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可安有什麼法子,這大街上誰認識誰啊?就算她說她是當今天子的可安娘娘,又有誰信啊?再加上溜出宮的時候穿的這麼窮酸,誰會聽她的啊?可是不能放著小沫不救是吧?蘇可安腦袋靈光一閃。
“小柳,我們一起上吧!”
“啊?小姐,你…”
“那不然有什麼辦法?”
“可是…”舒柳說著,害怕地瞟了瞟一眼那個彪形大漢,忍不住全身顫抖。
這丫頭,說的好像蘇可安就不害怕了一樣。
“救不救?”當然蘇可安這麼問顯然是在說廢話,就算舒柳不救,她也不會不管的。
“救!”舒柳一咬牙,然後和蘇可安同事衝了上去。兩人同時上去拽住彪形大漢,嚷嚷著叫小沫快走。可是看情況小沫傷勢很重,已經接近了暈厥。蘇可安眼看架不住這彪形大漢了,手上被彪形大漢掙脫,然後一甩。結果可想而知。沒錯!蘇可安和舒柳也淪落到彪形大漢的拳頭下。一陣空靈地痛徹心扉的感覺突然襲來,蘇可安一陣頭暈眼花,身體招架不住,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小姐!”舒柳見蘇可安受了傷,頓時就來了氣。
“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很快就會掉腦袋了!”
“她…她…是…皇上的…妃子。”地上的小沫虛弱地說。蘇可安死死地護住她。現在風景更加吸引人,一個彪形大漢打三個女人,這是有多大的仇恨。
“多管閑事,賤女人。”
“沒一個好東西。”人群裏七嘴八舌。非但沒有上前幫忙阻止的,更多的卻是謾罵。
“妃子?我他媽還太子呢!”彪形大漢聽小沫這麼一說,更加來氣,手上的力道變得更大,此刻他就像脫韁的野馬,就是往死裏出手。
一腳踹在蘇可安的後背,蘇可安清楚地感覺到五髒六腑碎掉的感覺。接著就是眼前一黑,沒了直覺,隱隱約約聽到舒柳撕心裂肺的聲音。
醒來的時候,她躺在一個簡陋的屋子裏。四麵徒壁,什麼也沒有。全身的疼痛讓蘇可安清楚地知道這不是夢境。
她想起身,卻發現疼痛的不能動彈。
“這是哪兒?”她小聲地說著。
“醒了?”這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映入眼簾的正式餘塵邑溫柔的笑。
“餘塵邑?”蘇可安沒有想到的是餘塵邑會出現在這兒,那麼舒柳,小沫哪兒去了?
“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蘇可安隻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舒柳和小沫怎樣了?
“這是我平時閑居的地方,剛才見你受傷了,我就把你抱了回來。”
蘇可安一聽餘塵邑把她一路抱了回來,臉上又是一陣嬌羞。
“小柳和小沫呢?”
“哦,小沫已經送回家去了,小柳在旁邊休息。”
“送回家去了?”蘇可安這才想起,剛才買集市發生的那一幕。她身子一動,胸口後背還是一陣鑽心的痛。
“那個男人是小沫的夫君。小沫是他花錢買來的。今天出了這是,是那個男人撞到了小沫與別的男人親熱。”
“什麼?那麼那個男人現在呢?他該不會繼續打小沫吧?”蘇可安著急地問。那個男人簡直不是人,這是把小沫往死裏打啊!
“那個男人我已經交給了衙門。小沫也沒事了,你好好養傷吧。”
“小沫怎麼會被賣給了別人。”蘇可安自言自語地說著。
“來,可安,把這個藥喝了。”餘塵邑說著,然後一湯匙一湯匙地喂著蘇可安。
“餘塵邑,我自己來吧。”蘇可安說著準備接過餘塵邑手裏的碗。
“別動!”餘塵邑立刻製止了蘇可安的動作。蘇可安被嚇了一跳,安安靜靜地收回手,享受著餘塵邑的照顧。
餘塵邑為她換藥的時候。閉著眼睛,將膏藥隔著斯帕塗抹在她的身上,她偷偷地盯著餘塵邑緊閉的雙眼。就像第一次見他時。一臉的不自然。都說男女授受不親,餘塵邑也正是因此顧及,而又不能放任蘇可安不管。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蘇可安輕輕躺下。餘塵邑溫柔地為他挪了挪枕頭,細心地為他掖了掖被腳。
“好好休息。”
蘇可安點了點頭,餘塵邑正準備離去,蘇可安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餘塵邑像是摸到了燙手山芋,嚇得連忙抽回手,不敢正視蘇可安的眼睛,即使現在是喜歡,但是還有有過這般近距離接觸,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蘇可安見狀,準備尷尬地收回手,卻被餘塵邑一把拽了回去。
“沒事的,好好休息。養好身子。”餘塵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地說。輕輕地鬆開他的手。
“謝謝你,餘塵邑。”蘇可安卻握緊了他的手,久久不肯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