認識?”閣錦熙反問,不過現在他的臉上卻沒有堆積出笑容。
閣錦熙低聲湊到末號耳邊耳語,末號點了點頭,然後說:“東苑有一個廂房,畫風後麵有一個密室。”
末號餘音未完,古長青已經措不及防地被行瑜抓了起來。
“古大人不必驚慌,現在隻需請古大人隱匿幾日,等這風頭過了,本王爺自會請古大人出來。”閣錦熙一副不羈的模樣,讓古長青聽得心裏實在沒有底。
“熙王爺,熙王爺。”古長青嘴裏還在不停地嘟囔,行瑜卻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
“熙王爺,你為什麼這樣,老夫做錯了什麼?”
“熙王爺,求求你,放過老夫吧。”
“熙王爺,熙王爺。”古長青被行瑜拖得磕磕碰碰,嘴裏得求饒卻一直未停歇。
“小兄弟,小兄弟。”古長青看著行瑜,眼裏全是充滿對他的希望。
“別叫了。”行瑜冷冷地說,他隻負責辦事,沒有權利去幫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