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呢?未來太子妃?”舒靖容的神色中滿是銳利,她死死的盯著安若煦,眼中的殺意讓任何人都為之心顫,她怎麼會對安若煦起那麼重的殺意呢?夜羽萱提醒性的扯了扯舒靖容的衣袖,舒靖容身子一僵,但看著安若煦的眼中的冷意依舊。
“你怎麼敢這樣和我說話?太子,你看,這個女人欺負我。”安若煦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懼怕,反向著躺在床榻上的告狀著,夜吹寒冷眼掃了一眼安若煦之後,深深的注視著舒靖容有些異常的神色,卻並沒有為安若煦說話。
“看來我的治療有效”舒靖容直接掠過安若煦,走近了夜吹寒,不理會在場的任何人詫異的眼光,直接將蓋在他身上的棉被掀起,查看起他的傷口來。
“傷口處理的很好,並沒有發炎紅腫的情況,毒氣也已經消散了,很好。”舒靖容淡淡的說著,在場的人卻都愣住了,夜吹寒的傷口能恢複的這麼快是她的功勞?
“謝謝你,阿靖。”夜吹寒真心的說著,當初本就是相信她的,卻沒有想到,她真的能幫他恢複,舒靖容卻緊緊的盯著夜吹寒,說道:
“既然要謝,那就賞賜我。”夜吹寒有些愣住了,賞賜?她竟然會說要賞賜,以前就算她救了他的命,也沒有提過要任何的賞賜,不過也隻是淡然而笑,她要的他都會答應他。
“你要什麼賞賜呢?”
“在你的寢宮中,陪你三天,直到你大婚之日。”此話一出,直接讓所有的人實話,夜羽萱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她,留在夜吹寒的寢宮?這是侍妾才會做的事情,況且,太子身份高貴,她的身份在明麵上,也隻不過曾經是他的侍女,又怎麼會這樣的資格?
安若煦聽了之後,差點跳了起來,這個舒靖容是不是太不將他放在眼底了,竟然敢在她的麵前如此堂而皇之的說在他的寢宮中呆上三天?失控的大叫道:
“你這個女人太不知廉恥了,你是什麼身份,還敢說要在呆在太子寢宮嗎?我是太子妃,來人,將這個賤人拖下去,打上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夜吹寒看了一眼那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安若煦,眼中拂過一絲不耐冷聲道: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安小姐,你還不是我的太子妃。”明眼人聽得出來,那明顯的維護,安若煦當然也聽出來了端倪,卻不由的愣在了原地,他喜歡的不是她嗎?三日後,他不是要和她大婚嗎?為何,現在,他竟然會幫那個女人呢?為什麼呢?
“你先回去吧,大婚之前本不該見麵的,三日之後,你會成為我的太子妃。”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對安若煦的太過於嚴厲了些,夜吹寒的語氣稍微緩解了些,安若煦臉色變得蒼白,沒有再多說什麼,狠狠的瞪了眼舒靖容,心中恨意越發的濃烈了些,順從的轉過身,走出了門去。
舒靖容沒有錯過她眼中的狠意,很好,對她動了殺心嗎?她的父親,她可是殺定了,那時候,她會不會真的想要殺了她呢?一切三天之後自有分曉。
夜羽萱和穆凜冽也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同尋常,找了個借口之後,便隨之告辭離開,夜吹寒等到兩人離開之後,開口問道:
“阿靖,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嗯,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安丞相的事情?”舒靖容反聲問道:
“安丞相?為何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呢?”夜吹寒遲疑的問道,舒靖容沒有遲疑的說道:
“夜吹寒,你還想要隱瞞我到什麼時候呢?他現在在朝廷上一手遮天,你如今又受了傷,他一定會有異動,一個有野心的人,不會屈居於人下的,況且他已經隱藏這麼久,怎麼不會把握這次的機會呢?”
夜吹寒詫異的看著舒靖容,墨笙歌難道將這一切都告知於她了嗎?所以,她才洞悉了這所有的一切?不禁開口:
“阿靖,不要將自己牽扯進來,你沒有了武功,知道了更多反倒是不好。”
“夜吹寒,他是滅我滿門之人,你說我該不該知道!”舒靖容終於嘶吼出聲,從她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她已經,沒有了理智,滿心想著的便是如何的將他殺了,這個時候,她也隻能尋求他的幫助,因為這是至關重要的。
“安丞相他,殺了你全家?”夜吹寒極為震驚,怎麼會,他竟然滅了舒靖容的全家嗎?舒靖容眼中濕潤了,那是憤怒也是悲傷,是他從未見過的,手不禁的伸出來,想要拭去她臉上的淚珠,舒靖容卻避開了他的觸摸,脆弱不能讓別人知道,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