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瞅著陳羅斌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剛開始接觸陳羅斌的時候,光子認為陳羅斌是個很虛偽的人。但越發的接觸深了,光子越感覺,陳羅斌這個人是個可以值得信賴和交往的朋友。
“行。既然陳董一再這麼說,我耳朵也聽出了繭子,我怕你再嘮叨,答應你了!”光子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
“一言為定?”陳羅斌笑著問。
“駟馬難追。”光子舉起手掌,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咳咳。”可能是他們倆的嗓門太高,旁邊的乘客有些不願意的提醒道。
陳羅斌和光子相視一笑,隨後將眼光對準了車窗外。
“春天真的來了。”陳羅斌看著窗外剛剛發芽的嫩柳,喃喃道。
陳羅斌回到家,卻聽到客廳裏傳來了說話聲。
“陳羅斌在我們學校表現啊,真不錯。現在我們學校裏啊,很多學生都向他看齊呢。”尤金鳳今天難得換了身,女式的西裝,還盤起了發髻,臉上隻化了淡妝。別說,尤金鳳現在這個摸樣,看起來好像年輕了三四歲。
“羅斌啊,從高三開始確實努力了。這孩子變化真大,原來就知道玩……”老媽說著,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笑容隨著眼角的魚尾紋展開,讓客廳裏充滿了溫暖。
陳羅斌在門前,聽著開心的笑了。不過他對於尤金鳳的到訪卻有點意外。陳羅斌在門前滯留了一會兒,隨後才走了進去。
“媽我回來啦。”陳羅斌走進了客廳。當他看見尤金鳳的時候,一臉吃驚的說:“校董你怎麼也在這裏?”
尤金鳳撲哧一下樂了:“怎麼,我就不能來了?這次天下大不是安排了一個保送的指標麼,我特意到你們幾個成績比較突出的學生家裏走訪一下。”
“天下大的保送指標?”老媽聽聞後,眼神裏閃過一絲驚喜。
陳羅斌點了點頭,隨即趁著老媽不注意對著尤金鳳眨了眨眼睛。
尤金鳳會心的一笑道:“阿姨,我跟陳羅斌同學了解一下情況,完善一下他的資料。”
“好,要不你們先聊著,我正好出去買點東西。”老媽趕忙說道。
“媽,早點回來啊!”陳羅斌眼神中有點怨意的瞅了眼尤金鳳隨後叫道。
“沒事,你陪尤校董好好聊聊,老媽一會兒就回來了。”老媽說完,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等老媽走後,陳羅斌對著尤金鳳道:“到底有什麼事情,電話裏不能說,非得跑到家裏來?”
“怎麼衝我發火啊!我可聽說了,連保鏢和陌生的女孩都能來你們家,咱倆認識了這麼長時間,難道我就不能來嗎?”尤金鳳有點慍怒的說。
陳羅斌喝了一口水:“別發牢騷了,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在要緊的事情麵前,尤金鳳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她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抽出了一卷文案遞給了陳羅斌:“瞅瞅,這是咱們烽火和愛新集團的框架協議書。不過按照政策上的規定,下個月股權轉讓大會,必須由你本人參加。”
陳羅斌皺了皺眉頭,他記得前世自己從商的時候,是可以委托任命的,怎麼現在開個股權轉讓還得本人出馬呢?不過看到日曆,他恍然了,現在還是99年,各項商業政策還不完善。陳羅斌點了點頭道:“行,下個月1號是吧。到時候你幫我給顏冶光請了假,我請了好幾次假了,現在都不好意思再請了。”
“小意思。”尤金鳳撩動了一下那散發著薄荷味的發絲。隨後對陳羅斌道:“下午,我在愛新集團安插的線人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如果我們烽火想要收購愛新的話,恐怕還有點麻煩。”
“你的意思是?”陳羅斌有些不解的看著尤金鳳。
尤金鳳指了指桌子上的報紙,說:“現在誰不知道你和候家的那點仇怨?再者說,烽火投資,也是由你控股的。這也是路人皆知的事實。”
“當然了,在利益的麵前,任何恩怨情仇都能化解。不過對方開出了的價碼有點高了。你看看合適不。”尤金鳳指著文案說道。
陳羅斌仔細的瞅了瞅那個文案,上麵的條條框框寫的很清楚,具體的收購價,每股比原來估算的多了3毛八。
不過這三毛八,看似沒多少,但一股股的堆積起來,可是一個不能令人小視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