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挽君臉色陰沉,捂住胸口讓查爾德退下,深邃的紫眸瞪著他:“難道司徒少爺做的那些事就能說是幹淨的?”
“……”
“真正的司徒小姐她現在是平安的,隻不過死的那個是誰,我想司徒少爺比我更清楚吧?”
司徒文鑾臉色暗沉,冷厲的眸子抬起:“你什麼意思?”
“司徒三小姐應該在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吧?司徒家為了掩人耳目對外宣稱司徒小姐體弱多病不便露臉,眼看婚期將至,司徒小姐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所以就找了一個司徒家旁係親屬代替她加入戈邇傾。”北挽君麵色蒼白地冷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故事很精彩,但是羽帝要知道凡事要講究證據二字。”
“你想要證據是麼?可以,開戰那天我會把證據昭告天下,讓世人來評判司徒家的所作所為。”
司徒文鑾微隆起拳頭,詭異地笑了,“羽帝真是幽默,可惜這個故事讓我覺得一點都不可笑。”
“既然你覺得我說的是胡言亂語,那就不必放在心上,屆時隻要真相大白司徒少爺自然會明白。”
“……”
“不用驚訝我是怎麼知道的,證據永遠不會隻有一個人知曉。”北挽君挽起猶如吸血鬼蒼白的唇,“對了,你一定很想司徒小姐的下落吧?”
司徒文鑾臉色微怔,問完了立即轉過臉瞪著他,“你知道她的下落。”
“想知道她的下落,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北挽君惡毒地笑了,“司徒文鑾,你這次給北挽下的套很大,還想開戰?”
“……”
“剛才我提醒你了,既然你不停戰,那我現在以未來繼承人的身份告訴你,北挽和司徒一旦開戰,絕無言和之意。”
“……”
“就算你現在不開戰了,我也要滅了你們司徒,我要讓司徒再無反手之力!”
司徒文鑾臉色差得可怖,俊逸的雙眉皺起,眼底略過難以置信的因子。
“當年老頭能將司徒拉進四家族,今日我就能讓司徒永遠在貴族中無法立足!”北挽君側臉冷凝,嗜血冷然的眼眸鷙厲地掃了他一眼,“等著司徒家族變成廢墟吧!”
查爾德掏出手帕按在北挽君胸口,扶著他正要離開,身後的司徒文鑾冷聲叫住——
“告訴我,我妹妹她在哪!?”
“她現在很好,隻不過司徒少爺的一個決定,就有可能讓她灰飛煙滅。”北挽君按住胸口,疼得虛汗泌出了額頭。
終於體力不支,身體猛然倒地……
*
伊希婭坐在地上,身體靠著床邊,失魂落魄地盯著地麵。
自從那天北挽君氣憤離開後就沒再來看過她,外麵發生了何事她也不知道。
北挽和司徒的戰爭將近,而北挽老太爺看在她懷有北挽家子嗣的份上,等她生下孩子再恕罪。
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囚禁在這監牢裏,不準踏出去半步。
房門突然被打開,北挽翎優雅的麵容出現在伊希婭視線裏……
“翎飛,”伊希婭見到他先是一愣,隨後眼眸暗淡下去,“你來是安慰我的?”
北挽翎長靴踩在地板發出沉重的聲音,“不,我是來帶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