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覆上那蜜源,舒靖容的腦子一霎那的空白,那緊致的幽處好像被什麼東西給侵犯了,炙熱的有些粗糙又有些疼,終於慌亂的喊出聲來:
“我不要,歌,我不要。”
墨笙歌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該死的,他的情潮已經爆發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停止的了,手指離開了她的身體,舒靖容的神色迷亂,夾雜著一些的害怕,他的停止,讓她稍稍的喘了口氣,卻在觸及他劇烈起伏的背影的時候,心突然糾疼了,她不知已經決定要給他了嗎?為何要害怕,他為了她能忍到現在已經是不易,若是在耽擱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她也無法想象。
“乖,不怕,我不要你了,好嗎。”仿佛是在平息著那不斷升騰的欲望,墨笙歌的臉上虛汗如雨,卻依舊笑的妖嬈,他的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浸透著,堅硬的手臂在不算的顫抖著,嘴唇間有些發白,足以看出,他已經忍到了極致了。
舒靖容躺著,眼眸深深的看著他那麵容,心下剛生起來的排拒感,終於被壓了下去,為何要在最後的關頭說不要,她愛他,所以她可以給他,縱然是害怕,但這些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對不起,我愛你。”舒靖容不等墨笙歌有任何的反應,直接再次的起身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卻是直接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衫,精壯的胸膛汗水浸透,在昏黃的燈光顯得極為壯碩,手指過處,引起他的輕顫,滑過他的褲頭,有些微的遲疑,卻是在下一秒同時扯下了!
墨笙歌啞然的看著舒靖容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愣愣的忘了反應,在她扯下他褲頭的一霎那終於回過神來,同時再次的將舒靖容壓在身下,不讓她看見自己的抑製不住的衝動,但是,可惜,舒靖容已經看到了。
原來男人的東西是那個樣子,這個,不好看,她還在剛剛突然的刺激中沒有回過神來,墨笙歌的唇再一波的襲來,可憐的娃,在這一夜中受了如此多的刺激和調戲,腦子已經徹底的慢了半拍,墨笙歌暗怒著,這女人,說她害羞吧,她還敢直接的脫了他的褲子,所以,今夜他要好好的懲罰她!
“阿靖,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縱然是求饒。”此話一出,那鋪天蓋地的吻直接讓她窒息,她未著寸縷,已是待宰的羔羊,裸露在空中的嬌軀瑟瑟發抖著,如極暗之夜盛放的純白花朵,聖潔,卻誘惑著讓人不計一切的先要占有蹂躪!
墨笙歌健碩的身子將舒靖容壓在了身下,他與她的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的間隙,舒靖容能完全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衝動在漸漸變得強烈,硬挺的擠著,她被刺激的發抖,帶著迷離之意的水眸讓人不禁的愛憐,墨笙歌卻是已經不想再忍了,唇間的口齒相纏還在繼續,手卻又開始動作了起來,他在輕輕地碾磨著,直接刺激著她所有的感官,一個用力,舒靖容疼的指甲深深的掐進了他的手臂之中,不可自抑的發出一聲驚呼,眼淚觸不及防的墜落。
“痛……”
“等一下,就不痛了。”墨笙歌心疼的安慰道,微微的等著她熟悉了自己,才又開始碾磨起來,漸漸的,疼痛減緩,一種難以言語的酥麻的感覺卻傳遍了全身。
極致的魚水盛宴才剛剛開始,夜幕如水,夜很長,他們還有很長時間來享受。
夜很深,深不可測的寒與不冷徹心骨的冰將整個夜渲染的極為難熬,鬼影重重,樹影斑駁,滿室的死寂。燈光在搖擺中明滅不定,最後一絲的血淚般的燭翦終於泯滅歸於死寂,那蜷縮在冰涼地板之上無法動彈的人影,在這深黑的夜中顯得極為恐怖。
雪刹柔如同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的蜷縮在陰暗的角落中,眼中無淚,心已成灰。她親耳聽著自己最愛的人與另外一個女人歡愛,呻吟聲,喘息聲,一絲不漏,最後歸於平靜,她的嘴裏全是濃烈的血腥味,手臂上的咬痕血肉模糊觸目驚心,可見她是用了多大的心力才能忍下這一切。
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給別人做嫁衣裳嗎?她的存在隻是一個笑話,她終其一生,都隻能是一個配角?如此,該是有多麼的可悲,痛意與恨意不斷的在胸中交織著,嫉妒撕咬著內心,柔軟的心,在這極致的痛苦之中終於變得麵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