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昔問:“當時他一路上和你了什麼?”
“金融,上市,合作等等之類的。”
南風昔沉思道:“其實細想,他所表達的語詞的殼,與咒言內核的意思差不多,核心的關鍵可能是想尋求合作。”
項牡:“前輩分析得有道理。”
“如果當時你拿著錄音設備,把他的話全都錄下來就好了。”
項牡:“我可以盡量回想一下,但當時覺得他嘰嘰歪歪的很煩,所以很多話都左耳進右耳出了,沒認真記住。”
南風昔一笑:“沒記住也沒關係,知其概意也行。這咒夢是由你的念,和他的念共同構成的,接下來,你聽我的指引,與我配合。”
“好的,前輩。”
“你現在先什麼都不要想,不要有任何念頭。”
“好。”項牡放空了所有的念頭,對修士來,這一點很容易做到。
然而就在這時,就在項牡剛剛放空了念頭的時候……有一個聲音悠悠蕩蕩地從高遠之處傳來,就像一間屋內的花板上裝了立體聲音響一樣,隻是這聲音並不算大。
是亦孤客的聲音笑道:“哈哈,看著你們在夢中兜圈子,還真是有趣的很!九州的修士,你以為你能破開我的隱言咒嗎?我倒覺得,你們四人會永遠被困在此夢之中,直到外麵的軀體死去……嗬嗬,別以為你們當中有兩位七品靈尊,就能逃脫得了!”
南風昔不假思索道:“你是看本尊終於想出正確的辦法了,便趕緊跳出來阻撓的吧?多謝你的反話提示。”
包塵顯則冷笑:“魔頭~,你要真有那麼厲害,這些年為什麼不獨自一人把我們九州修士全滅了?為什麼不單槍匹馬去把總盟挑了?此時卻在這兒大話?”
亦孤客被兩位靈尊噎了一下,強辯道:“若論實戰,我族在你們九州世界中受限,拿通俗的話,就是水土不服,但這咒夢境算是我的領地了,交出界珠,我便放你們出去!”
包塵顯再次一笑:“你傻不傻,本尊是意識入夢,肯定不可能隨意識帶著界珠嘛,而且本尊將界珠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保存著,沒辦法給你……”
項牡接著師父的話:“再了,我們需要你放我們出去嗎?我們進來是破咒的,咒夢沒破呢,我們出去幹什麼?”
亦孤客直接被噎得啞口無言……
“好了,別又嘰嘰歪歪的,別妨礙我師父和南前輩破你的咒夢!”
四人便不再答理亦孤客,而他當時構建這個夢咒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殺心,所以除了嘰嘰歪歪以外,似乎再沒有別的手段,也不能幻化出新的殺機陷阱之類。
話回來,在這種純意念交鋒的夢幻境中,他就算是起了殺心,也鬥不過包塵顯和南風昔兩位七品靈尊啊。
南風昔對項牡:“在這個模擬了無空間之空間的夢幻境中,無法布設法陣,所以隻能以形製形,你且聽我的指示,與我配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