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這個姑娘,內傷太深,即使是我也沒有治好的把握,你確定還讓我去治嗎?”黑風雄挑起了嘴角,邪笑起來的紋路奸詐的像隻千年老狐狸。
“拜托了!”深深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眼中的執拗驚人,就算有一絲的可能也不能放棄。
“既然這樣,我試下,不過,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那也隻能看她的求生力。”最後的給與了無情的警告,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好。”
門緊緊的關了起來,清淺殤盡可能的平息自己的驚慌,將舒靖容輕輕的放好在床上,黑風雄手腳利落的準備好了一些必備的工具,冷聲道:
“把她的上衣給脫了。”
清淺殤瞬間石化,艱難的咽了下口水,“脫衣服?”
“廢話,不脫衣服怎麼施針,她的內傷過重,筋脈已經斷的不成樣子,必須要將那些斷的筋脈接上。”黑風雄瞅著清淺殤不斷抽搐的嘴角,這麼一個留戀花叢的翩翩公子竟然也有羞澀的時候,還真是難得一見呐。
“脫吧,要是再耽擱了救治的時間,恐怕到時候後悔的是你不是我了”邪醫在旁催促道,麵目正經的很,聲音中卻有種不懷好意的意味。
清淺殤嘴裏有些發幹的咽了咽口水,不是沒有幫別的女人寬衣解帶過,但那隻是逢場作戲,夾雜著情欲與勾引的遊戲,不帶一絲的感情,對於那般女人的投懷送抱,他從來是不拒絕歡愛的,隻是眼前的人,卻讓他遲疑了,他甚至開始緊張了。
手顫顫巍巍的伸向舒靖容,心髒卻越跳越快,終於覆上了衣帶,手指間輕輕醫用力,外衣微微的被敞開,裏麵的白色衣裳露了出來,清淺殤腦中嗡嗡作響,鼻尖似乎有什麼紅色的液體流出。
這衣服是解開了,他緩慢的靠近,她的氣息很弱,弱到他和她如此近的距離都感覺不到波動,心中的漣漪瞬間消失殆盡,要加快動作了,若是因為他而耽誤了阿靖的救治時間,可得不償失。
外衣被脫下之後,他的動作不由的加快,隻是那柔滑的猶如花骨朵一般嬌嫩的肌膚如同一把火,點燃他內心深處的欲念,臉繃的死緊,手掌之下的軟玉溫香便是最強烈的催情劑,他使命的壓抑著那手下的柔軟對他的刺激,終於衣衫盡減,而他,卻是肝脾心髒間虛火在燒。
“幫我把她扶起來,放進藥桶中。”邪醫臉上如狐狸般狡詐的笑意漸漸消失,這女娃子的傷極重,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隻要有一點出錯,她今生可就是毀了。
“好。”察覺到邪醫話語中的認真,清淺殤也不由的放下了羞澀和不自然,將近乎全裸的舒靖容抱起在懷中,向藥桶走去,腦中卻暗歎道,若是阿靖知道他不僅看過她的身子,還這般抱著她,隻怕會提劍殺了她吧。
終於把舒靖容放進了木桶之中,清淺殤輕呼了一口氣,這樣的刺激實在是太挑戰他的忍受能力了,邪醫手持一根根粗細不一的針,吩咐道,
“你在旁好好照料著,我施針期間不能受到任何的打擾,否則就功虧一簣了,這針中可是塗抹了一些東西,若是插錯了一點,都是致命的。”
清淺殤點了點頭,守護在旁,邪醫開始動手了,動作相當緩慢,儒雅的臉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清淺殤拿著汗巾將他臉上的汗擦拭幹淨,時間慢慢的過去,天色漸晚,幾點星星高掛在天空,清風了無痕,入秋了,一絲絲的冷意蔓延。
“好了。”拔下最後一根針,邪醫的雙手有點顫抖,近乎幾個時辰的全神貫注,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有些癱軟的靠在桌邊,說道:
“臭小子,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心神救一個與我無關的人,不過,這女娃子求生意誌強烈,要不然也撐不了這三天,隻不過,因為病情拖了太久,而且,她當初受傷之後,還服食了一種毒藥,所以身上的心脈受損,就算能醒,身體是大不如前,武功也是盡毀。”
清淺殤心疼的將舒靖容身體擦拭幹淨,再換穿上一件幹淨的衣物,輕輕的放躺在床上,他心中有些酸楚的痛,是為她痛,她的身上有很多的傷痕,有些看上去似乎是很久之前了。她多大?怎麼會吃了那麼多的苦?這麼一個驕傲的人,若是知道,自己武功盡失,會不會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