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察的吼聲我更怕了,死死地抱住莫子言,不管怎麼樣,我剛才確實捅了黃毛一刀,如果他死了,我肯定脫不了關係。
莫子言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抱著我不肯放開,一隻手拿出來證件遞給了那個大吼的警員。
“剛才我們兩個被這幫人襲擊,我朋友被挾持,那個黃毛差點把我殺了,是我朋友救了我,你們先把那個黃毛送醫院去。”莫子言很冷很嚴肅,乎用命令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剛才還朝著我們大吼的警員,看過莫子言的證件後,整個人抖了抖,然後恭敬地雙手捧著還給了回來:“長官,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
莫子言擺擺手,麵容冷酷地說道:“不用說了,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都按照你們的程序來,先把黃毛送到醫院去。”
這位警員像是聽到了軍令那樣向莫子言敬了個禮:“是的,長官,謝謝你的體諒,那麼現在?”
“現在是要把我們帶到警察局是吧?”莫子言掃了這個警員一眼。
“是的,那麼請問你方不方便?”這位警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莫子言點了點頭,盯著這個警員說道:“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您請說。”警員恭敬地說道。
“我要一直陪在她身邊。”莫子言用力地抱了我一下。
“這個沒問題,這邊請,我送你們去警察局。”這個警員鬆了一口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我和莫子言向警察走去。
莫子言扶著我朝著警車走去,他肯定是感覺到我的恐慌,溫柔地對我說:“不用怕,所有的事情讓我處理,你什麼都不用想,相信我。”
“好。”我抬起頭看了莫子言一眼,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但是你的傷?”我看著他身上的血跡,心疼地問道。
“沒事,更重的傷我都經曆過,幾顆子彈都打我不死,這點傷算什麼,我先陪你去錄口供。”莫子言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此時的他顯得特別霸氣。
之前的他是霸道和難纏,而這時他好像換了一個人那樣,真正的霸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我靠著他的身體,感覺到特別有安全感。
“等下錄口供我該說些什麼?”靠在莫子言的身上我腦袋還能保持冷靜,如果不是他,我絕對驚嚇懵了。
莫子言摸了摸我的腦袋,淡淡說道:“發生了什麼就說什麼,剛才他們已經跟我說了,這幫不是好人,已經犯下了好幾個案子,你也是受害者之一,所以不用怕,如實告訴他們經過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並不笨,黃毛再壞也好,事實是我傷了他。說一點關係沒有我知道不可能,但聽完莫子言的這些話,我慌亂的心就安定了許多。
從案發現場到警察局,莫子言堅決地全程陪著我,甚至有警察要求他先去治療傷勢都被他拒絕了。
警察局。
一個警察突然衝了過來拉著莫子言的手臂:“快去療傷,你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你的傷口還在流血,萬一舊傷複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