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姍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間屋子裏,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緊緊地鎖著,她雙手被反綁著,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側轉了頭,她才看到了身邊的一個沙發,沙發上麵坐著一個身材發福的男人,板寸頭,她並不認識他。
男人見她醒來,舉了舉手裏端著的紅酒,淡笑:“醒了?睡得好嗎?”
邵姍姍剛想張嘴說話,卻發現嘴唇麻了,說不出來話,她渾身開始戰栗,周圍七七八八站了好幾個男人,對著她笑得一臉猥.瑣。
他們想要做什麼?
“嗬嗬……不好意思,藥勁是足了一點,沒事,反正現在我也不想聽你說話,一會要是爽了,什麼麻不麻的,你都會叫出來……”男人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就把杯子裏的紅酒給一飲而盡,對著身後站著的男人比了一個手勢,那幾個男人便一擁而上。
都是搓著手,笑得一臉猥瑣。
邵姍姍嚇壞了,驚恐地瞪著雙眼,嘴唇發紫,臉色蒼白,頭發淩亂,整個人都開始瑟瑟發抖,一個勁搖著頭,想要大喊救命可是怎麼樣都發不出聲音,她恐懼到了極點,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她法抗的力量也沒有……
那沙發上微微發福的男人悠閑地拿出一個攝像機,對著鏡頭開始拍攝,一邊擺弄攝像頭,一邊慢條斯理地說:“得罪什麼人不好?居然敢得罪秦少,你也是罪有應得,秦少從來不碰女人,沒想到你倒是破了例了。”他嘀咕完之後對著那幾個小弟吆喝了一聲:“都默默唧唧幹什麼?難道還要調情嗎?不用憐香惜玉,直接上了,快點,媽.的,老子看她那副樣子就到胃口,一會拍好了就完工了,都搞快點!”
“是,是是,大哥!”幾個人馬上開始解褲頭,然後劃拳猜掌誰第一個上……
那廢舊的工廠外麵是一望無際的荒蕪,偶爾有風吹過,顯得特別得沉悶,隻是從工廠裏麵時不時可以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詩詩沒有想到方非盡來的時候,自己居然高燒了一個禮拜都沒有退,而手上的傷口也感染了,更要命的是,那天在馬路上麵被她摳掉的指甲,現在是疼得一塌糊塗,她幾乎沒有力氣拿東西。
起初的時候她不管不顧,還堅持上班,方非盡知道她身體不好,手上還受了傷,血肉模糊的樣子,但是他拗不過她,最後她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這樣的季節,她居然整個人哆嗦地冒冷汗。
幾乎是無法動彈,最後方非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架著她去了醫院,一路上方非盡一邊開車一邊跟她哼哼唧唧,“詩詩,你要是不歡迎我呢?也不用這樣,我看我來了一個星期,你就沒有笑過,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啊?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嘛,你就說給我聽聽,說出來啊,說出來會好一聽,這麼憋著,好受嗎?折騰自己,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你看看你,好好的一個女孩子,一身的傷,都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