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回到房間以後急忙探查彪叔的身體,值得慶幸的是,他隻是傷了筋脈、斷了幾根肋骨,丹田卻完好無損,體內的靈力一絲不剩。受了這麼重的傷,彪叔還能逃回客棧,可見那股不屈的意誌力是多麼頑強。
半個時辰過後,彪叔才緩緩睜開雙眼,在一番劇烈的咳嗽過後,他陡然噴出一口鮮血。過了好一會,才扭頭看向旁邊的葉辰。
“鴻運賭坊的人沒有追來麼!”彪叔說話的聲音很輕,就像一個垂死之人在交代遺言。
“沒事了!等你恢複過來我們就離開客棧,那些人不是善類,一定會去而複返。”
“這麼說、那些人追到了這裏,是你、救了我。”彪叔歎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出門在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欺負。鴻運賭坊的守衛統領是靈光七重的境界,我拚盡全力也是以卵擊石,這一次能夠活下來,還要謝謝你。”
“彪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鴻運賭坊的人為什麼要追殺你?”葉辰眼含淚光,心中的那股怒火被他死死的壓製著。
“都怪我自己太貪心了,在賭坊贏了三十五萬金幣卻不想離開。那些守衛眼紅,就在暗中使計,說我以靈光六重的修為來感知骰子的點數,破壞了賭坊的規矩。我氣不過就與他們動手,結果…、玄戒被搶走了,還身受重傷。”
葉辰緊緊握著拳頭,卻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總有一天,他要讓鴻運賭坊付出慘重的代價,失去的一切他要雙倍討回。
“錢財乃身外之物,能活著就好。彪叔,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萬寶樓買些靈藥,你的傷勢要盡快恢複才行。”葉辰說完就朝著外麵走去。
在客棧對麵的一家茶樓,三名身穿黑衣的青年端坐在桌旁,他們一邊談話、一邊喝茶,臉上洋溢著無比燦爛的笑容。
其中一名青年還摟著茶樓裏的那位侍女,隻見他的雙手十分嫻熟地在那侍女的身上遊走,片刻就讓那侍女嬌喘連連、時不時地發出一陣酥軟的叫聲,惹得另外二人渾身燥熱、眼中除了羨慕就是不斷攀升的欲望。
這時候,又有一名黑衣青年推門而入,他看了看那侍女敞開的衣衫,接連吞咽了幾下口水,才緩緩開口道:“峰哥、那小子出了客棧,朝著萬寶樓的方向去了。”
“你們三個跟過去看看,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要動手,城主府的規矩我們還是要老老實實的遵守。還不快去,記得關好門,老子要辦正事。”話音剛落,那青年一把扯開侍女的衣衫,頓時就露出一片雪白而柔軟的肌膚。
另外幾人不情不願地朝著外麵走去,他們一步三回頭,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當房門關上時,裏麵就傳來一陣茶杯摔碎的聲音,隨後就是連綿不絕的喘息與呻吟。
……
……
這是葉辰第二次來到萬寶樓,全然沒有興致去欣賞那番奢華。接待他的那名侍女一聽說要找鳳三姨,立刻就變得熱情起來,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十分柔和,那感覺就像遇見了多年未見的親人一樣。
在那侍女的引領下,葉辰來到一個寬敞而明亮的房間,等候了小半個時辰,才看到一名身穿雲紗長裙的女子緩緩而來,此人正是鳳三姨。她身後還跟著一名清秀的侍女,那侍女端著一個雕花托盤,裏麵的二杯花茶香氣四溢。
“你是、是葉公子!這麼晚了找我有何要事?”鳳三姨一步一步地走向葉辰,身子一扭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葉辰連忙起身,說道:“我需要一瓶治愈傷勢的丹藥,很急,不知鳳三姨能否幫個忙。”
“治愈傷勢?你好像並未受傷,是為了救人吧!”鳳三姨歪著頭,看了葉辰好一會,又接著說道:“我這裏正好有一瓶真元丹,至於價格、我們稍後再談!”
葉辰心中一喜,連忙說道:“開個價吧!我的確是為了救人。那人的筋脈被震碎,肋骨也斷了幾根,傷得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