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項牡聽到這裏,已經漸漸對那些事、以及夾縫世界產生了好奇,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態度的變化:“你接著。”
亦孤客:“那個漩渦,在夾縫世界完全形成之後,就關閉了。那場浩劫之戰波及連累了無數眾生,而其中,很多新死的魂靈隨著世界的碎片以及元素被漩渦吸入到了夾縫世界之中。之後,主宰造物的上神,與主宰生靈的上神聯手,開始收拾浩劫之戰之後的爛攤子。”
“神界的上神還分得這麼細?”
“當然了,你師父沒有對你講過?”
項牡在夢中搖頭:“還沒有。”
亦孤客繼續:“造物上神開始重整塌陷的那一方宇宙空間,並在神魔域之間加固了界壁。上神們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卻完全忽略了這個夾縫世界的存在。於是,夾縫界成為了一個既有空間,亦無空間,且被上神永遠忽略掉的完全封閉的世界。”
項牡:“這意思是……你們的夾縫世界之所以會出現並存在,完全是上神的鍋?”
“可以這樣理解。”亦孤客:“當然了,那些久遠的過往之事,是我們來到你們水藍星世界之後才搞清楚的,之前在故鄉時,我們的整個世界是一片混沌的;後來,我們從你們的修真界、以及一些門派修士那裏,才了解到了宇宙地以及曾經發生的事情。”
“讀取他們的記憶?”項牡問。
亦孤客:“翻閱修真界的典籍,或者直接詢問掌門。”
這時項牡忽然有些警覺:“你們前後總共挾持過幾位掌門?!除了聽箜門的掌門以外,你們還挾持過哪家掌門?渠流觀是否也與你們有關?!”
亦孤客:“嗬嗬,還想聽我講我們的事情嗎?有些問題你該明白的,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答案,今晚我隻想講我們的故事。”
項牡嗬嗬一笑:“按照你白的心理學邏輯來分析,根據你的反應來推斷,這麼,渠流觀也與你們有關了?!你認不認都一樣,反正我們已經懷疑他們了!”
這話的同時,項牡心想,自己在夢裏邏輯都這麼清晰?給自己點個讚吧。
亦孤客:“……”
項牡:“嘿嘿,被我中了吧?”
亦孤客沒接項牡的話,他選擇性地忽略了項牡的猜疑,繼續講述:“夾縫界並不屬於魔界,所以確切地,我們並不是魔類,也不是魔體,你們的總盟以及所有的修士都對我們誤會太深了,由這誤會,引發了很多不必要的死債。”
項牡:“誤會?事實是你們害了很多人,其中包括修士和塵世中的普通人。”
亦孤客:“我不否認,永遠不會否認這個事實,但也不能因此就把我們歸為魔類。準確地,我們是在浩劫之中,被解構了魂魄又重構出了異種生命的靈體,那怕將我們定義為怨靈體也行,但我們不是來自於魔界的,更不是某種魔。”
項牡感到靈光一現:“你的意思是,總盟以及各家對你們的研究方向是錯的,所以一直拿不下你們?”
亦孤客:“……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澄清我們的身份和屬性!當然了……如果你非要這樣想~,似乎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