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七心中疑惑,這可不是郭祥的風格,他哪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主啊?這家夥,比猴都奸,可是喊了好多聲,就是沒人出現,也沒人應答。
而此時,山穀裏麵也安靜了下來,剛才地動山搖的,他們外邊也聽見了,怎麼裏麵也沒人出來?
常老七感覺不對,急忙和顧長海商量。
“顧堂主,嘿嘿,您看咱們是不是進去接應一下,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
顧長海也覺得不對,扭頭吩咐小虎道:“你留下守住穀口,我和常堂主進去看看。”
小虎答應一聲,於是顧長海和常老七進入山穀。
等他們進去了,小虎才想起來,我說我那兄弟哪去了?
等他來到大石頭後麵一看,沒把他鼻子氣歪了,隻見這小峰正躺在哪裏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氣的小虎照小峰身上就踢了兩腳,白瞎我這心思,還擔心你,你可倒好,跑這睡覺來了,我說你這心咋這麼大呢?都腫了吧。
小峰迷迷糊糊的起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道。
“打完了?人都哪去了?”
小虎氣的也不理他,自顧坐在地上調息。
不提他們,單說顧長海和常老七,等進入到山穀深處,二人都傻眼了,地上橫七豎八的死了一地,黑衣幫的人是全軍覆沒,再看地上,那八翅紫金蜈也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仔細檢查了一下,最後在吞雲吐霧吳忠憲的身上找到一根銀針。
常老七傻眼了,這不是郭祥的銀針嗎?怎麼在自己人的身上?再看吳忠憲的身上,確實是有中毒跡象。
顧長海心中解恨,哼,這幫驢鱉蝦蟹死了幹淨,該。
“哼,常堂主,這你看明白沒有?”
“啊?還請顧堂主明示?”
“這麼簡單的道理,還需要我說嗎?分明是郭祥起了歹心,你看這場麵,明明是吳忠憲帶著大夥和紫金蜈拚個兩敗俱傷,讓這郭祥趁機撿了一個便宜,可恨幫主如此信任郭祥,這禽獸居然如此歹毒。也罷,此間事情已了,你回去複命吧,我也回我們分堂了。”
“哎,啊?別,別啊,顧堂主您,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可怎麼辦啊?顧堂主,您老人家是知道幫主脾氣的,我自己回去,我怎麼能說的清楚啊?幫主一怒之下,還不殺了我啊?顧堂主,老前輩,老人家,求求您了,您得跟我回去幫我做個證啊?老人家,您就行行好唄,我常老七求您了?”
顧長海雖然心中厭煩,但是轉念一想,回去解釋一下也好,要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一定也得受懷疑,就回去說明實情,看幫主你怎麼處理,你自己招的這些狗雜種,你自己看看都是什麼樣的人。
相對這裏,點頭應允,常老七大喜,兩個人出穀帶著小虎和小峰這才回到黑衣幫總堂。
到了總堂,小峰一看這家夥氣派啊,高大的門樓,富麗堂皇,大廳內都是方磚鋪地,兩邊牆上都是明珠照明,等他們來到聚義廳,小峰抬頭觀瞧,隻見最上麵一把高大的座椅,上麵坐著一個大漢,這大漢比小虎還要魁梧,雙目精光四射,最有特點就是這一張臉,這張臉比那黃紙還黃,身穿黃衫,正坐在那裏,手裏還拿個小茶壺,正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