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直升飛機第一次在這學校運動操場降落的時候,是飛行員說的來接重傷學生去醫院的嗎?”美女記者安然見李院長三兩句就說完了,不禁問道。
“不是。”李院長搖頭道,“是我們學校一位年輕老師,他開始用自己的車送兩位學生去醫院的時候,因為倒塌的樓房堵了街道,幸好遇到這架直升飛機,飛行員讓他把兩位受傷學生抱上去,並且送他們去了第三人民醫院。之後,才又來我們京南大學接重傷學生的。”
“哦,是這樣啊。那直升飛機駕駛員還是明確的表明了要接送你們京南大學受傷學生去醫院的意思?”美女記者提示性的問。
“是的,表明了。”李院長肯定的點頭,“而且後麵幾趟來,一在操場停穩就讓我們迅速抬重傷員上去。隻是他行色匆匆的從沒下來而已。個人覺得還比較正常,沒什麼神秘的。”
“可空軍部隊聲稱,並沒有派出直升飛機到京南大學來接送重傷學生啦,難道是明間組織或者富商用私人直升飛機做慈善之舉?”美女記者微蹙著細眉引人深思的問道,“可這架直升飛機的形狀比較奇怪,不太可能跟賽車一樣,是私人自己改造的吧?”
“那我就不知道。”李院長老於世故攤攤手笑道。似乎直升飛機能不能跟賽車一樣,私人自己可以改造,這還真不是他關心的問題。
接下來,畫麵切換到了人聲嘈雜的醫院,身床白大褂行色匆匆的醫務人員和走廊臨時床位上痛苦申吟的病人一晃而過,接著便到了一間醫生辦公室。
柳涵煙正詫異這美女記者跑到醫院來幹什麼,馬上便看到了陳逸歌有些拘束的帥氣臉龐。
“小歌?”柳涵煙驚訝出聲,“難道美女記者要采訪他?”
“他又怎麼了?莫非乘直升飛機過來做陪護的時候有什麼重大發現?可昨天怎麼都沒聽他說起?難道是太匆忙忘了說?”
其實,昨天下午以前,陳逸歌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和神秘直升飛機事件聯係在一起了。
昨天早上,他雖然是被直升飛機用奇怪的“利爪”抓到醫院來了,可他落地後就有點渾渾噩噩的。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在手術室外等候重傷的同學檢查、做手術時,學生會幹部李強無意問了他一句:“你剛才抱重傷同學下直升飛機的時候怎麼動作那麼快?是打了雞血嗎?這會屬於激動過後的疲憊期?”
“當然沒有。”陳逸歌甩甩頭,“我當時其實也是迷迷瞪瞪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切——不會是鬼上身了吧?”李強不禁撇嘴道,“話說,你是什麼時候到的啊?我還以為我和這幾個重傷女生是第一批到者第三人民醫院的呢。”
“我是和你一批到的啊。”陳逸歌搖搖仍然有些不對勁的腦袋,“隻不過,我是被直升飛機的支架腳抓過來的。因此,我在直升飛機底下先著地。當時,我以為自己肯定要摔個七葷八素,誰知,突然渾身湧起一股充沛的力量,輕鬆一躍就著地了,然後接下來我似乎在做夢。”
“不是吧?”李強張著嘴驚愕的看著他,“你不會真的在做白日夢吧?直升飛機的支架腳怎麼可能把你‘抓’過來?而且你自己著地後還不清不楚的。莫非真有隻無形的鬼一手抓著你,一手抓拉著直升飛機地部,隨後你直接幹脆被鬼上身了?”
“去!”陳逸歌不覺溫怒的虎目一瞪,“你才被鬼上身了呢。”
後來,首次記者來采訪李強對那神秘的直升飛機的印象和乘機時的感受時,因為他自己實在沒什麼特別發現,所以就把陳逸歌這神奇被抓來的事說給記者聽了。
由於當時醫院中也有不少人看到陳逸歌是“吊”在直升飛機底下過來的,故此,才有了美女記者安然這次對陳逸歌的采訪。
“你放輕鬆一點。”看到陳逸歌雙手慌惑的搓揉著,雙腿有些下意識的顫抖,美女記者安然嫣然一笑安慰道,“一會對著鏡頭按照事實,是什麼就說什麼。”
“好的。”陳逸歌盡量放鬆的點點頭。
“OK,開拍。”美女記者對著身後的攝影師做了準備好了的手勢。
然後俏臉帶著甜蜜的笑對著鏡頭說:“現在我們聽聽當時被神秘直升飛機從街上抓起來,帶到第三人民醫院的陳逸歌同學的親身經曆。”接著就轉身把話筒拿到了陳逸歌麵前。
陳逸歌暗中緊握住拳頭,然後用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對著話筒說:“地震剛過去大約二十幾分鍾,是空老師救了我。當時,空老師要我來這第三人民醫院照看學長淩浩然和我的好友柳涵煙。我一時沒搞清楚狀況,以為出門還有公交車可坐,結果一路跑了兩站卻沒看到任何一輛公交車。正當我以為自己可能要靠雙腿連跑帶走的來這第三人民的時候,突然天上俯衝下來一隻大鳥——哦,過後才反應過來是直升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