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劈在強子肩膀上的時候,陳羅斌沒有半點猶豫。強子和蛇皮不是人,而是畜生!跟畜生不需要談什麼憐憫,陳羅斌寧願當一次屠夫,用血來洗禮這幫畜生的心靈。
陳羅斌的刀起刀落,也許僅僅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強子的胳膊與肩胛的連接處被陳羅斌齊刷刷的切斷。
強子的傷口噴出了血紅的液體,切斷的右胳膊掉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強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瞪的溜圓:“小子你想幹什麼?殺了我你也得賠命!”
“哦?”陳羅斌現在仿佛來自地獄的閻羅,太陽穴上的青筋猙獰的蜿蜒著。
“如果能把你們這幫社會的殘渣敗類全部搞掉,我寧願用自己的命來抵。”陳羅斌說著看了正在地上抽搐的燕子一眼,看向燕子的時候,陳羅斌的眼神中帶著同情,跟剛才看強子和蛇皮這幫渣子的眼光迥然不同。
陳羅斌將目光轉向了蛇皮。
蛇皮光著身子渾身哆嗦,嘴唇顫抖著發出了音節:“大哥……您饒了我……叫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你配嗎?”陳羅斌冷冷的一笑,腳底板猛的踹在蛇皮的麵門上。這一腳陳羅斌運足了全力。
蛇皮的鼻梁骨在陳羅斌的腳下斷裂的粉碎,而蛇皮的牙齒也在陳羅斌這一腳中,稀稀拉拉的掉落了下來。
蛇皮軟到在牆角,蛇皮現在麵目全非,兩眼一翻,他已然暈了過去。
哼!陳羅斌的鼻息間發出了一聲冷哼,隨後陳羅斌甩開腳掌,凡是這個房間內糟蹋過燕子的青年都被陳羅斌打斷了鼻梁,傷了手骨。
做完了這一切,陳羅斌從房間內找到了一塊大毛巾披在了燕子的身上。
“還能走嗎?”陳羅斌問。
“能。”燕子有些勉強的回答道。
“那穿上衣服趕緊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陳羅斌說完走了出去,又將其他的屋子的房門剁開。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嚴刑拷打!”
燕子說起來很激動,目光中帶著顫抖帶著怒火!但她的眼神在陳羅斌看來又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無力!陳羅斌不是那些剛從學校裏走出來的初哥,隻認為世界陽光燦爛,一片大好。陳羅斌知道,哪怕是在公安隊伍裏,也有好壞之分,也有英雄和敗類的區別。
陳羅斌沉默了,他走到這個小黑屋裏,走廊裏忽明忽暗的燈光淩亂的穿過門欖投射在這個殘疾少女的臉上。
陳羅斌在她的臉上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感情。也不知是死是活。
陳羅斌拿起刀正要砍斷少女身上的鐵鏈,突然陳羅斌聽到了少女的微弱的聲音。
“讓我死……讓我死……”這聲音十分的微弱,若是不仔細聽,恐怕聽不到。但這聲音卻像是悶雷般在陳羅斌的心中炸響。
是什麼讓這樣一個女孩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是什麼讓她們這種抱著對明天向往的少女失去了對光明的追求?又有多少跟這個少女相仿的人依然在這樣的生活中苦苦的掙紮,在煎熬中喪失對明天的希望?
想著想著,陳羅斌感覺自己都有些無力,畢竟他陳羅斌再厲害再有本事,也不過是孤單影隻,一個人的能力再強,能改變一群人的命運嗎?
重生後,陳羅斌雖然取得了自己向往的東西,並且在夢想的巔峰中越爬越高,漸行漸遠。但是陳羅斌卻發現,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有些時候,陳羅斌試圖改變自己和別人命運的軌跡,但往往他付出了,卻發現是徒勞一場,黃粱一夢一場空空。
這就是命嗎?陳羅斌歎息著,手中的刀鋒遲遲未肯落下。
“謝謝……你。”那少女的費力的又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再次在陳羅斌的心口中掀起了波瀾!
不!路既然選擇了,我陳羅斌就一定要做下去,哪怕別人以為我陳羅斌是個傻大頭,一個爛好人,我也一定要堅定的走下去!不能放棄,不能倒下!重生本就不可思議,那麼我就要用這份不可思議去改變這個殘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