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仁愛醫院,外麵已經全黑了。柳涵煙來到黑色蘭博尼基傍邊,她正要打開車門上去,突然,腦後勺被什麼東西狠狠敲了一擊,她雙眼一黑就軟軟地滑倒下去。
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柳涵煙終於恢複了一些意識,可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搖了搖頭,發現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手腳也被綁得很緊。
恐懼襲上心頭,就像幾年前差點被黎亞楠侵犯的那一次一樣,不由自主地,她的身體發出輕顫。
嘴巴被封得死死的,她沒辦法喊救命,可心底有一個聲音正在高喊:“淩浩然,救我!”
在最害怕的時候,柳涵煙發現自己對淩浩然的依賴是如此得強烈,在最危險的時候最先想到就是他。
黑暗中,她忽然聽到了有響聲,像是有人推門而入,跟著,有人走了進來,從腳步的力道來看,是男人!
不……
不要過來……
她無聲地呐喊著……
跟著,那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給她打了一針,冰涼的液體被注入血管,讓她泛起驚悚的寒顫。
這是在做什麼?!
給她打了什麼?!
那人扔掉了針管,然後猛地解開了她眼睛上的黑布,還有她嘴上的封條。
柳涵煙睜開眼睛不禁大驚失色:“過河生?!”他不是入獄服刑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
曾經是金星設計部副經理的過河生,笑得邪惡而又猙獰:“虧你這個美人兒還記得我!”
柳涵煙本能地感到危險:“你剛剛給我打了什麼?!”
“嗬嗬……可以讓你快樂的東西!”過河生邪惡的手伸向了她。
“不……不要過來……不要……”柳涵煙看著過河生那目帶邪惡的眼神忍不住尖叫起來,雖然他還沒有碰到她,可是他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猥-瑣,他像是很恨她的樣子,非毀了她不可。
“不要?!”過河生像是聽到了很好聽的笑話,一手扯住了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你待會兒就會求著我要了!”
柳涵煙渾身發顫,頭皮被他扯得發疼,害怕、驚慌、甚至是驚悚的感覺一起充斥著她的神經:“不……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無冤無仇?!”過河生的語調激狂起來,手勁兒加大了,“要不是你,我會被空浩然害得坐牢?!你知道坐牢是什麼滋味兒嗎?!你知道那裏的人都是什麼鬼樣子嗎?!”
他張狂的情緒有些失控,柳涵煙覺得自己的頭皮好痛,可是那痛抵不過她心裏的懼意:“過河生,放了我……放了我……”
聽到她的求饒聲,過河生像是得到了變態的滿足,竟真的很痛快地鬆了手,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更讓她覺得可怕。
“我剛剛給你注射的是黑市裏最強勁的mei藥。知道麼,我在牢裏也被注射過,還被兩個變態的男人上呢。很快,你就會嚐嚐我受過的滋味兒!不,我要把那種痛苦加多十倍地加注在你身上!”
“不……”柳涵煙臉色蒼白,全身上下的神經都似乎是麻痹了,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浩然,救我……浩然……”
“住嘴!不許叫他的名字!”
過河生一把將她拉向了破倉庫內的中央,屋頂正中明黃的燈泡搖搖晃晃,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而她麵前,過河生凶狠的表情讓她害怕,貪婪又帶著毀滅性的眼神讓她本能地想逃,可是手腳都被綁著,她欲掙紮而不得。
“不要……”柳涵煙顫抖著身體哭喊。
過河生邪笑著,表情有些猙獰:“別急,我會等你藥效全部發作的!我要讓空浩然知道,他的女人被我玩弄的滋味兒!”
“不……浩然快來救我……救救我……”柳涵煙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他給侮辱了會怎麼樣,肯定是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身體在顫抖,柳涵煙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忽然滑過一股異樣的暖流,全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好像灼燒一樣,她眼淚落得更凶,她不要被侮辱,她寧死不屈!
唇,下意識地咬緊了,疼痛的感覺讓她維持一絲小小的清醒。
“浩然……快來救我……浩然……”她下意識喊著他的名字。空浩然病情嚴重,在這一刻她隻能求助他的分身。
“住口!不許再叫他的名字!”過河生不知道她叫的是另外一個叫“淩浩然”的“浩然”,本能的以為她叫的是空浩然。不過,其實也差不多。他像是被刺激到了,狠狠地推了她一把,“砰”得一聲,柳涵煙跌倒在地。
倉庫的門又被打開了,進來了四五個男人,各個都是表情猥-瑣、邪惡,不懷好意的樣子。
“生哥,這女人長得確實美貌傾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