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弟妹看見怎麼這麼像我閨女呢?”上官雄醉醺醺的問道。
“什麼像啊,這本來就是啊!”冷一峰大舌頭一閃,真話全給說出來了。
“什麼,你媳婦是我閨女?”上官雄還有點沒回過味來。
“對了,所以,我不能叫你老哥,我得叫你老丈人。”冷一峰拍著上官雄的肩膀說道。
“對,你是應該叫我老丈人!”上官雄反過來拍了怕冷一峰的肩膀,表示肯定。
站在一旁的上官蝶舞徹底暈菜了,這哪跟哪啊,一會老哥一會老丈人的,唱的是哪一出啊!
“要我看啊!”上官雄灌了一口酒接著說到:“我閨女就應該嫁給你這種人,好歹是條漢子,真不知道比南宮世家那南宮逸強多少倍,扭扭捏捏像個娘們似的,我看見就討厭。”
“那你就讓舞蝶嫁給我好了!”
“行,就這麼說定了,來,咱爺倆接著喝。”
上官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上官舞蝶,他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睡眼,左看右看巡視了一遍才問上官舞蝶:“閨女,這是在哪啊?”
“柱國將軍府!”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上官雄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你還知道你喝多了啊!”上官舞蝶嘟著小嘴道。
“我說什麼了沒有?”上官雄趕緊問,他太了解自己了,就他那舌頭,一喝多了就不聽使喚。
“你把我嫁給冷一峰了!”上官舞蝶雖然說的時候一臉的委屈,但心裏早就樂開了花,本還指望著上官雄就此認栽,她很了解他這老爹,作為黑道的大哥,平生就認一個字:信,如果還有一個字,那就是:義。
可結果出乎上官舞蝶的預料,上官雄猛地一拍腦門連聲說不好。
“昨天你們聊的不亦樂乎,現在怎麼說不好了?”上官蝶舞心裏七上八下,如小鹿亂撞。
“一個唾沫一個釘!”上官雄說著就掙紮的起來,他知道,酒後之言,那是不能當真的,這個理由糊弄得過去,可他和上官老狐狸的約定,雖不是白紙黑字,但江湖上盡人皆知,這可是不能反悔的,要不然,他上官雄就沒法在道上混了。
“不行,我得去找冷一峰說清楚。”
“別找了,人家一大早就來了,正在門外候著呢!”上官蝶舞說的時候,小嘴厥得老高,這明顯就是不樂意的意思。
上官雄鞋都顧不上穿,趕緊拉開門請冷一峰進來。
“賢侄啊,你先聽我說,你和蝶舞的婚事是萬萬不行的,我已經把蝶舞許配給了南宮世家的南宮逸,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悔不得的。”
上官雄劈頭蓋臉一席話就如同當頭棒喝。冷一峰雖然昨夜也喝得爛醉,但畢竟年輕,事情還是記得了,一大早強忍著頭痛起來,原想著拍拍未來老丈人的馬匹,順勢就把他和舞蝶的事給定了,結果,一進門就被上官雄給敲了一悶棍,這變卦也變得太快了吧!
冷一峰還沒反應過來,上官雄就接著說到:“賢侄啊!有空你到我們天魔教來玩,我看蝶舞在這打擾的也有一些時日了,是該和我回去了!”
“不行!”冷一峰這一次反應的很快,這結不結婚,可以慢慢考慮,但要走人,門都沒有,這是原則問題。
“那賢侄還想如何?”上官雄軟綿綿的問道,他自知理虧,要不然,早就伸脖子瞪眼了,哪會和他冷一峰商量。
“吃了午飯在說吧。”冷一峰心思著,這現走現說吧,能拖就就拖,等見了老娘再做打算。
話說這午飯時候,對著冷老爺子,上官雄又提出了走的事,冷老爺子一聽,嗨,正好,正發愁如何送神了,這下好了,自己要走,那是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啊!
“教主大人初到寶地,我看還是多住幾日,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這表麵文章冷老爺子還是要作的。
“鄙教還有很多事物要忙,我就不打擾冷將軍了。”上官雄也知道,冷老爺子不過說說而已,千萬不敢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