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牡覺得方寸水的這個想法很可怕啊,自己被列為懷疑對象了?
方寸水想了一下,:“總之,我們得做備案,要把你兩次被怨魔襲擊的時間和地點記錄下來,在總盟和家族都做備案,而且要讓眾修士都知道此事,如果以後發現你有異常表現的話,無論任何修士,都可以將你就地直接斬殺。”
項牡:“……”
沒必要這麼冷冰冰的吧!好了修真界的關心友愛呢?!
方寸瑤聽哥哥著話,隻微微一笑,走到了洗手間回避起來。
項牡看她離開了視線,便放下手中的遮擋,開始迅速穿衣服。
方寸水沒有回避,隻是轉過身不看項牡,又繼續:“或者,你得證明你自己沒有被怨魔附體。”
項牡一邊穿衣服一邊:“你這句話就存在著一個邏輯上的悖論了,試想,如果我真的被附體了,我就不再是我,我又怎麼可能告訴你‘我是不是我’?或者,如果我沒有被附體,但隻憑我口一句‘我是我本人’,你就能徹底相信嗎?這就類似於古代的一個謊者悖論,你將如何判斷我所的話是究竟是真還是假?你又如何能從我所的話中,判斷出我究竟還是不是原本的我呢?”
方寸水愕然,頓時陷入了沉思,:“這是一個非常深奧的哲學問題。”
項牡:“不,這是一個經典的邏輯問題。”
方寸水背對著項牡,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分鍾,項牡:“好了,我穿好衣服了。”
隨後,他在意念中與造物衡值印溝通,並攤開右手,讓造物衡值印出現在他的右手上。
方寸水回轉過身,方寸瑤也從洗手間出來,項牡便:“這就是剛才撞入我體內的東西,是師門的一件法寶,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用途,此印自己告訴我,它名為造物衡值,目前也不知道它究竟有什麼功能,就是可以修補磚瓦什麼的,然後還可以變成城牆,救過我兩次命。”
他之所以亮出古印,是為了讓方家兄妹放心。
方寸水頓時驚訝道:“造物衡值印?方才撞你腦門的居然是一件傳中的法寶?!”
方寸瑤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她好奇地盯著項牡手中的古印使勁打量。
項牡:“你們聽過這件法寶?”
兄妹兩人一齊點頭:“聽過,家族內也有兩枚古印,名字和項道友手中的差不多,但我們隻是聽過,沒有親眼見過。”
“家族擁有的古印是由曆代族長保管的,所以除了族長以外,很少有人見過呢。”
這下輪到項牡好奇了:“你們知道這古印是什麼來曆,有什麼用嗎?”
方家兄妹一齊搖頭:“我們不知道。”
項牡:“……”看來是白問了。
方寸水又問:“如此貴重的法寶,剛才好像是從別處冒出來的?項道友居然不把它收好?萬一被人偷走怎麼辦?”
項牡:“這枚古印可以自己出去修煉長經驗,就像放羊一樣省事,隻不過今晚它可能跑的太遠了,剛才沒有及時趕回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