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兩撥人已經追逐的非常熱鬧,假裝互鬥,劍氣和術法甚至把殘敗的遺跡打得更加狼藉。
項牡聽著外麵的聲音,一點也不心疼,反而很高興。
遺跡越破越好啊,古印修的越多,就能獲得更多修為。
造物衡值印很快修好了機關,項牡一隻手搭在機關的手柄上,卻轉頭往石屋外麵張望,不知道幽不絕究竟何時能來。
聽渠流觀的大弟子恪遠,幽不絕始終沒有奪舍,一直是原初的狀態,而且,他們不知道幽不絕的真正實力。
這就不太好對付了,或者換句話,在對付幽不絕的過程中,會充滿不確定性。
期間項牡又發消息催促了一次:“尊君大人,我們快頂不住了,您若再趕不到,我們隻能繼續撤逃了!”
幽不絕明顯很氣惱地回複:“要你們何用!”
嗬嗬~,項牡看了一笑,反正他惱得是那些叛徒,又不是自己。
又過了幾分鍾,石屋周圍的一大片建築遺跡都快被方寸知他們打得稀碎了,一道術法過去,已經能炸出石粉飛揚的效果,就在這樣的漫揚塵之中,幽不絕以一團黑霧的形態,終於急速飛到了這片遺跡上空。
戰鬥很激烈啊,幽不絕反而興奮起來,看看下方的兩撥人,認出其中幾位的確是方家和何家的。
看來散修發的消息不假,很好,這下能一次把兩個世家的修士一網全抓了,哼哼……
幽不絕看準了,從空中快速俯衝下來。
何河壑一眼就看到了空中的那團黑霧,高聲喊:“項!”
項牡會意,他輕聲數了三下:“一、二、三。”
便與樊量豪以及隱身的織簇同時扳動了機關。
隨著機關聚合,整個遺跡都抖動起來,幾秒鍾之後,項牡眼前一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手中捧著一個饅頭大的石屋,和樊量豪兩人站在一片光禿的荒山中,織簇也在旁邊。
其他人則不見蹤跡,八成還在裏麵演戲呢。
項牡快速施展精神烙印術,掌控了這個遺跡,隨後他將神識探入遺跡內,隻見一團黑霧的幽不絕正以某種縛靈術捆住了方寸知,而何河壑手中提著獸爪棍,一邊大喊項,一邊衝上去救方寸知。
幽不絕還納悶了一下,這位修士是站那邊的?剛才不是還和何家的人互打呢麼,怎麼轉身又來救人了?
眼看著大師兄就要與幽不絕正麵交鋒,項牡心念一動,在心中快速默想過遺址中那些人的名字。
傳這些人出來!
很快,被他默念過名字的人,都陸續被傳送出了遺跡,隻剩下了幽不絕……以及何磋俱還在裏麵。
方寸知已經被捆縛住,卻依然被強行傳送出來,他輕咳了幾聲,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
可見,幽不絕是想抓一批“人質”,好和總盟談條件。
而何家那幾個曾字輩的輩被傳送出來,都是一臉懵。
“遺跡又不見了!”
“果然又被聚靈宗的大壯偷到手中了!”
“我爹呢?我爹怎麼不見人?難道被獨自留在裏麵了?”
項牡回頭,用短促且嚴肅的語氣對他們幾人:“噓,別吵!別耽誤正事!”
著,何河壑已經同屠搏漠、方寸知、方無隅等人一同圍到了項牡身邊,七八個人同時施術,聯手在這個已經被縮為手中洞的遺跡外麵,布下了結實的法陣和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