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裏有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男人底氣很不足地解釋著:“我們本來做的好好的,那裏會知道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徐總我們也不想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年輕一點的男人抬起頭也連忙接口:“本來裝修隊已經到了,珠寶商城也開始裝修,可是昨天那邊有人告訴我們,說那邊高價賣給其他公司,今天早上把合約送到這邊來了,退還的資金就少了一半……”
徐西臣正在氣頭上,那裏還會把他們說的話聽到心裏去,在他看來,全部都是理由,大掌拍著結實的辦公桌發著怒:“合約裏可沒有狡辯這一項,做不來可以換別人來做。”
年齡大一點的男人聽出來,徐西臣是在懷疑他們的能力,急紅了眼也對著徐西臣喊著:“徐總,當初做這個案子的時候,我們的確打過包票,但是現在事情有變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三個人力量微薄不能衝進瑞麟集團找蕭沅康總裁,他把那邊高價買下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
“你說什麼?”徐西臣打斷他的話,黑著臉盯著那三張漲紅了的臉龐問道:“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剛才說瑞麟集團蕭沅康?”蕭沅康不會因為他親了周亦緋而報複他吧!
下午,陽光似乎不想露頭,烏雲籠罩整座城市,電閃雷鳴過後,瓢潑大雨從天而降,雨水順著玻璃向下滑去,一道道水簾如同珠簾一樣吊在二十幾米的高樓上。
室溫度下降,待在裏麵的人們站立不安,齊刷刷看向站在落地窗前半天不言語的男人,不知道是走還是站在原地不動。這時,寬厚的房門被打開,身穿黑色職業西裝的李謹走進來,讓其他人離開之後,他與徐西臣並肩站在窗前,望著雨水洗刷整座城市,單水搭在徐西臣肩膀,見他眉頭緊鎖便問:“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又那麼著緊招我來做什麼?”
“李謹,我想瑞麟和正峰算是杠上了。”揉著眉心,煩擾地對李謹苦笑道:“蕭沅康高價買下珠寶商城那塊地,我們的合約被退下來。”
李謹想法很簡單,他不知道徐西臣得罪過蕭沅康,但是他聽到蕭沅康三個字也不由一怔,能做出來差一點把未婚妻給掐死的人,怎麼會好惹?
“我們可以去和他談判,同在一座城市,正峰和瑞麟本就互不相幹,他不至於做的那麼絕吧?”
徐西臣啞然笑道:“談判可能不行,我可是做了他的女人,你說他會不做絕嗎?”想他徐西臣也不是任人宰割寵物,和張德合作也就是為了那個珠寶商城,他不會輕易放過的。
“你想怎麼辦?”李謹了解徐西臣,知道他不會把到手的東西再拱手讓人,隻是和瑞麟對抗對正峰好嗎?
看出他的疑問,徐西臣胸有成竹地拍著他的肩頭吩咐道:“你大哥什麼時候做過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你幫我留意蕭沅康要把珠寶商城改成什麼?”他到要看看蕭沅康想做什麼,輸贏還指不定是誰!
?水別墅,蕭沅康坐在真皮沙發上,望著他對麵大約有五十歲左右的男女,端起桌上溫熱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後,依舊帶著冷笑:“你們二老趕來參加婚禮的嗎?”
二老是蕭沅康的父母,蕭父把瑞麟交給蕭沅康之後帶著老伴就到美國去養老,聽以前的老友說,蕭沅康就要結婚了,他們心急火燎地趕回來,還沒有責怪他,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到是他不鹹不淡地問他們為什麼回來?
蕭母一臉慈祥,任何女人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可能會板著臉,憐愛地微笑:“沅康能叫新娘子過來讓我們看看嗎?”
“蕭夫人,我的好媽媽,你現在想關心我了嗎?”冷笑不僅沒退,反而又曾加一些,蕭母訕訕笑:“我見未來兒媳婦是應該的吧?”
“哼!”冷哼兩聲,蕭沅康寒著臉直視自己的親生父母,當初他不願意接手瑞麟集團,千方百計地叫他從國外回來,那個時候他正和一群誌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為了父母他差一點和他們吵翻,回到國內之後才知道要他接受總裁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