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沒有任何選擇啊,在這裏的人有些不乏那些以往和自己談合約者,她接過酒杯,笑了笑果真和徐西臣交臂喝完手中的紅酒,站在人群外的蕭沅康聽到叫好聲,僵硬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幾眼,快步走進去,把周亦緋拉走,眾人哄笑幾聲散開,李謹對徐西臣小聲笑道:“大哥,看到沒,臉真的會發青啊!這杯酒喝滋味如何?很暢快吧?”
“暢快你個大頭鬼,你惹蕭沅康這顆地雷也就行了,非拉上我,你可把我害苦啦!”對發後可是非常擔憂,徐西臣望著離開會場的兩人,一下子心明了,轉頭對笑的快抽羊角風的李謹瞪著眼睛:“你是故意的?”
“為你報仇啊,他公報私仇,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大哥,難不成你不對珠寶商城那塊地追究嗎?自己吃啞巴虧啊!”李謹不以為然,反正他就是得罪蕭沅康了,大不了他還去幹他的老本行。
徐西臣拍拍他的背,看出他的心思,眼中的魅惑消失掉,換成極其嚴肅的目光,給了李謹一個安定的笑容:“作為大哥的我,會和你共同進退哈。”李謹心裏一陣感動,輕輕點著關,臉上卻依舊帶著嬉笑。
無人的角落,蕭沅康鬆開周亦緋,從口袋裏拿出潔白的絲絹,按著她的肩膀命令道:“給我把那個男人接觸到的地方擦幹淨!”
什麼?周亦緋心情也不好,把頭轉到一邊,不去看蕭沅康,也不去接他手裏的絲絹。
“不擦是吧?好……好……”兩個好字說完,蕭沅康扔掉絲絹,抓住她的手腕,拉近自己,捧著她那倔強的臉,用力覆蓋掉豔紅的唇,周亦緋拚力掙紮,她快要透不過來氣,蕭沅康竟然咬著她的舌頭死死不放開,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嘴裏彌漫著,這種味道另她討厭極了!
“我吻你天經地義!周亦緋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對你做什麼你都隻有默默承受的份。”
鬆開纖柔的手腕,蕭沅康輕輕擦了一下嘴,看著花掉的紅唇,冰涼地對她吼著,周亦緋怨恨地看了他一眼,拖著早就累了的身體向會場那邊挪步,她的婚禮不能就這樣結束,所有人都想看他們笑話,周家丟不起臉,她也丟不起。
發泄完心中的怒火,蕭沅康抿著嘴巴跟在她身後,望著她的後背,想伸手攬住那光滑細膩的肩膀,手臂抬了一半又縮回來,他憑什麼那麼做?
“周小姐!”
被這一聲喊叫,倆人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到喬利正向他們揮著手,周亦緋咧嘴微笑:“喬利大師,出什麼事了嗎?”他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和她有關的嗎?
“祝福你們新婚,但是周小姐,我想讓你見一個人,那個人想親自祝賀你哦。”喬利把手中的藍色紙鶴攤開,也不知道小小的紙鶴會起到什麼作用,真搞不懂笑天那小子。
藍色紙鶴安靜地躺在喬利的掌心,周亦緋看到的第一眼,驚訝地叫了一聲:“它怎麼會在你手上?”那孩子也在這裏嗎?
怎麼會?喬利比她還驚訝,這個普通的紙鶴有著什麼故事呢?“有人讓我給你的。”
“他在那裏?”雖然隻見過一次麵,說過一次話,總覺得那孩子好想讓人把所有美好的東西全部給他,想看看濃霧後麵的湖水有著怎樣的美麗動人!
蕭沅康冷目投到紙鶴上,看到的第一眼,緩和的火氣又上升了,半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麵,她也是送給他這樣一個藍色紙鶴,他記得非常清楚上麵寫著一句話:能和我喝杯咖啡嗎?
這個紙鶴又給了誰?蕭沅康從喬利手上抓過紙鶴撕了個粉碎,宣泄著鬱結已久的憤怒灑向高處,喬利瞪大眼睛,一向對什麼都不關心的蕭沅康會做這麼出格的事情,他有些生氣了,那是他表弟最珍貴的東西,怎麼說撕就撕了呢?怎麼向笑天交待啊?
“你怎麼……”喬利望著地上的碎紙,著急地喊著:“蕭沅康你做的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