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給光子指點了一下習題,陳羅斌就回到屋子裏睡覺。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陳羅斌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陳羅斌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帶上嶄新的黑框眼鏡,迅速的穿上運動服,走了出去。20多個小時的養精蓄銳,讓陳羅斌看起來精氣神十足。
門外,謝文東早就開著麵包車後在門口等著陳羅斌了。
陳羅斌上了車,謝文東笑著說:“這次省內的青年國術選手比賽都在咱們洛北市舉行。本來以為在省城呢,沒想到竟然在洛北。”
陳羅斌點了點頭,暗道也不知道老周那家夥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這麼一個發橫財的機會,浪費了就可惜了。
謝文東開著車沿著公路七拐八繞,到了開發區。陳羅斌看著開發區一片片高樓如林蔭般的湧起,一道道柏油馬路似山河般貫通。心裏歎了一聲,看來洛北這城市該變了,陳羅斌重生前洛北市已經洗髓換筋,到處都是高樓,遍地都是柏油水泥,過往的男男女女提著手機嘴巴動個不停,看似熱鬧繁華,但人與人之間的溫情卻早已不在。
麵包車開到一個彎道上,謝文東一拐進了一個體育館,這體育館看起來隻蓋了一半的樣子。但門口卻堆滿了大大小小的車輛。門口有幾個農村老太太,很有經濟頭腦的紮起了藍圍裙,收停車費。
謝文東也不例外,交了5元錢停車費,他帶著陳羅斌走進了這座蓋了一半的體育館內。
體育館的門口,有幾個穿著迷彩服的武警手裏提著檢測儀器,掃描著過往人群中,查探是否有人帶違禁物品和管製刀具。
陳羅斌和謝文東接受了檢查,安檢通過後走進了體育館內。
這體育館裏空蕩蕩的,陳羅斌有點納悶的朝著四周張望,卻見有一部分短打扮,肌肉紮實的青年朝著樓上走去,而更多的則朝著一樓的安全門內走去。
謝文東瞧見陳羅斌臉上的疑色,笑著說:“往安全門裏走的都是觀眾,這地下拳場在這體育館的下麵。參賽的選手走這邊。”
說著,謝文東領著陳羅斌走上了樓梯,跟在那些短打扮的青年們的身後。登上了樓陳羅斌卻看見幾個穿著唐裝的美mm,正衝著他們微笑。
陳羅斌扶了扶自己的鏡框,這些美mm不管從身材還是臉蛋,還是氣質上看都是上乘之資。不管哪一個放在人群中都是紮眼的漂亮,沒想到這地下拳場的老板竟然這麼厲害,一下子能招攬這麼多美少女。
不過陳羅斌不是那種色迷心竅之輩,略微多看了兩眼,陳羅斌和謝文東走進了前麵的房間之中。
這房間很是寬廣,站著不少穿著奇裝異服,身材不等的青年,他們之中有的俊美絕倫,有的則奇醜無比。但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臉上都帶著傲氣。
這些青年,抑或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抑或獨自站立,互相用目光冷冷的打量著房間裏的選手,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吧!都過來,交上自己的準考牌,按牌抽號!”突然房間裏角落裏坐在凳子上的中年黑衣漢子站起來,對著眾人大喝道。他這嗓門運足了氣力,說話間眾人隻感到耳邊嗡嗡作響。
麵對著黑衣漢子,眾參賽選手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恭謹之色。謝文東拍了拍陳羅斌的肩膀道:“阿斌啊,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比賽的時候加油,我會在台下為你鼓掌的。”
陳羅斌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準考牌走了過去。
那黑衣漢子麵前有個紅色的木箱,陳羅斌交上了準考牌,卻聽黑衣漢子道:“手伸進箱子裏抓個號。”
陳羅斌抓了個號,黑衣漢子接過,隨後看了看他的準考牌道:“今天晚上的擂台賽打贏了,準考牌在賽後還會給你。打不贏準考牌自動沒收。好了你可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