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使力將我身子帶起,拉入車內,我猛地收力不住,腦袋撞上他的肩頭,好一陣頭暈眼花。車開始前行,我剛想要抬頭說話,唇卻掃上什麼,他的臉什麼時候離得這麼近。。那麼我剛才碰到的。。軟軟的。。涼涼的是。。。寒,不是吧。這麼狗血的劇情也會發生在我身上?
這麼一想才注意到我倆的姿勢,我整個人都撲在他身上,兩腿坐跪在他腰際,一隻手還按在他的胸口,頭貼在他脖頸,唇齒呼吸正對上他發鬢耳根,抬眼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抹紅色正從他耳根處慢慢散開,我失措慌忙就要起身,“對。。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痛。。痛。”一陣撕痛從頭皮傳來,眼淚猛地湧進眼眶,該死,頭發竟然纏上了他脖頸的飾品,我想要用力拽開,卻不成反而纏成死結。
沒辦法了,抽出玄女劍就要來個斬斷三千煩惱絲。
“你這是做什麼!”君新月皺起眉頭喝道,用力按下我手中劍。
“我。。我隻是想要解開。”我被他一喝有點找不著北,再加上這種姿勢實在有點心虛,語氣也弱了很多。
“哪有你這麼解的?還不快放下。”哦。。我本就理虧,哪還敢自作主張隻得乖乖聽話。
“低一點,不然我看不到。”說著把我的頭輕按下,手指在我發上輕柔宛轉,我隻得側著臉貼在他頸部,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喉結,隱約的筋骨,我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這個視點好像不大好。。還是平視吧,平視望去是他的被我一折騰微微鬆開的衣口,若隱若現的精致鎖骨,咕咚又咽了口口水。
非禮勿視,還是挪挪地方吧,於是微微往下移動了些許。臉頰貼住胸口,連他微亂的心跳聲都聽得一清二楚,而我的心髒就像是為了配合他似的也亂了幾拍。
這倒還算了,但是他的衣衫居然是蟬翼紗製成!蟬翼紗顧名思義,是一種輕薄到可以與蟬的翅膀相媲美的織紗,上等的蟬翼紗據說可以薄到即使穿了十八層以後仍能看到身上的痣!可想而知是多麼的薄,當然成品的蟬翼紗還要染上顏色,織上暗花以此來遮掩身體,乍看之下與普通錦緞是無二的,隻是近看的話才能看出端倪。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誰又會像我現在這樣有趴在人身上看的機會啊。可想而知靠在他胸口看到的又是一番怎樣旖旎風光,雖是衣服上繡有暗花,可這般距離又有什麼看不清楚?隻覺得那胸口茱萸,隨著耳下心髒跳動,頂著衣服一點一點的,這視覺效果加上這般情景,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不行了,鼻血要流出來了,盡管對他本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可仍管不住自己此刻的心猿意馬。還是。。再挪挪吧。。誒。。。與身下人共一震,好像。。坐到什麼不該坐到的東西上麵了。。。耳膜一陣狂躁,分不清是自己還是他的心跳。頓了一下,有些尷尬,想要再往下挪挪卻是頭發掙開的極限,再一拉就扯的生疼,沒辦法還是回剛才的位置吧,又開始往上挪,隻聽頭頂傳來倒抽氣聲,一手同時來到我腰際按下,“別。。動了。”聲音暗啞,像是咬住牙才吐出。
“哦。。。”我的臉早就燙的可以,就這麼埋在他胸口也不敢抬頭,這麼趴著。
看著頭發一絲絲被他解下垂在臉畔,才發覺他的動作竟是如此輕柔,別說是疼了,根本就是絲毫沒有察覺。聽著他的心跳,共享著他的體溫,被他如同手中珍寶似的溫柔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