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周日,既不用上課也不用補課,而且公司也不用上班,連茱莉都一大早就走了,所以柳涵煙睡了個懶覺。
起來已經九點了,看看窗外悄悄的下著蒙蒙細雨,柳涵煙的心情也不禁有些陰沉鬱悶。她到衛生間洗漱好正要出門吃早飯,不想一開門就被人猛然抱住。
“啊……唔……”驚叫還沒來得及出口,唇瓣就被人封住了。淡淡的酒香味道混合著屬於男-性獨有的、頗為熟悉的身體氣味,以不可抗拒之姿侵占了她的整個口腔。
接著就是狂野饑渴的輾壓、吮吸、啃咬……
她渾身雞皮疙瘩驟起,卻又無力掙脫。
那人一手按住她的腦袋釘在牆上,一手禁錮著她纖細的腰肢,帶著一絲桀驁如狼似虎般侵入她口中翻攪、肆虐,掠奪、壓榨著她肺葉中的氧氣。
熟悉的藍色長發,模糊的放大臉龐……柳涵煙又氣又急:這個無恥的混蛋!他竟然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襲擊自己……
腦袋有點迷迷糊糊的藍發淩浩然氣息強勁,索吻裏帶著一種至死方休般的沉重感。她奮力掙紮,卻換來他更激烈的掠奪,就像是要將她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
在抵禦不住的過量酒精的催化下,藍發淩浩然化身為欲-望的猛獸,急切地想要吞掉懷裏的小寵物。
布料斷裂的聲音像是悲劇的斷裂琴弦,她樸素大方的黑色工作服被撕碎,純白的內衣也逃不過那人的摧殘,轉眼就被丟棄在地,變成了一堆碎布。
柳涵煙又氣又急,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涵煙悠悠轉醒過來。
藍發淩浩然的唇瓣在她臉上、嘴邊遊離:“煙,小貓咪……我想你……”
伴著他深情的感慨,一下比一下更沉重的力量貫穿她的身體,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著她……
化身為欲-望之魔的藍發淩浩然一刻也不肯放鬆,一整天恣情地肆虐懷裏纖細柔弱的人兒。
柳涵煙幾經昏厥,卻在每次醒來時都恨恨地咬他的手臂、肩頭。因為每每醒來,她所感知到的都是那人永無休止地律-動,還有那一句句低啞深情的呢喃:小貓咪,小貓咪,我好想要你,不要不理我……
這卑鄙無恥的男人,玩了幾天別的女人,竟然還來強爆自己!而且這麼沒有飽足!
咬不到他時,柳涵煙咬著自己的粉唇恨得瞠目欲裂。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當玉盤般皎潔的皓月又飛轉淩空時,藍發淩浩然終於最後一次爆發綻放。之後便疲憊的沉睡過去。
柳涵煙也渾身散架一般再也無法動一下,她真想用刀殺了身邊這個可惡的男人,但現在卻連手指頭都沒法挪動,最後隻能疲倦的睡去。
***
“鈴……鈴鈴……”手機鬧鈴持續響個不停。
柳涵煙迷糊的抬手拿過手機按掉。可很快反應過來,剛才看到已經七點了!
該趕緊起床趕回學校上課了。
她猛然翻動了一下身子,感覺渾身散了架般酸痛,一時之間,昨天的畫麵零零碎碎地浮現腦海。可她真的有點不明白,那是真實的、還是又是自己的一夜噩夢?
當再次疑惑的拿起手機看時,這才發現時間已經是星期一,如果說是夢的話,她已經睡了兩夜一天超過三十個小時!
難怪這個噩夢特別長!
不過,她現在也沒法細想這些,隻能趕緊起床洗漱,然後趕回學校。
一走出賓館,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淩浩然竟然再次駕著蘭博基尼停到她身邊。
柳涵煙什麼也沒說,直接拉車門上去了。然後,她聽到了自己低低的帶點祈求意味的聲音:“淩浩然,可以借給我兩萬塊錢嗎?”
“當然可以。”淩浩然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道,“隻是,你要拿來幹嘛?”
“還給公司,然後我辭職!”柳涵煙堅定的說。
不管昨天的侵襲是真是夢,她都不想再呆在拉瑞公司了,她近來住在那裏,噩夢太多了!
真的跟鬼纏身一樣,夢後人不僅特別疲倦,身體還酸痛。今天雖然不算疲倦,但身子跟散了架一樣疼痛無力。
“哦,好的。”淩浩然點頭應道,“隻是,不知道茱莉會不會同意。她好像六月中下旬就要走了,這都六月初了。這種時候再換新助理不好吧?要不你做完這個月?”
柳涵煙一想,自己隻有做完這個月,才能勉強湊齊四千塊錢,這樣加上淩浩然兩萬塊錢才夠還公司的。
於是點了點頭:“好,那就做完這個月。隻是,我不想再在公司住了,你每天23點來接我下班好嗎?現在學校執行夏季作息時間,23:30分才關大門,我快一點下樓應該可以趕回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