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此話,有不少人也暗暗稱是,都心中想道:“天王星這女弟子到底挺現實,頭腦不比凡間女子為差。”另有不少人心中鄙視:“既為我仙界道人,就當遵守我道家規矩,怎麼身在道門,心又在塵世。”
內中忽有一人叫道:“那女弟子就是天罡老兒的私生女。”眾人聞言大嘩,都將頭轉向那說話之人。見那人頭如剝殼雞蛋,麵孔猶如一塊平板,鼻子眼睛都平平整整的鑲嵌在那平板麵龐上。那人懶懶的斜靠在牆壁上,雙手抱在胸前,臉上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
天罡道長聽了怒道:“貧道是出家之人,尚未婚娶,怎麼會有女兒。”那平板麵孔人晃了晃腦袋,吱聲道:“那丫頭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這牛鼻子在外麵養了幾個小老婆,其中有一個叫小玲玉的,二十年前被你拋棄。可惜這小玲玉那時已有了身孕,這被強暴的丫頭便是那小玲玉所生。”天罡道長聽了大怒:“你這廝放屁,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那平板麵孔道:“老子現在的夫人便是你原來的小玲玉,這便是你當年送給小玲玉的定情禮物。”說完就將手晃了晃,眾人都將目光轉向那平板麵孔手中所持之物,見那平板麵孔手中拿著一個心形吊墜。天罡道長看了那平板道長手中所持之物,麵孔變白,惶急道:“胡說,你隨便拿了一個破玻璃吊墜,就想混淆視聽。”那平板麵孔將那心形吊墜一捏,吊墜瞬時化為一團靈波,那靈波漸漸變為一幅平麵。平麵上出現一個年輕道人,頭戴紫金道冠,正是那天罡道長年輕時的模樣,手中拿著一個心形吊墜,眼中含情脈脈,將心形吊墜戴在一個眉目風騷的女子脖子上。那天罡道長見了之後,臉色發白,忽然雙手交錯,一團紫光從手中發出,射向那一幅靈波平麵。那平板麵孔見了之後,右手一抓,那幅靈波平麵瞬時還變為心形吊墜,被那平板麵孔抓在手中。
眾人見此景象,登時噓聲起來。那天罡道長麵孔轉白而紅,唉的一聲,重新坐回椅中。
那倉木長老續聲對那曲煙道:“看來你沒有說謊。”大廳中噓聲一片,隻看那天罡道長臉麵。
還是那倉木長老厚道,見那天罡道長難堪,打圍道:“曲煙,你接著說。”那曲煙頓了頓道:“今天下午,我駕駛飛碟趕赴環石山,行到中途,我飛碟能量即將耗盡,我於是將飛碟懸浮在半空,等候後續的姐妹們趕來,將她們飛碟上的能量給我傳輸一點。正在我等候之間,突然我耳麥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小娘們長得可真標致哪!’。我吃了一驚。急忙向掉轉飛碟頭看看是誰。豈料隻掉了一半,就聽得砰的一聲,飛碟就撞在一座山上。我打開座艙蓋,探出頭去,才發現我的飛碟不是撞在山上,而是緊緊得被一個黑色的大飛碟吸附住了。那黑色的大飛碟足足是我飛碟大小的四五倍。表麵不知塗了什麼物質,黑沉沉的看不到一絲亮光。我很害怕,於是躲進飛碟閉住眼睛抱住頭大叫起來。但我隻叫了一半,就叫不出來了。那人將我抱起,抱到他的飛碟上。我見他的飛碟格外寬敞,裝飾的非常豪華。那人將我放到他駕駛座旁邊的副駕駛座上,對我說‘小美人兒,不用害怕,等一會兒大爺我保證叫你舒服的欲仙欲死,高叫連連。’”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那倉木長老聽了,連連擺手道:“這些就不用說了。隻揀要緊的說。”那曲煙聽了道:“長老,他明明將我綁架起來,想是索取財物,說不得會打我罵我,又怎麼說會叫我舒服的欲仙欲死呢。”眾人聽了,又不少人失聲笑了起來。那倉木長老道:“這些你不用問,等你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快揀要緊的說說。”
那曲煙道:“那人說完那些話,就用手扯起我的衣裳來,我拚命用手按住衣裳,誰知那人扯的卻更用力了些。我護不住自己,於是就高聲叫了起來。也正巧這時,有兩架水星的飛碟路過,聽到我叫喊,於是就將飛碟向我靠攏過來。然後發射了一枚激光炮彈。抓住我的那個人見有一枚激光炮彈向他射來,急忙放開我,然後也發射了一枚反物質激光炮彈過去。我從飛碟的駕駛艙玻璃向外望去,隻見兩枚激光炮彈撞在一起,化為一團光子。緊接著救我的那兩駕飛碟加大馬力向我所在的飛碟飛來。我隻見那兩駕飛碟越飛越快,忽然砰的一聲就撞在了那壞人的飛碟上,被那壞人的飛碟吸附住了。那兩名救我的人駕駛著飛碟向前向後,卻始終不能擺脫吸引。那壞人見那兩個飛行員無計可施,於是又離開駕駛艙向我撲來。我拚命將衣服緊緊壓住,那壞人抓了幾次都無法將我的衣服脫掉,於是著了惱,用力一撕,就將我的衣服撕開。我的胸口露了出來,我用手捂住胸口,那壞人嘿嘿笑道:‘看大爺我將你剝的白白淨淨的,小白羊一般,行那雲雨之事。’”大廳中人聽了,轟然笑了起來。那倉木長老道:“這些就不用說了,快說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