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她幫叔叔袁紹文洗鞋子的時候,發現那鞋子也很臭,莫非男生的腳都是臭的?
藍發淩浩然幫淩浩然脫了羽絨衣牛仔褲之後就自覺退出了臥室。
柳涵煙用香皂擦了幾遍手,衝幹淨後進去,“嗵”一下關上門,然後反鎖上。
她穿著貼身的棉毛內衣上床,也不知道是出於哪種心裏,就躺在床邊邊上,離著淩浩然老遠。
臭淩浩然,長這麼儒雅帥氣,腳卻那麼臭!
以後一定得罰你幫我洗十次腳,不,一百次!
想了想,又把抱枕塞在兩個人中間。
萬一他半夜突然醒來也有個緩衝地是不是?全當兩張單人床拚在一起了。
要不然,他伸手直接摟住自己多羞人……
話說,他真的沒事嗎?真的睡一覺就會醒來?
哎,早知道會這樣,這次真的不該來首都。
現在倒好,首都還沒到火車就翻了,自己無奈和淩浩然睡在陌生城市的賓館裏。
他一直昏迷著,情況不明;不過,聽起來呼吸平穩。
這時,柳涵煙聽到外麵的會客廳裏開了電視,似乎正是播報晚間新聞。
女播音員正用平穩的聲音說:“今天下午16點12分,從京南市至首都的1XX號列車行至HB省某縣時,因為鏈接鐵軌的螺絲凍爆,鐵軌錯開而翻車。事故造成42名乘客死亡,300餘位乘客受傷;並造成區域鐵路運輸中斷四小時……”
四小時啊,大概剛剛才通車不久的吧?
不知道陳逸歌現在在哪裏?
話說,他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難道手機摔壞了?
迷迷糊糊中,柳涵煙感到淩浩然似乎動了一下。
他醒了嗎?可她實在是很困,不想動。
藍發淩浩然躺在長沙發中,身上蓋著淩浩然的羽絨衣。對著天花板吊頂,他突然覺得很無聊。
回去吧,讓分身和她單獨相處算了。
既然她隻喜歡分身,也不必擔心她還會和陳逸歌有什麼了。
隻是,她小嘴的味道真的很不錯呢,要不,離開之前再來個吻別吧。
想著,藍發淩浩然翻身而起,然後直接穿牆而過進了裏間臥室。
下午,柳涵煙迷糊的時候,他看著她蘋果般瑩白透紅的小臉,粉.嫩充滿誘惑的唇瓣,竟然禁不住吻了她。
而且一吻之下更不能自持,直到喘不上氣來才放開她。
真懷念那種美妙的味道和感覺啊!自己的兩個身體就不能一起擁有她嗎?
因為視力異常敏銳,不用開燈,藍發淩浩然依然可以看清室內的情景。
他來到床頭凝視柳涵煙清麗瑩白的小臉,那長長的睫毛如密梳般合著,眉毛彎彎如遠山,小嘴唇粉嫩似櫻花瓣……他不禁彎下腰去輕輕觸碰。
我的女孩,你明明喜歡我,可為什麼卻不接受我的本體呢?
多一個身體寵愛你不好嗎?
柳涵煙正在做夢,夢見秋葉紛紛飄落的晚霞中,淩浩然將自己摟在懷裏溫柔細致的吻。
酥酥麻麻、暈暈沉沉的,她不覺環住他的脖子,迎著他輾轉反側。
淩浩然的吻唇不覺下滑,吻她線條優美的下巴,凝脂般的脖子和鎖骨。
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來,柳涵煙忍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