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暫以獨孤越然為第一人稱)
“該死的!”我憤怒的推掉麵前的奏折,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麼跟朕說話!淩寒楓都沒有她這麼放肆!她是什麼意思?有她在一天淩家就不會完?!好,淩子玉算你狠!
“皇~~`皇上!”張榮群慌張跑過來
“怎麼了?”我不耐煩地問
“淩子期,淩子胥在發配途中患了惡疾,死了。”
“什麼?死了!你確定?”
“真的皇上,屍體已經運回淩府了!”
“嗯,那淩子玉怎麼說?”
“無動於衷,連淚都沒流一顆,就像死的不是他哥哥似的。”張榮群邊搖著頭邊說
“怎麼可能?不是相傳,她的兩個哥哥最疼她嗎?”我問
“也說是的,可她就是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呀!”
“好,有意思,我到看看她能做些什麼!”不自覺地,我竟笑了。
淩府(重新以淩子玉為第一人稱)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
微我無酒,以敖以遊。
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憂心悄悄,慍於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
靜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
靜言思之,不能奮飛。(詩經柏舟)”我在唱,大聲的唱,唱出我的恨,我的怨!大哥二哥的死早在意料之中,他們天生沒受過苦,發配這樣非人的磨難他們又怎能受得了?
“小姐,您別唱了!我知道您心中的苦,我知道您的愁,我不能來看您就這樣憔悴下去呀!”翠茗哭了,我扶起她。
“好妹妹,這麼多年,是你一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的,如今淩家完了,你也沒有走,你叫我怎麼報這份恩德?”
“小姐別說這話,翠茗的命是您救的就一生一世是您的人,永遠也不走。”
“翠茗你要陪我唱,大聲的唱,讓這天下人都聽到!來,
抑抑威儀,維德之隅。人亦有言,靡哲不愚。
庶人之愚,亦職維疾。哲人之愚,亦維斯戾。
無競維人,四方其訓之。有覺德行,四國順之。
訏謨定命,遠猶辰告。敬慎威儀,維民之則。
其在於今,興迷亂於政。顛覆厥德,荒湛於酒。
女雖湛樂從,弗念厥紹?罔敷求先王,克共明刑?
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無淪胥以亡?
夙興夜寐,灑掃廷內,維民之章。
修爾車馬,弓矢戎兵,用戒戎作,用逷蠻方。
質爾人民,謹爾侯度,用戒不虞。
慎爾出話,敬爾威儀,無不柔嘉。
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為也。
無易由言,無曰苟矣!莫捫朕舌,言不可逝矣!
無言不讎,無德不報。惠於朋友,庶民小子。
子孫繩繩,萬民靡不承。
視爾友君子,輯柔爾顏。不遐有愆?
相在爾室,尚不愧於屋漏?無曰不顯。
莫予雲覯,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
辟爾為德,俾臧俾嘉。淑慎爾止,不愆於儀。
不僭不賊,鮮不為則。投我以桃,報之以李。
彼童而角,實虹小子。
荏染柔木,言緡之絲。溫溫恭人,維德之基。
其維哲人,告之話言,順德之行。
其維愚人,覆謂我僭,民各有心。
於乎小子!未知臧否,匪手攜之,言示之事。
匪麵命之,言提其耳。借曰未知,亦既抱子。
民之靡盈,誰夙知而莫成。
昊天孔昭,我生靡樂,視爾夢夢,我心慘慘。
誨爾諄諄,聽我藐藐。匪用為教,覆用為虐。
借曰未知,亦聿既耄!
於乎小子!告爾舊止,聽用我謀,庶無大悔。
天方艱難,曰喪厥國。取譬不遠,昊天不忒。
回遹其德,俾民大棘。(詩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