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美女間諜瑪加麗塔(1 / 3)

美女間諜秘密公開

2003年,俄羅斯在聖彼得堡市的國立博物館舉辦了一個“女性間諜展”。展覽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一個名叫瑪加麗塔·科涅庫娃(1896~1980年)的前蘇聯女間諜,她被後人稱為蘇聯曆史上30位最著名的女間諜之一。她是早期社交界的寵兒,雕塑大師的夫人,集美貌、風度、藝術修養於一身。她的美貌,曾征服過俄國第一男低音歌唱家夏裏亞賓和天才作曲家拉赫瑪尼諾夫。

但是,在她去世23年後的這次展覽,卻公布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二戰期間,她通過與科學家愛因斯坦的私交,為蘇聯核武器的研發做出過貢獻;她也是蘇聯“克格勃”的間諜之一。

俄羅斯政治警察博物館館長路德米拉米·哈依洛夫娃說:“大多數俄羅斯女間諜都是貌如天仙,受過良好教育,並且機智敏捷,而瑪加麗塔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二戰期間,瑪加麗塔為獲得美國原子彈的秘密,曾成功混進普林斯頓大學與普林斯頓高級研究所資深科學家的小圈子,令大物理學家愛因斯坦著迷。瑪加麗塔精心保留下來的9封情意綿綿的書信,不久前被其親戚後裔公開,暴露了愛翁與她的感情。經俄羅斯美國安全部門共同鑒定,確認為愛因斯坦親筆之作,頓時引起巨大的轟動。

其實,早在1998年,他們的信件就已經出現在美國索斯比的拍賣會上。

凝視著照片上愛因斯坦那獨有的一頭亂發和尖鼻子下麵的童真微笑,你真不能想象他那非凡的大腦,那裏正在思考物理學難題。但如果告訴你,他那時正靠在寓所的高背沙發上,像過電影一般回憶他和一位女間諜共度的甜蜜時光,一個個相愛鏡頭,又一個個激情場麵,細細地口味,慢慢地含咽,像禁食者偷吃巧克力一樣歡愉無比,你一定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然而,這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愛因斯坦與蘇聯美女間諜瑪加麗塔的這樁曠世之戀,由人類的大分裂——世界大戰戲劇般促成,又被人類不斷升級的冷戰所隔絕。他們奇特哀婉的愛情故事,留給人們的遐想是無限的。

這段神秘、離奇而浪漫的戀情,隨著當事人的去世和蘇聯的解體,逐漸浮出水麵……

瑪加麗塔與愛因斯坦初次見麵

瑪加麗塔生於19世紀末,是蘇聯著名雕塑家謝爾蓋·科涅庫夫(1874~1971年)的妻子,她美麗聰慧,品位高雅,充滿傳奇色彩。科涅庫夫是20世紀蘇聯時期一位舉世聞名的雕塑大師,享有“俄羅斯羅丹”的美譽。

1924年春,年輕貌美、風姿秀逸的瑪加麗塔,就隨丈夫來到科技水平高度發達的美國,舉辦蘇聯藝術展,地點為名流雲集的紐約市,科涅庫夫是代表團的團長。在此期間,瑪加麗塔被另一名身在美國的蘇聯安全總局女間諜耶麗紮維塔·紮魯賓娜招募為間諜,在克格勃的代號是“盧卡斯”,專門為蘇聯收集美國高科技方麵的情報。

按照展出計劃,科涅庫夫夫婦預計在美停留兩個月。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瑪加麗塔在此觀察並收集到了大量有價值的情報。於是,為韜光養晦,長期蟄伏,經莫斯科總局方麵批準,瑪加麗塔與丈夫接著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在美國居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20多年。而與同時期居住在紐約的大科學家愛因斯坦“邂逅”並“相戀”,還是11年以後的事情。

1933年,德國物理學家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為躲避希特勒納粹分子的迫害,沒有選擇新生的蘇維埃,而是投奔了美國,並在此定居。對此,蘇聯政府的有關領導頗有微詞。愛因斯坦是聞名於世的偉大物理學家,他不但很早就建立了狹義相對論、廣義相對論,而且還提出光的量子概念,並用量子理論解釋了光電效應、輻射過程和固體的比熱。他的後一種科學發現與創新,被美國應用到了軍事研發上,如導彈、核武器等。這一事實引起了蘇聯安全總局的高度重視。於是,他們指示瑪爾加麗達等待時機,以特殊的方式接觸愛因斯坦,從中獲取極為重要的高科技情報。

這一天終於來臨了。

1935年6月,瑪加麗塔與愛因斯坦初次相識。當時,普林斯頓高級研究所(一說是普林斯頓大學)邀請她丈夫科涅庫夫為愛翁塑一個雕像。得知這個消息後,瑪加麗塔的上司當即要求她借此機會與愛翁結識。瑪爾加麗達異常興奮。雖然她很清楚,愛因斯坦已是56歲的老人了,但是,她決心以自己媚人的容貌與舉止,打動對方的不移之心。

在科涅庫夫工作室,親自前來觀看自己塑像的愛因斯坦,從而認識了作為畫家夫人兼助手的瑪加麗塔。果然,當他跨進工作室門檻的第一眼,便對這位美貌而風度迷人的俄羅斯女性一見傾心,深深著迷。她那楚楚動人的身姿與彬彬有禮的舉止,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整日處在枯燥無味科研狀態的物理學家。使人不可思議的是,平日循規蹈矩的科學家,竟當著少婦的麵口若懸河地暢談起來。

20世紀30年代,是科涅庫夫夫婦在美國生活中最撲朔迷離的一段。20年代,他們被盛況空前的展覽、超乎尋常的成功包圍著。而1930年以後,一切都變了。科涅庫夫成天把自己鎖在工作室裏,過著離群索居的生活。他深陷於神秘主義和神學之中,還差點因此與愛因斯坦發生衝突。

有一次,科涅庫夫在電梯裏與愛因斯坦邂逅,他問道:“您信上帝嗎?”“不信。”愛因斯坦回答得非常幹脆。“傻瓜。”出於禮貌,瑪加麗塔沒有把最後一句話翻譯給愛因斯坦,但愛因斯坦完全聽懂了。後來,當科涅庫夫到普林斯頓做客時,愛因斯坦找機會向他闡述了自己對宗教的理解。科涅庫夫隨後寫道:“我們保持了長期的‘親密友誼’。”

從此以後,愛因斯坦便成了科涅庫夫工作室的常客。而瑪加麗塔也對這位舉世聞名的科學天才頗有好感。有一次,愛因斯坦見科涅庫夫正在忙碌,就與瑪加麗塔談起了自己的相對論。盡管瑪加麗塔並不懂得這些高深的理論,但還是聚精會神地聽著,顯得十分高興。這使愛因斯坦異常興奮。這說明,兩人在相互交談中,已經實現了心靈的溝通。

後來,瑪加麗塔回憶:“他非常謙遜,對任何官方會議都反感,常自嘲有一頭蓬鬆的亂發……當時他異常活躍,談起了自己的相對論。我聽得非常專注,但實在太難懂了。或許我的專注激發了他的興致,他竟拿起紙筆,寫下許多公式,試圖向我解釋。講著講著,我也開始在紙上亂畫著,信筆塗鴉,竟然畫出了他的頭像。他靈機一動,給畫像標上了名字:‘阿爾瑪’,就是我們倆名字‘阿爾伯特’與‘瑪加麗塔’,第一個字母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