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坐在自己家的花園裏喝茶的陳楚笙,得知程亦果和薑逸晨出門去海洋館了,嘴角泛起一抹嘲諷。
“莊園,現在那邊什麼情況。”他淡淡的問道,這兩天閑了,每每想到程亦果跟薑逸晨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待在南豐市,倍感煎熬。
“這兩天一直沒動靜了。程亦果的爺爺已經在鄉下住了幾天,我們的人接近不了,你說他為什麼不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偏偏要以這樣的方式,那個人心裏是不是變態啊!”莊園雖然平時腦子挺好使的,但是遇到這個神秘人的出現,總是會覺得這個世界真神奇,什麼樣的人都有,他要是去研究心理學,就精彩了。
陳楚笙淡淡一笑,視線犀利的看著莊園,“我們不管他要幹什麼,現在,我想去看看那個女人,離開我她是如何快活的。好歹我陪了她三年,這怎麼就可以這麼沒心沒肺!”
“那沒辦法,誰要你騙人家,說是喜歡人家,可還不是見到漂亮的女人都要去約一約。你看看人家,三年了,一個女人都沒碰過。”莊園毫不留情的回道。
“你可以出去了!”陳楚笙麵色一冷,還不是因為知道自己是不能愛她的,若是愛上她,他就是下一個薑逸晨。最重要的因素,還是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清楚,程亦果隻愛一個人。
剛剛到那個小小的彈丸之國的時候,她很快就恢複過來,每天依舊那樣過著,忙著照顧小甜甜,看似沒有任何時間想太多的問題。她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可是他知道,越是無所謂,越是雲淡風輕,就代表她的心裏越是在乎。
“好吧,你就是自欺欺人的那個!說是嗎自己有啥啥的情節,結果呢,來者不拒!想想清楚吧,別愛上不該愛的人,你本來就是一個流氓,別跟人家學是嗎純愛!”莊園走到門口,不忘撕一下他的真麵目。
“滾!”陳楚笙麵色淩然,這是他最討厭自己的地方,但是他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他也清楚自己是怎麼樣的人,可是,誰要他折磨自己,就是喜歡那個女人。
哪怕,她的心裏住著一個人,還生了孩子結了婚。他念念不忘的,不隻是那個女人,還要自己的初心。
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染得渾濁不清,笑著生活,快意人生,該享受就享受,不要讓光陰虛度,就是他虛度光陰的借口。
最精彩的生活,大概就是跟程亦果單獨相處的那些日子。
他陪著她住了那麼久,又陪著她度過了三年。他之所以沒有去任何的地方,專心致誌的陪著她,隻是因為那個時候,發現其他的任何事情,喝酒聊天蹦迪,逛拍賣場,都沒有跟那個女人間簡單單聊聊天吃吃飯輕鬆自在。
莊園關上門吐吐舌頭,攤手看著眼前的酒莊歐式閣樓,“怪我咯,明明是你自討苦吃!欺騙人家的感情,本來不會得到真愛的。況且薑逸晨,又不是簡單的人物!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不知道要幹什麼!”
叛逆來的太晚太突然,就是這樣的結果。
他搖搖頭,還是去玩成那個人下達的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