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怪地上這些受傷的倭人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
好歹也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
這是那些聽懂葉默話的人的心聲,他們覺得葉默的臉皮太厚了,不止他們這麼覺得,就連聖柔都有點替葉默感到臉紅,剛才你揍人的時候,讓人看著都覺得爽,怎麼提醒都沒用,現在倒好,知道大禍臨頭了,就把她推出來當擋箭牌?
想是這麼想,但聖柔也隻能在心裏深吸一口氣,她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幫葉默,以眼前這個老頭對葉默的不滿程度,隻怕這家夥接下來是真的會被主辦方取消比賽資格,而到那時候,先不說葉默會怎麼樣,至少呂萌萌回家的希望,就小了幾分。
看在呂萌萌的份上,暫時不跟你計較。聖柔在心裏這麼想著,而後走了過來,對老頭說道:“這位老先生,之前發生的事,不是他的責任?”
嗯?
一時間場中所有人都睜大了雙眼,這個美女看著十分的養眼,笑起來也十分的迷人,怎麼也學那小子,睜著眼睛說慌呢!他們果然是一夥的。
老頭聞言,不禁忍不住重新掃了地麵一眼,那三個保鏢模樣的家夥,大腿上挨了一槍,此刻用手捂著槍口,疼的冷汗直冒,尤其是那個一米五的家夥,此刻那張臉,若是割下來,拿到菜市場簡直可以當豬頭賣了,可就是這樣一個情況,眼前這兩個人,居然說事情的責任不再他們,這可真是搞笑。
不過即便是心中冷哼,這老頭也沒有表現出來,他隻是冷冷的看著葉默與聖柔,淡淡說道:“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雖然隻說了上半句,但下半句就是個傻子,那也聽得出來,如果今天聖柔不能給他,也就是給主辦方一個完美的解釋,葉默非但會被取消比賽資格,還會付出相應的代價。雖說倭人小矮子賭王,不是他們請來參加比賽的,跟場中所有的賭王一樣,都是自發而來,但這裏是主辦方的地盤,葉默在這裏把他們的客人打傷了,若是他們不給人家一個交代,主辦方會變成笑話不說,隻怕以後沒人再敢來這裏參加比賽了。
聖柔聽了這話,並沒有多餘的表示,而是很自信的笑了笑,看了眼地上的小矮子賭王,說道:“這個家夥先是平白無故侮辱了我們拉瓦拉球國的賭王代表,然後說你們主辦方沒有品,竟然連拉瓦拉球國這樣的垃圾也邀請來這裏參加比賽,我們自然氣憤。”
嗯?
一聽這話,場中所有人頓時眼前一亮,突然就有一種十分強烈的預感,那就是地上這幾個倭人,今天這頓打隻怕是白挨了。
顯然這老頭聽了這話以後,更是沒忍住眉頭挑了幾下,再次看向地麵,如果眼前這個女人所說是真的,那這個倭人小矮子賭王,真的是就太過分了。
卻是收回目光,對葉默與聖柔沉聲說道:“即便是這樣,這也不是你們可以動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