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到了胡家別墅門口。
劉洋看著心怡還在熟睡,在猶豫要不要叫醒她。
叫她吧,看他睡得正香,不叫吧又覺得這裏還是沒有在床上睡得舒服。
先給她把安全帶解開再說,劉洋閑著就去伸手去解。
心怡警惕的吼了一聲:“你想幹什麼?”
劉洋嚇得把手縮了回來:“我,我,隻是想給你解開安全帶,把座椅調一下。”
“這不是你工作範圍以內的事!”心怡說完迅速推開車門,朝客廳裏走去。
上了二樓,她迅速的換上一套淺藍色的家居服就進了洗手間。
她打開一瓶卸妝液開始卸妝。
再累再忙都要卸妝,把臉洗幹淨再休息。心怡的皮膚特別的白,卸妝和不卸妝,差別不是很大。隻是為了做晚間的密集護理。其實晚上十點到淩晨一點,是美容護膚的最佳時機。隻見心先往臉上拍了很多化妝水,接著就打開眼霜,精華,晚霜,一步步的擦。最後又圖上了一層薄薄的睡眠麵膜。
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微信響了幾聲,打開一看。
是蕭莫風發來的:“楊帆,你睡了嗎?我是莫風。”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心怡回答道。
“沒關係,可能是這幾年你長期在國外。我們還一起去參加過一個假期夏令營。你記得嗎?”楊帆整容後和胡心怡長得一模一樣。
“哦!我想不起來了。”心怡用手按壓著自己的頭部。隻要一想到過去的事情,他就會感覺頭痛欲裂。所以她不喜歡別人給他說過去的事情。
“晚安,好夢!”
心怡看了,並沒有回,我們有這麼熟嗎?
她有時候也在想自己當上董事長之前的事情,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一想就頭疼,索性就不想了。
可是那個小女孩,為什麼把我叫媽媽!
為什麼那麼多人把我叫楊帆呢?腦子裏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地浮現出胡麗和蕭莫風來找他的場麵,還有貝貝和趙雅茹攔著她的車子,還有貝貝摔倒在地下的情景。
可是外公說自己是由於自己在美國治病的時候,由於一個實習護士給她配錯了藥,才導致失去了記憶。為此這個醫院的護士和醫生都受到了嚴厲的處罰。
自己對二十幾年前的事情,都是從外公和吳曼芝的嘴裏知道的。還有就是房間裏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樣。拿起床頭櫃的一張照片上,上麵寫著“胡雪麗,西山公園,2009年7月。”
胡雪麗,難道我改過名字嗎?
越想越睡不著,披著頭發坐起來。穿上拖鞋走到書桌前,打開米白色的筆記本電腦。準備看看明天的股東會資料。
可是電腦屏幕顯示要輸入密碼。
密碼?密碼是多少呢。
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公司裏了,這個電腦好像好久沒用了。
密碼,密碼。腦子裏一片空白。
試了幾次都不行。
會不會記在本子上呢?
她拉開抽屜,找出一個藍色的筆記本。上麵記錄這而很多人的名字,還有生日。
再翻一頁,有銀行卡密碼,手機密碼,QQ密碼,還有各種網站的會員賬號,登錄密碼。
可就是沒有找到電腦開機密碼。
又找出一個厚厚的帶鎖的日記本,哇!這是記錄自己從小學四年級到大學的心路曆程。
有了這個,我就可以找回自己二十多年前的記憶了。
密碼肯定不會在這個本子上,一定還在那個小本子上。
心怡再次打開那個小本子,在最後一頁找到了:電腦開機密碼幾個字。
按照提示輸入,果然電腦打開了。
背景是自己和孔家輝的照片。兩人看樣子是大學時候拍的,在校園裏的櫻花下麵,他們以為你在一起,很甜蜜的額樣子。
孔家輝?難道自己以前喜歡過孔家輝?那蕭莫風又是怎麼回事?
不行,現在隻有在日記裏尋找答案了。
正準備打開那個厚厚的日記本,看見電腦上有個文件夾:一個腦癌患者的非常日記
腦癌?
怪不得我會失去記憶,難道我的病治好了,就失去記憶了嗎?
心怡迅速的點開:
開頭的幾行字深深的吸引了她:從小,我就是爸爸媽媽寵愛的公主,他們不僅給了我姣好的容貌和身材,還給了我優越的家庭,最好的教育。
在英國劍橋讀書的時候,我生命中的白馬王子蕭莫風,在校園裏用九百九十九朵白玫瑰像我表白,我是每個女生羨慕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