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地降下來,城市的狂歡才開始。
在一家燒烤攤上坐著唯一兩個正在大快朵頤的人。
留白看著對麵那個正狼吞虎咽的人就一臉汗顏,她從小時候就開始都懷疑逸軒這輩子是不是餓死鬼投胎,不然他為什麼這麼能吃。
留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有些無聊地看了看周圍問道:“老板,我記得你家原來的生意挺好的啊!怎麼現在人這麼少啊,不應該啊!”
那老板聽見留白這麼問覺著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人就索性拖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留白本來就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心裏比較煩躁,就隻想將找人聊聊天而已。但她看著這老板的樣子,心想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內幕不成!
就見那老板狠狠地說道:“哎!一言難盡啊!”
說著吳老板就打開了話匣。
吳老板是外地來到C市打工的,好不容易掙了點錢才開了這麼一個燒烤店,剛開始幾年店裏生意確實很好,吳老板也賺了不少錢。
就在他以為幸福的日子就會這樣過下去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就是這件事顛覆了吳老板現在的幸福生活。
事情就發生在這樣一個炎熱的下午,吳老板還在睡覺就被他老婆給喊醒了,他醒來看到他老婆一臉慌張的樣子就問怎麼了,他老婆才告訴他店裏出事了。
吳老板一聽出事了趕緊從床上起來,連臉也來不及洗穿上衣服就匆匆地出門了。
吳老板急急忙忙地趕去店裏,他遠遠地就看見店外麵為了很多人,其中還有穿著製服的警察。他意識到肯定出大事了,不然不會招來警察。
這時候他才知道是死人了,死的還是他的店員小李。
吳老板也算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見過不少。但據他說那次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看到過最恐怖的屍體。
聽到這裏,逸軒忍不住追問道那屍體到底有什麼恐怖的,我也是一臉好奇地望著他。
吳老板看到我們又狠狠地 吸了幾口煙,從他吸煙的動作看得出他很害怕甚至是恐懼,才頓了頓接著說了下去。
原來這具屍體真正恐怖的地方在於他的臉,一聽到臉,留白心裏咯噔了一下,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還是不動聲色地聽了下去。
據吳老板回憶說那具屍體臉上的皮沒有了,就隻剩下臉上血糊糊的肉和眼睛以及那雪白的牙齒,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就是那一眼還讓吳老板連續做了幾天噩夢。
就這樣過了幾個星期,這起剝皮案還沒抓到凶手,人們的心中一直都隱隱的害怕著。
以前城市的夜晚是最熱鬧的時候,自從出了這案子晚上就很少有人出來了,當然他的燒烤店的生意也越來越差了。
至於那個案子也就變成了懸案,到現在也沒有破。
吳老板說道這裏就停了下來,他歎了歎了口氣就悶著抽煙不說話了。
這時候的留白心裏也是及其複雜的,他不知道原來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
真的是巧合嗎?
留白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陰謀之中。
“哎!白白,你覺得今天那個吳老板說的事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和今天在你家下麵看到的那個人一樣啊!”逸軒躺在沙發上邊舔著冰淇淋邊問道。
其實今天從外麵回來也一直在想著吳老板說的話。於是他就拿著手機收了一下,果然吳老板沒撒謊,因為這件事曾經上過報紙的奇聞異錄的頭條。
“你說,難道是咱們C市隱藏著一個專收人臉的變態殺人魔啊,就和電視劇裏演的一樣!”
逸軒一個人還在那裏無限的遐想著,剩下的話留白也沒有再聽。
這天晚上,留白一直反反複複做著那個夢,夢裏還是沒了皮的臉,但這次卻是在一個房間裏,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
第二天早上留白依舊從夢中驚醒的,睜開眼睛看到外麵已經天亮了。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拖著有些酸痛的身體去廁所洗了把臉。出來看到逸軒還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嘴邊還留著一些可疑的口水,昨天晚上逸軒非要留在留白家。
留白走過去,二話不說就一腳吧逸軒從沙發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